02泛L: 穿着情趣对镜自拍发给老师(1 / 7)
“白许同学,不舒服么?”
音色干净微沉。周温穿着咖色呢子大衣,内搭米色高领针织衫,在我跟前停下车,双手插着兜,开门走下来,气场冰冷又客套。
啧,还是那么清高。
然而下一步她却伸手关切地搭住我的肩,漂亮的睫毛眨动,靠近的那一瞬间,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身材高挑的她周身那淡淡的侵略性扑面而来,仿佛狩猎中的猫科动物般危险。而她投向我的目光又是那样充满了担忧——如果我有阴茎的话,那么它早已经高高翘起了。
我现在住的小区和学校隔着条人工河,也是她家和学校之间的必经之路。我低着头倚着桥面上的栏杆,死死捂着腹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加上我还算清纯的长相,即使是路人也很难坐视不管;更何况我是她的学生。
“没事只是胃有点痛从小就这样,不要紧的”
我不动声色地抬眼观察她的表情,看到她脸上出现了一瞬的心疼。恐怕是联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啧,该死,她怎么能和男人上床?
“还说没事,脸都白成这样了。”
她低低地说,搭在我肩上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我的肩头,真爽。
“上车吧,我送你去学校。”
我故作犹豫地愣在原地,直到她打开了副驾的门。
她的副驾上,我装作拘谨无措的样子,心脏砰砰直跳,双手搭在膝盖上乖巧地坐着,微微低着头,目光却在打量车里的内饰——简单又朴素,只是后排放了几个小毛绒玩偶。后视镜上坠着她女儿照片的挂件。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有这样一位优秀美丽的母亲!真该死,我嫉妒得快要疯掉了。
“好些没?”她突然问,“我办公室里有止痛药,要还不舒服的话,可以来找我。”
机会。明摆着的机会。她不是故意的吧?
我说好。她勾起唇角,嫣然一笑。莫名其妙,我总感觉她有哪里不大对劲
几分钟的车程,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着。
“我看你成绩蛮好的,就是历史有一点薄弱呢。”
她透过后视镜看我,调笑着。
“啊,是”
“有不懂的地方,随时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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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翻开班级群,找到她的微信号,复制下来用小号加了她。
我穿着宽松暴露的夏季睡衣,跪在镜前分开双腿,将粉色的小内裤褪至脚踝,撩起蕾丝裙摆,双腿大开呈型,整个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我拿起黑色马克笔在大腿内侧靠近下部的位置,一笔一划写上“周温”二字,既羞耻,又兴奋,极大地满足了我的下流趣味。
“这里是你的呀,老师”
我哑声喃喃着,下部因畸形的快感而分泌出水液,亮晶晶的挂在尚粉嫩的泉眼,和一旁黑色的马克笔字迹形成极大的反差。
我拿出手机对着镜子将这背德、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拍下,将脸裁掉,用小号发给了老师。兴奋地等待着,想象着她看到照片后的表情。我想告诉她:呐,老师,就是有人喜欢你喜欢到这种地步啊。
聊天框一片沉默,突然我瞥见右上角出现正在输入中的字样,但她却什么也没回。大概是在想我是谁吧。却又不好直接问。
我既隐隐期待着她猜出,又害怕她真的发现。她会是什么反应?她大概会直接把我删了吧?她那漂亮的脸蛋是会露出厌嫌还是会害羞得不知所措呢。
这是开学的。
我抚摸着她的敏感处,时而若有若无地磨过,时而刻意戳弄,夹杂着我对她知识点的提问,她怯生生地喘息着,努力挤出完整的字句来回答我,聪明的孩子,我忍不住开口夸她,看来还是这样的学习更有效果、更印象深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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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来来往往的学生大概是走尽了,渐渐听不到什么声音,窗外天色也徐徐暗下来,周温高挑的身影笼罩在我身前。
和她的一切都来的太仓促、太顺利,以至于过于难以置信,好像是早有预谋不,你在想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会这样做?在我无助时剥夺我的一切、折磨我以此来让我服从她,让我上瘾、痛苦又愉悦,仅仅是小恩小惠便能控制我的喜怒这不正是她在做的么?
——而我又极度渴望她,渴望她填满我的空缺,心甘情愿地折服于她我究竟是需要些什么?
“白许,你太漂亮了”她将我翻过身来面对着她,轻缓地理我纷乱的额发,温柔地注视着我,像母亲注视自己新生的孩子那样、像柳枝注视着湖中自己碧绿清澈的倒影那样全然脱离了情色,空留淡淡的神性。惹人膜拜、敬仰。我缺失的母爱。
她略带薄茧的食指抵在我的唇上,自左而右地抚摸着,好像喜欢她们所以想要加以研究似的,喃喃着,目光飘向别处,
“文科可不像理科,一加一就是二在这里,一加一可能等于三或别的什么”她冷静而持重地叙述着,不再看我,;我想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地下室手记》中所谓“二二得四”的理论我有太多问题想问她,我有太多话想对她说,而我却怎样也开不了口;我敬仰她,爱慕她,甘愿做她的附庸,永远忠于她我有些迟钝了,我对她真的是爱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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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而清甜的枣茶划过喉咙,我端着杯子坐在办公桌上,她蹲下身来用纸巾给我的下体擦拭干净,细致入微,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我喜欢她将情欲与现实割裂时的理性模样。
“周老师,我好喜欢你”
我撒娇地把脑袋埋进她胸口小幅度蹭着,她上衣夹克那股好闻的皮子味钻入鼻腔她拍着我的背,接受着我的拥抱,说起来这还是我们办事的讲解。不得不承认她做ppt的一丝不苟,每张课件都井井有条,清晰明了——连我都能一下子看明白。
过道里她捧着书,要么在教室左侧,要么在教室右侧,来回地踱步,——这是她的习惯;左边摆着资料和书本,右手趁着记笔记的空闲转笔,——这是我的习惯。
啪一声,笔掉在了地上,而她凑巧走到我跟前。
她很自然地弯下腰,很自然地捡起笔放在我桌上,接着若无其事地接着讲她的课,沉稳持重的声音不因这一小变化而有分毫改变,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我知道,换做是谁她都会帮他/她捡起来,那是一种存在于潜意识里的教养和善意。然而我却很难不因这一略显暧昧的小动作而窃喜、兴奋,同时又因她的“高尚”而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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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平时都不在家吗。”
她探头探脑地在我家张望着,往日总一副淡漠疏离、高高在上的样子,此时却像只刚来到新地方的小猫似的坐在桌前,手里捧着我尽屋主人职责为她泡的温热的柠檬水。
——望着她小口啜饮的样子,我对她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是。他们在外地工作。”我中规中矩地答,为自己也倒了一杯柠檬水。
“您呢,女儿一个人在家不要紧吗?”
一方面是由于不大想提起我的爸妈,另一方面则是试探她对自己家庭的态度。真佩服自己与她在这种关系下也能使用敬语。可能是中国学生刻在骨子里的尊师吧,但不重道。
她沉默片刻,视线飘向别处。
“她这一阵子住她奶奶家。”
出于刻板印象,我本以为她与她女儿在这场丧偶式婚姻下会是相依为命、形影不离的那种关系,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