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再拍一张给我看看(1 / 2)
照片上的女孩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下巴,被迫微微抬起头,她睁着清澈无辜的眼眸看着镜头,脸颊两侧隐隐有着明显的被手指捏出的红印,她跪在地上,纤细的双腿颤巍巍地立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被无情地摧残。
乳白色的精液射在她小巧的鼻翼上、嫩白的脸颊上、婀娜的锁骨上,看得出来玩弄她的那个男人射的量够多,连她娇皮嫩肉的乳房上也溅上了几滴。
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她的嘴看上去有些僵硬,他能想象得出她这里刚才怎么被江昭狠狠用过,才会是照片里这样被完全肏开无法闭合的样子。
香烟被消灭了一半,在指尖缓缓移动,他闭上眼睛,尽量平复内心波澜。他把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又重重拧了拧,像是在宣泄着注定无法被纾解的欲望。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聊天框输入:“受不了了她好乖好乖”
又连着发送消息:“你帮她做完作业了吗?”
江昭很快回复:“就是帮她整完了才这么乖”
“她现在在干嘛?”
“累了睡着了”
“再拍一张给我看看”
“no。”
“求你了,下次必涌泉相报,”
“看哪?”
“还能看哪?当然是逼”
江昭看了一眼熟睡了卢米月,先拍了一张她无知无觉睡着了的全身照;再把她宽松的睡裙掀了上去,露出白色的内裤,他还把食指放了上去,使了点力气,将丰满柔软的蚌肉按压地凹下去了一个手指的形状,拍下第二张;然后脱下她的内裤,扒开里面的花瓣,拍下了第三张,那里稍微有些红肿,却并不过分,江昭今晚并没有狠狠使用这里;最后他将食指插了进去,女孩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却没有醒,他拍下了最后一张。
打开选中四张图片,点击发送。
盛恒差点没流出鼻血,大喜:“你真是我好兄弟!”
“客气。”
于是这天晚上,江昭抱着温香软玉睡得安稳,盛恒在盛家老宅中来来回回看他发来的那几张照片,直到凌晨也没睡着,照片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快被他盘包浆了才放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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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恒早八点顶着黑眼圈被保姆叫起床,头重脚轻地随便扒拉了两口早饭,就跟着盛廷宗从别墅里离开,坐上商务车出发去市中心的集团总部。今天上午,他得跟着盛廷宗一块开董事会,听取经理层对上个季度和今年至今为止的集团经营和财务情况汇报。
虽然他早就和家里不和,但不可否认的是,在他哥哥出事后,他已经是盛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盛廷宗和王燕芳对他再怎么不满,还是希望他能尽快成长接手集团。
虽然华丽的ppt已经在尽力粉饰太平,这些高层经历费尽心思地在汇报材料上避重就轻,但是业务经营数据和财务报告毕竟不能造假,所以只要对着财报抽丝剥茧稍作思考就能清晰地看出来,在表面繁荣的掩饰下,暗藏了多少隐患和衰落的趋势。
他们把集团资产总量增长率同比上升高亮标出,却只是在最后用一句话一笔带过负债总额更大幅度的上升。他们大吹特吹固定资产建设成就瞩目,却只字不提资产流动性指标已经进入了危险的范围。
房地产行业占整个盛氏集团主营业务总量的60,经济增速放缓以来,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房地产企业暴雷,虽然李显峰和盛恒有意降低负债规模,采取稳重保守的经营策略,少拿地,少投标,专注开发高质量精品盘,再加上盛氏集团大而不倒,方方面面看上去盛氏暂时都不会有暴雷的隐患。
但时代的洪流下,再大的企业都只是一粒沙,寻求转型早已刻不容缓。
可他转头看了一眼盛廷宗沾沾自喜、被几个经理的花言巧语骗得团团转的样子,他皱了皱眉,重重的叹了口气。
会议休息期间,盛恒到李叔的办公室单独找他。李显峰按惯例拿了一份纸质的半年财报给盛恒,盛恒接过,点了点头,“我晚上再回去细看。”盛恒能力足够,也有天赋,但终究资历尚浅,从他大一开始慢慢学习接手至今也不过三年,绝大多数都是靠李显峰点播一二,再由他自己自行学习领悟。
在李叔看来,虽然盛廷宗一无是处,但老爷子的这个孙子倒是有点老爷子当年的样子。再加上老爷子去世前对他的交代,他一向尽心尽力辅佐他。
下午他又被王燕芳带着去了慈善拍卖会,美名其曰要想成为优秀的企业家,就得履行好社会责任,延续盛家在宁泽市的好口碑。他从小生长在这个环境中,早就习惯逢场作戏,从古典名画到现代艺术品,从珍稀珠宝到精致手工艺品,以献爱心的名义各怀鬼胎。他觉得乏味至极,一下午虽然坐在那里,但思绪一直神游天外,无聊中把他和卢米月从高一到高三经历的事情和相处的细节想了个遍,终于挨到了拍卖会结束。
夜幕低垂之际,他又被拽去参加饭局。和盛廷宗相反,他极度厌恶酒桌文化,厌恶商界的老油条们拿酒桌当战场,如果合作真能谈成,那就证明事情对双方都有利,喝不喝这一顿酒又有什么影响?如果合作本就漏洞百出双方利益达不成一致,喝一顿酒就能逆转乾坤了吗?
今天的酒局还有点特殊,除了住建局的掌管放地皮的领导、盛家产业上下游的主要供应商、还有同是宁泽市商界和盛家几乎平起平坐的宋家,他看着坐在包间最里面的宋家女儿宋薇澜,对他爸妈撮合这场饭局的最主要目的已经了然。
盛家主营房地产,宋家却是主营本地商超和快消品牌。两家没有直接的竞争关系,业务线却有交叉。如果两家能够联姻,不仅能够强强联合,还能增强双方抵御风险的能力,是以两家都非常想促成这件事。
他明里暗里拒绝很多次,不过盛家父母一向自私自利,断然不会尊重他自己的想法,盛恒也清楚这一点,对饭局上长辈们的明示暗示要么不着痕迹的躲了过去,要么就以学业忙为借口避重就轻。
他看着这些觥筹交错的大腹便便的所谓成功人士,对这场饭局的厌烦达到了顶点。他借口去洗手间离席,来到酒店外面透气。一支烟还没抽到一半,一抬头竟发现宋薇澜也出来了,她走近他,镇静地开口:“盛恒,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们家联姻,但是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不管是什么,我都没兴趣。”他掐灭了烟,转身就要离开。
“我知道卢米月是你的女朋友。”
他瞳孔微震,竟立刻停下了脚步,回过头,讳莫如深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她。
宋薇澜突然狡黠地笑了笑,解释道:“怎么着咱们俩家也是世交,再说了我和她一个大学,打听到这点消息,还是不难的吧。”
“我还知道你不想让你爸妈知道她的存在,尤其是你妈妈,她之前那么对你哥的女朋友,她要是知道,难保也对你的女朋友”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有些愠怒地打断了她。
她继续说,“我的交易很简单,你假装不拒绝和我的联姻,我不告诉你爸妈她的事,他们要是有所察觉还会给你打掩护,怎么样?”
“为什么?你图什么?”
“我爸这段时间想立遗嘱把公司主要股份给他外面的那个私生子,”她忿忿不平地说:“但是如果我能和盛家联姻,他对我有所求,短时间内就不敢这么对我和我妈了。”
“你知道我不可能真和你结婚,”他冷漠地张口。
“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离大学毕业还有两年,现在你只需要帮我拖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