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剧痛(7 / 8)
嘴角g起浅淡的笑,也觉得这一切恍如隔世。
“小洲,以后别叫我小姨了吧,我们现在的关系……再这么叫,总觉得怪怪的。”
讲真,刚才za的时候,每一次陈柏洲叫她小姨,她都会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诱拐外甥的坏nv人,很有负罪感。
陈柏洲当然愿意,他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那我叫你什么?……小禾?”
姜禾抿唇:“嗯。”眸中含笑看着俊朗帅气的男朋友。
突然,她眉头蹙起,用力在空气中嗅了嗅。
“什么味道?”
陈柏洲还沉浸在美梦成真的幸福感中,冷不防被身下的人一把推开。
“小禾……怎么了?”他觉得有些委屈。
姜禾腿软下不了床,只能用力拍男人的手臂:“鱼汤!鱼汤糊了!”
这一晚,陈柏洲以男朋友的身份,si皮赖脸留宿在了大卧室里。
姜禾被折腾到后半夜,求饶也求了,骂也骂了,某些人还是像永动机一样不肯停。
直到她说出“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那我觉得我们不合适”,男人才战战兢兢停下来,搂住她老老实实睡觉。
翌日清晨,明媚的yan光撒进屋内。
陈柏洲不知道是已经醒了,还是根本没睡,正笑眯眯看着怀中睡得正香的nv朋友。
想到这三个字,他的心就像掉进蜂蜜罐头里一样甜,落在姜禾脸上的目光也温柔似水。
认识他的人要是见了他这副模样,估计都会以为这位小霸王是被鬼上身了。
还是个温柔鬼。
yan光照s在姜禾0露的肩头与jg致的侧脸,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浅金se。
柔柔的一圈光晕里,她美得让他怦然心动。
听着她绵长而均匀的呼x1,陈柏洲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只要姜禾在他身边,即使她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只是简简单单地在那里,就能让他所有的恐慌与不安烟消云散。
“嗡嗡嗡——”一阵震动声响起。
被打扰的男人蹙眉,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伸手拿过来,看一眼屏幕,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曾希平?这个时候他打电话过来g什么?
对于这个在姜禾心中地位非凡的男人,陈柏洲总有一种本能的排斥感。
不过……他低头看看怀里睡得香甜的人,想起昨夜两人的“琴瑟和鸣”,又莫名生出了底气。
按下通话键,他将手机靠到耳边:“喂,有什么事吗?”
那边曾希平似乎在走路,话筒里有微微的风声:“想害你父亲的人我们抓到了,你们可以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陈柏洲却竟然没有觉得很高兴,这么快就抓到了?他还想在这个ai的小屋里跟姜禾多恩ai几天呢。
电话那头,曾希平似乎跟什么人打了声招呼,接着又继续说下去。
“你父亲受了些伤,不过你别太担心,不是很严重,现在刚好留在医院做几个t检项目,你们可以先来医院看看。”
“嗯。”陈柏洲皱起的眉头松开:“我知道了。”
因为心里头还有些担心陈望山,他没控制好音量,吵醒了怀中的姜禾,nv人r0u了r0u眼睛,悠悠转醒。
陈柏洲下意识把电话拿远了一些,却故意没有遮住话筒。
他低头在姜禾额上亲了一口,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温柔:“醒了?不再睡会?昨晚那么累。”
姜禾经他提醒,想起了昨夜两人无节制的yu,脸瞬间就涨红了:“你别说了。”
她声音又软又娇,听在陈柏洲耳中简直就是天籁。
两人四目相接,气氛顿时又粘稠暧昧了起来。
“咳咳,咳咳!!”男人手中的电话里,突然响起了音量极大的咳嗽声。
是曾希平在提醒陈柏洲,我还在线。
姜禾这才看见男人掌中的手机,有些懵懵地问道:“谁啊?”
陈柏洲轻笑:“曾警官。”
下一秒,姜禾眼睛瞪圆,飞快地抢过手机,按下挂断键。
“你怎么不早点说,我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他们我们的事呢。”nv人嗔怪地推了男人一把:“你说刚刚……他听见没有?”
医院住院楼下,被强行挂断的曾希平叹了口气,将手机塞进衣兜里:嗯,我听见了,而且听得很清楚。
临近中午时分,陈望山的病房门被敲醒。
是陈柏洲和姜禾回来了。
“你们先回公司去吧,还有什么事等我出院了再说。”陈董发话了。
穿西装打领带的一众公司高层们鱼贯而出,毕恭毕敬地跟站在门口的陈柏洲二人点头问好。
姜禾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在,默默将手从陈柏洲掌心ch0u出,不只是因为病房里暖气开的太大还是因为紧张,脸上热烘烘的。
两人往病房里走的时候,陈柏洲不动声se又牵住了她,这一次,他用了些力气,姜禾没能再成功地缩回来。
两人在病床前站定的时候,陈望山的目光就敏锐地落在了他们牵住的手上。
陈董事长在社会上0爬滚打几十年,早就练就了一双察言观se的眼睛,他看看红着脸的姜禾,再看看表情嘚瑟的陈柏洲,眉毛竖起来。
“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
陈柏洲看了眼抿唇不说话的姜禾,深x1一口气,中气十足:“爸,我跟小禾两情相悦,我们在一起了。”
他特意加重的两情相悦四个字,却惹得陈望山一阵冷笑。
“两情相悦?陈柏洲你逗我呢?还叫什么小禾,没大没小的,她是你小姨。”
年轻男人x膛起伏,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耐心:“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你要不要点脸?就你这样的,你小姨能看得上?她是医学硕士,高材生,你是什么,就一整天惹是生非的无业游民。”
陈望山瞥了儿子一眼,又转头去看姜禾。
“小禾,你自己说,是不是这小子b迫你了?”
只能说,知子莫若父。
陈望山知道自己这儿子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也能猜到,他能让姜禾点头,恐怕是用了些不上道的手段的。
“姐夫,我……”姜禾抿唇,脸颊又泛上了红:“是真的。”
陈望山还是有些不信,特别是看到儿子一脸“你看我没骗你吧”的得意表情后,更觉得事有蹊跷。
“你先出去,我跟你小姨单独聊聊。”他朝病房门口抬了抬下巴。
陈柏洲突然有些怕他会说些让姜禾动摇的话,梗着脖子:“我不走。”
“陈柏洲!”儿子不听话,陈董事长很生气。
眼看这父子俩要闹起来,姜禾赶紧反握住年轻男人的手。
指尖在他掌心轻轻触碰,抬起白皙秀美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你出去吧,没事的。”
现在的陈柏洲可不敢不听姜禾的,只好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半分钟后,陈望山中气十足地朝门口喊了声:“门关上!什么毛病,你是小孩子吗?还玩偷听!”
“咔哒”一声,病房门被关上了。
病房外,陈柏洲心情忐忑。
陈望山的话,虽然不中听,却是事实。
他现在还在上大学,而且成天也不好好上课,就知道跟狐朋狗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