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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接过来,不禁哑然失笑。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明明是他失恋,却习惯x又照顾起别人的情绪来。
可她喜欢的,也正是他这一点,所以才会这么多年,宁愿假装不ai他,也要陪在他身边。
可是现在,既然乔月都已经嫁人了,她是不是可以再抱有一点幻想?
她喝了口j汤,点点头:“嗯,味道不错。所以,曾希平,你还要我等多久?”
曾希平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问,呆呆与姜禾对视了好几秒,才慌忙低头,假装夹菜,语气笨拙得可笑。
“不是,姜禾,我以前就跟你说过的,我对你,就像……”
“打住!”姜禾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努力扯扯嘴角:“就像对妹妹一样嘛,我知道。”
“哥哥”“妹妹”这样的称呼,放在其他异x之间,大概率代表着一层暧昧不清的男nv关系,但在曾希平这样的人口中,还真就是意味着亲情。
这些年来,他的确对姜禾像对亲妹妹一样,无微不至,但也从来不会逾越一步。
他一直都是那么光明磊落,不会给她一丝幻想的机会。
今天……是她又犯贱了。
姜禾苦笑,朝服务员挥了挥手:“你们店里有酒吗?”
一个多小时后,商场地下停车场,曾希平扶着姜禾走出电梯。
醉醺醺的nv人整个挂在男人身上,表情凶狠,言语恶毒。
“曾希平,我告诉你,你一定会后悔的,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好,我b乔月好一百倍!你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像我这么ai你的nv人了,绝对!”
曾希平无奈笑着附和:“是是是,绝对!”
他不知道姜禾的车子停在哪里,只好一边扶着她找,一边挨骂。
“你有眼无珠!”
“对对对,我有眼无珠!”
“你是狗男人!”
“……行,我是狗男人。”
陈柏洲就是这时候冲上来的。
他被朋友找来打台球,玩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准备找个地方喝酒,没成想拿车的时候竟然看见了姜禾。
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nv人正靠在其他男人的怀里,姿态亲密,嘴里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甜言蜜语。
他自然知道姜禾对曾希平的感情,还以为他俩终于两情相悦,怒气冲冲追上去:“喂!”
一肚子的气正要发作,就对上曾希平仿佛见到救世主的眼神。
“啊呀,是小洲啊,太好了,你送你小姨回去吧,她喝醉了。”
陈柏洲咽下一肚子的气,皱着眉从曾希平怀里接过姜禾,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撩开她颊边蹭乱的发。
这才发现nv人脸颊红红,身上酒气很重。
有陈柏洲在,曾希平就放心了,寒暄几句,把姜禾的手包交给他后,便快步离开。
只留一个黑着脸的外甥,和他的醉鬼小姨。
醉鬼靠在他x口,半闭着眼睛,嘴里还在嘀咕:“曾希平,你失恋了都不肯看我,你是不是瞎了!?”
陈柏洲心中警铃大作:曾希平失恋了!?
醉鬼继续骂人:“你这个大傻子是不是以为没人追我,我告诉你,追我的人很多,就连陈……不,b我小八岁的小n狗,也喜欢我!”
小n狗紧绷的嘴角松了一些。
直到陈柏洲搂着姜禾找到了她的车子,打开车门要将人抱进车里去,醉醺醺的nv人才总算是睁开了眼睛。
“曾……”她的目光聚焦在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像突然被惊醒了一般,醉意都被吓掉了一半。
她猛地用力推开他:“陈柏洲,怎么是你!”
男人的好心情被姜禾这一推全给推没了,冷冷哼笑,嘴角的弧度染上一丝暴nve,眼底也骤然卷起风暴。
“怎么不能是我?”
姜禾后退几步,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与防备:“曾希平呢?”
“曾希平曾希平,你满脑子都是曾希平!怎么?他失恋了,你就觉得他能接受你了?!”
姜禾被点破心事,竟然有些心虚起来:“不……不关你事。”
陈柏洲见她低头,以为她是伤心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口不择言。
“你别想了,人家根本不在乎你,刚才把你交给我的时候,那叫一个轻松,就像甩瘟神。你对他根本就是自作多情,人家根本鸟都不想鸟你!”
姜禾被他这盆冷水泼得另一半酒也醒了,她觉得难堪极了,脸颊和眼角都泛起一层屈辱的红。
“对,我就是自作多情!哪又怎样!?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说完,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转身就走。
陈柏洲被她气坏了,站在原地不动,可看着nv人踉踉跄跄的步伐,又怕她摔倒,没办法只好跟上去。
终于,当姜禾差点扑倒在一辆转弯过来的车上时,陈柏洲低吼一声,将人拽到一边,紧紧搂住:“你没看到有车吗!”
司机降下车窗,骂骂咧咧好几句才驱车离开。
姜禾面红耳赤,甩开陈柏洲的手,挣脱他的怀抱,边走边愤然道:“不要你管我!”
这一次,男人没有再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人高腿长,一步就追上了姜禾,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你放开!”nv人吼道,手腕却被用力攥着,根本ch0u不出来。
然后,她的后脑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扣住,再然后,陈柏洲愤怒的帅脸在姜禾的视线里逐渐放大。
“不要!”nv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奋力摇头抗拒。
陈柏洲才不会被她那点小力气影响,按住她的后颈,低头狠狠地吻下去。
两人的牙齿碰撞到一起,姜禾疼得眼冒金星。
“唔——”她吃痛轻哼出声。
陈柏洲却充耳不闻,甚至双手并用,捧住她了的脸,拇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接受这个霸道强y的吻。
姜禾不停挣扎,手握成拳一下下砸在男人的身上。
可她饮了酒,身子发虚,手上根本没什么力,反倒像一团柔软的棉花,任由陈柏洲捏扁搓圆。
直到男人怒火微消,喘着粗气将她松开,姜禾才得了机会。
她抬起手,不顾男人眸中饱含的深情,照着他那张迷惑人心的俊脸,狠狠一耳光打了下去。
“啪!”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地下停车场内。
姜禾羞愤地瞪着陈柏洲,手心火辣辣的疼。
看到男人脸颊迅速泛起的红,她的心情并没有变好,反而更差了。
陈柏洲执拗地又来拉她,她再一次挥手甩开,只觉得他既烦人又碍眼。
“别跟着我!”她吼完,踩着高跟鞋,愤愤然转身。
然而,这一次,她依然没能顺利离开。
曾希平就在几步之外,与姜禾面对面站着,面上带着尴尬的笑。
“咳咳,那个……手机拿错了,我来换一下。”
山之粟酒店一楼,陈望山在一众员工的簇拥下,拽着陈柏洲走进大堂。
“这次跟粮裕集团的合作对我们的集团业务扩展有很大帮助,你小子今天给我老实点,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陈望山瞪了眼被迫穿上西装的儿子,还真是顺眼了不少。
真是应了那句话:人靠衣装马靠鞍。
平日里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