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厕所直播:好好教训这只欠揍的P股让它明天肿得裤子都提不上(1 / 5)
陆雪枫,女,巫族,28岁,麻省理工学院建筑系硕士。主业:清枫生态环境有限公司设计总监;副业:华夏驱魔师协会注册一级驱魔师;兴趣爱好:箭术与养生;性取向:同族异性;人生理想:猫狗双全。
时间23:27,雪枫站在高耸的写字楼前,在萧瑟的夜风中给负责接应的人拨打电话。然而铃声响了好久,对面依旧无人接听。
她皱了皱眉,想起自己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打车经历,最终决定去附近的地铁站碰碰运气。不知道是城市出租车的卫生条件太差,还是司机的驾驶技术不过关,以前她次次打车次次晕,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十分钟后,雪枫幸运地乘上了回家的地铁末班车。车厢里空得很,她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登录华夏驱魔师论坛,在个人主页将任务状态改为“已完成”。退出论坛后的她终于松了口气,又点开另一个手机app,敲下了某人名下的远程控制按钮。
维多利亚港的豪华游轮上,正在人群中觥筹交错的钟浩然面色一变,差点把手中82年的拉菲喂给自己的高定西装。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男人优雅地朝酒伴们打了个招呼,步履匆匆地离席。那隐忍而又焦急的模样,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他,还是艳鬼的那种。
游轮上的卫生间宽敞明亮,不但播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还点了海洋味道的香薰。钟浩然一头冲进最里侧的隔间,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体内的跳蛋持续撞击着前列腺,让人止不住地腿软。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钟浩然颤抖着手指划开手机,发起了一个视频通话请求。
雪枫按下“接受”键,蓝牙耳机里立刻传来气喘吁吁的慵懒男声:“honey~想我了吗?”
“没。”雪枫摇头道,“只是有些无聊。”
“明白。你无聊的时候就想玩点什么,要是没有趁手的玩具,就该玩我了。”钟浩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余光扫过雪枫身后的车窗,一排巨幅隧道广告牌赫然闪出视野,不禁大惊失色,“honey,你怎么在地铁上?”
“联系不上司机,还能怎么办?”雪枫打了个哈欠,喃喃道,“出租车太臭了,里面一股子烟味。”
钟浩然时刻关注着雪枫在驱魔师论坛上的动态,想到对方刚刚完成了一个s级任务,正是身心俱疲的时候,顿时沉下了脸,“今晚负责接应的人是宁家的?”
雪枫点点头。
驱魔师社会以女子为尊,她是陆家下一代家主,依制可以有一位正夫、两位侧夫、四位庶夫,侍奴男宠等不限,其中正夫与侧夫可记入妻家族谱,庶夫则要诞下子嗣方能享受此等荣幸。
钟浩然是雪枫的侧夫,宁家是钟家的附属,宁轩则是宁家上个月献上的侍奴。她当时瞧那个新来的小鲜肉热情嘴甜,便把自己那辆保时捷的车钥匙给了他,除了接自己上下班,其余时间可任凭对方自由支配。谁知她现在需要车的时候,司机竟跑得没了影,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有这样做事的么?
雪枫现在非常的不高兴,见对方两腮坨红,面色不善道:“喝酒了?”
“喝了一点。”觉察到妻主心情不好,钟浩然立刻提高了警惕,小心应对。
“裤子脱了。”雪枫冷冷地说。
“好嘞,这就脱。”男人麻利地解开腰带,让笔挺的西裤褪至膝弯处,然后整个人趴上抽水马桶的水箱,将手机举至身后,“宝贝,这个角度可以么?”
液晶屏幕中,一对浑圆丰满的双丘呼之欲出,那诱人的腰臀曲线,仿佛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雪枫眯起了眼睛,“掌臀。”
对于妻主的命令,钟浩然向来百依百顺。他高高举起手臂,抡圆了巴掌,对准自己挺翘的臀峰大力掴了下去,在空旷的洗手间里回荡出一声声脆响。
“啪啪啪——”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打得果冻般震颤,白皙光滑的肌肤立刻染上诱人的粉红色泽。
雪枫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勾起嘴角,将跳蛋的震动频率又调高了一个档位。
“啊~”来自后穴的强烈顶撞让男人不由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冰冷的马桶盖上。
“爽么?”雪枫问。
“爽,自然是爽的。”钟浩然嬉皮笑脸。
“下面流水了么?”女孩又问。
“流了……好多。”男人红着脸回答。
“屁股抬高一点儿,腿分开,让我看看。”
男人听话地撅起屁股,分开双腿,露出会阴部那只形似女阴的花穴,这里便是参与巫族男性生育后代的器官。此时那两片嫩鲍般的阴唇早已充血湿润,不断吐出半透明的淫液,期待着主人更进一步的爱抚。
“嗯~”钟浩然发出一声勾人的娇喘,忍不住夹紧大腿,扭了扭布满巴掌印的翘臀,望着镜头,媚眼如丝,“honey,我硬了。”
雪枫闻言挑了挑眉,视线一路向下。就见男人腿间佩戴着贞操锁,精神抖擞的阴茎被一只金属笼子禁锢着,血脉喷张的肉柱委屈地蜷缩成一团,顶端的蘑菇头可怜兮兮地滴下泪珠。
下一秒,钟浩然便对自己的话悔不当初。就见雪枫动了动手指,刹那间一股电流从胯下急转直上,不但电软了贞操锁内的小弟弟,连肛门、乳头、睾丸等敏感区域也照顾了个遍。
“妻主,我错了,求放过!”男人被电得口腔发麻,不由自主地吐出了舌头,连连求饶。
他diy打屁股时还要兼顾现场直播,需要腾出一只手举着手机,只能照顾到一侧的臀丘,这便导致他的右半球红肿高胀,比左半球大了整整两圈,这种不和谐的美感在挑剔的陆大小姐眼中直接被判定为失格。
雪枫松开远程控制贞操锁的按钮,淡淡地吩咐着:“换另一只手,继续。”
“遵命!”钟浩然终于不用再被电鸟了,赶紧表示出极度的配合,还动作滑稽地敬了个礼。他将手机平稳地交到右手,左手对着自己尚且完好的半边臀肉,开始了新一轮的掌掴,“宝贝放心,哥哥我一定好好教训这只欠揍的屁股,让它明天肿得连裤子都提不上!”
华夏大地有名的驱魔师就那么几家,大部分都是姻亲,打断骨头连着筋。钟家地处南粤,家族从事风水行业起家,黑白两道通吃,家底殷实。钟浩然的母亲是钟家现任家主,也是雪枫的姑姑,两人是名副其实的表兄妹,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因此他在陆家一众夫奴中很受妻主宠爱,不然也不会整日油腔滑调,撒娇卖乖。
新时代的驱魔师不再局限于守护故乡一方水土,她们更愿意四海为家,从事一份喜欢的工作,兼职驱魔,愉快搞钱。像雪枫这样的一级驱魔师,无论挂在驱协哪个分会名下,人家都是求之不得。想她两年前初来乍到,立即受到了华南分会全体父老乡亲的热烈欢迎。会长甚至派出了两队美少年来给她送花、跳舞、表演节目,搞得跟选妃大典似的,一度让她不想再踏入驱协的大门……
雪枫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钟浩然就陪着她在厕所里待了一个小时,184的高大身躯跪撅在马桶盖上,狠狠地揍着自己的屁股,将两瓣粉臀拍红拍肿,拍得火热滚烫。一身高定西装被他折腾得起了褶子,领带也在运动中歪斜,最后打得两只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手掌都麻了,也没有丝毫怨言。
雪枫到家之后实在困乏,与对方互道晚安之后倒头便睡,完全不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将要掀起多大的波澜。
三月五日,星期六。
上午九点,雪枫从睡梦中被一通电话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接了,就听手机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