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爹咪驾到:骑乘式哺R被Cc喷后入式主动邀请撅高大红肿T(1 / 9)
方君彦爬到床上,跪坐在妻主身前。男人手长脚长、胸肌紧实饱满,腹肌线条流畅,人鱼线性感十足,从头到脚都充满了力量。鲜红的绳索勒入皮肤,依次在锁骨、双乳、胸骨和耻骨处打下绳结,将一身健美的肌肉分割成若干个菱形的肉块,勾勒出曼妙的形体曲线,这便是“龟甲缚”的魅力。
雪枫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观察着男人身上的绳结走向。她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有两条股绳横跨下阴,一端嵌入腹股沟,另一端隐没在臀缝里,于是以手指勾住,挑了起来。
“腿张开,看看下面。”她淡淡地命令道。
方君彦乖乖照做,双腿分向左右两边,双手抱紧大腿,身体微微后仰,摆出婴儿换尿布的姿势。
一条粉红的肉缝横亘在隆起的阴阜中央,两瓣雪白细腻的软肉玉门紧闭,好似牡蛎合拢的贝壳。肿胀充血的会阴部,两根粗糙的麻绳深深陷入花唇之中,将腿心的嫩鲍摩擦得异常敏感。水淋淋的鲍缝缓缓蠕动着,挤出大把淫液,浸透了股间的绳索。鲜红的细麻绳上挂着串串露珠,捏一把都能掐出水来。
雪枫抬起指尖嗅了嗅,撇撇嘴,“谁家的小母狗尿了?一股骚味。”
“不……不是尿。”方君彦声如蚊蚋,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雪枫露出怀疑的表情,反问道:“那是什么?”
“是奴的爱液……”男人有气无力地说。
“什么是爱液,从哪里流出来的?”雪枫化身好奇宝宝,步步紧逼,“为什么就你下面水这么多?”
“从奴屁股下面的小、小穴里……流出来的……”男人羞愤欲死,一脸窘迫无地自容。
“原来如此,还有这种操作。”她恍然大悟,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枚放大镜,凑近对方的下体,语气不容置疑,“掰开了我检查一下,看看你有没有撒谎。”
救命,可不可以让他原地爆炸啊!不,还是抽死他吧!只要能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怎么样都行!方君彦三观碎了一地,然而方家几十年的素质教育根深蒂固,身为夫奴,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自己的妻主。纵使他难堪得快要裂开了,也只能伸出颤抖的手指,一层层剥开腿间的花唇,露出里面布满鲜红褶皱的肉洞,然后恭恭敬敬说一声:“请妻主御览。”
雪枫单手举着放大镜,如同做生物实验一般认真审视着自家正夫的秘密花园,却只看不摸,让那只嗷嗷待哺的粉嫩穴口兀自哭泣着,喷涌出更多的淫水。
“方总的阴户可真嫩,一点都不像三十岁的熟男,木耳又紧又粉,我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给你开过苞了。”
“妻主,请允许奴服侍,求您了……”方君彦欲哭无泪,连连哀求。
他现在彻底没了脾气,只想快点解脱。自从新婚之夜后他就没再有过性生活了,男人禁欲了七年,这具身体就饥渴了七年,刚才用嘴爽过一次,他的胃口已经完全被吊起来了。如今妻主就在眼前,自己却看得见摸不着,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哎,你这水也太多了吧,连镜片都能被你喷出的水打湿,看都看不清楚。”雪枫无奈地抱怨着,准备下床去拿纸巾盒。
她刚要穿拖鞋,不想被一双强壮有力的臂膀抱了个满怀。素有“驱魔师界男德标杆”之称的方氏总裁突然转了性,发了疯,竟搂着妻主的脖子吻了起来。他将自己火热澎湃的胸肌压上女孩的后背,声音嘶哑地诉说着求欢的话语:“妻主,不要走……骚水太多了,需要妻主帮忙堵住才行……好热,好痒,好难受啊……妻主,给我……”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七年没有滚床单,连冰山都学会调情了。,今天则有所不同。台下坐着的都是驱魔师家族的贵妇淑女,可不比他们这些吃惯了重口味的抠脚大汉。为了避免这几只娇嫩的屁股提前破裂扫了主人们的兴致,只能在防御措施上下功夫,一定要让它们兵不血刃,顺利挨过前四关。
涂了油脂的双丘晶莹透亮,里里外外散发着柔光。刑官们换上戒尺,开始了,最后由工作人员统计票数,从而定下哪名罪奴最终得以赦免。
雪枫扫了一眼代表3号罪奴的黄色花笺,那上面空空如也,竟是一票都没争取到。这也难怪,尹怀信的表现确实沉闷无趣,没有哪位主人喜欢用热脸贴冷屁股,她自己也一样。票数最多的是2号罪奴,淡紫色的花笺上印了五十几朵小红花,在四人之中遥遥领先。而那个男孩之所以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恰恰因为他的表现着实出色,换尿布式打法+双穴潮吹+绝活叫床,折腾得别提有多卖力了。由此可见,若想有所收获就要预先付出努力,2号脱颖而出实属必然,那是人家应得的奖赏。
“两位小姐,请问有支持的人选么?”白衣侍者微微躬身,礼貌地询问。
“3号。”闺蜜毫不犹豫地在黄色花笺上盖章。
“我也选3号。”雪枫让闺蜜帮自己盖上花印,随即摘下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淡淡地说道,“顺便把这个给他。”
白衣侍者望着上面代表陆家的“五凤朝阳”家纹,瞬间瞳孔剧震,双腿发软。这个扳指的分量太重了,与那些轻飘飘的花笺放在一起,实在太过违和。侍者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惊慌错愕,大气都不敢喘,情急之下只能张口结舌,不断地重复着:“这……这……”
“别墨迹了,你们懂我的意思,自己看着办。”陆少主不耐烦地挥挥手,将人打发了。祖母若知道她把家主信物用在这种场合,搞不好要气得心脏病发作,这都什么事啊?真是造孽!
魏氏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谢少主!谢少主!今日之恩,我等父子无以为报,毕生愿为少主肝脑涂地,衔环结草以效犬马之劳。”
“平身吧。”雪枫揉了揉太阳穴,善意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最好尽快离开。”
“少主所言极是。魏叔叔,你是瞒着母亲出来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闺蜜忙将人扶起来,好言劝慰,“这里交给我,你且放心去吧。”
魏氏连声称是,千恩万谢地走了。他本就是陆家家奴,自然知晓这枚扳指背后的意义。五凤朝阳一出,驱协必要卖陆家一分薄面,而身为主办方之一的尹家马上就会收到消息,那么他儿子的终身大事也就有着落了。只可惜他前半生都在京城长房老太太家侍奉,未曾有幸见过这位关东本家的少主,他身份低微不敢肖想过多,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哪怕给少主做个侍奴,也是不委屈的。
闺蜜见尘埃落定,冲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亲爱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雪枫拍拍闺蜜的肩膀,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作为特权阶级,就算她今天想要强行篡改投票结果,也未必不可。只不过那样对于努力为自己争取的2号来说,实在有失公允。既然她不能破坏比赛的公平性,那便用未来的家主之名救个人吧,相信主办方碍于陆家的权势,也不敢太过为难那个男人。
“他儿子的底细,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方君彦认真地说道,“尹怀信,27岁,医学博士,目前在市中心一家三甲医院工作,主攻心血管内科。妻主慧眼识珠,此人作风严谨,有上进心,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是个可造之材。”
“可造之材?”雪枫莫名其妙地望过来,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感无语,“你该不会觉得我看上他了吧?”
人看没看上我不知道,但你肯定看上人家屁股了,方君彦暗自腹诽。当然,这些话他打死都不会说的,于是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道:“如果必须和尹家联姻,此人性情坚韧、毫无根基,倒不失为一个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