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s诱第一步:梦里撅P股求鞭挞不过瘾白天就骗妻主去小黑屋(1 / 9)
男人谦卑地跪伏于地,阳光直射在他浑圆翘挺的屁股上,闪烁着小麦色的光泽。一个人缓缓举起鞭子,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能看到逆光下的窈窕背影,一双踩着高跟鞋的长腿,以及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波澜起伏。耳边响起鞭稍割裂空气的呼啸声,随后是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锐响,再然后便是男人的哭叫与呻吟。
他观看着这场表演,呼吸渐渐变得沉重。那名男子缓缓蜷缩起身体,柔嫩的臀部被纵横交错的鞭痕所覆盖,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妻主……妻主,求您原谅我,宽恕我吧……”男人的眼泪混着哀求一股脑地倾泄而出,头微微偏向这边,身体折成一个优美而屈辱的角度。
他盯着那张望过来的面孔,一瞬间屏住了呼吸。那个卑微战栗、哭泣求饶的男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方君彦猛地从床上坐起,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伸出颤抖的右手,掀开身上软舒适的鹅绒毯。不出所料,胯下挺立的性器将内裤顶起了夸张的帐篷,裆部濡湿泥泞,床单也一片狼藉。
他气恼地闭上眼睛,靠在床头发出急促的喘息,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梦境。毫无疑问,梦中鞭打他的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妻主陆雪枫,偏偏现实中,对方根本不曾这样对待过自己。别说对他做这种令人羞耻的事了,对方甚至懒得跟他说话,连看他一眼都嫌烦。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做这种变态的梦,更令人费解的是,他那可怜的下体竟然每次在做完这种梦之后都会兴奋地勃起,甚至遗精。
总裁大人很困扰,他决定抽空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可以跟我讲讲梦里的情景吗?”医生耐心地问。
“我梦见……有人鞭打我……”方君彦有些难以启齿,他只要一回想起梦中那诡异而又屈辱的场面,下腹便难以抑制地躁动起来。
“您可以看清他的脸么?是您认识的人,还是随便什么人?”医生的语气和煦而温暖,足以让人放下戒备。
“虽然看不清正脸,但我可以确定……”男人皱着眉头,“她是我的伴侣。”
医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丝笑意涌上眼底,“恕我冒昧,你们是否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呢?”
方君彦的脸瞬间染上血色,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先生,结合您之前填写的个人信息,我大概了解了您的情况。”医生认真负责地说,“作为一位社会精英,您每天承受着巨大的工作压力,婚姻也一度陷入僵局。您很爱您的妻子,但由于夫妻之间缺乏沟通,让您的心灵饱受创伤,精神状态也不甚稳定。您宁可被粗暴地对待,也不想被对方所忽略、所漠视,这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望着男人绷紧的嘴角,医生继续道:“您应该正视自己的内心需求,渴望被鞭打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它只是身处高位之人对于压力的一种宣泄,他们选择暂时放弃权力,用以换得精神的放松和心理的平衡。说白了,它就是一种减压方式,您顺其自然就好……”
方君彦离开心理咨询机构,坐进宾利的驾驶席,却迟迟没有开出停车场。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今天则有所不同。台下坐着的都是驱魔师家族的贵妇淑女,可不比他们这些吃惯了重口味的抠脚大汉。为了避免这几只娇嫩的屁股提前破裂扫了主人们的兴致,只能在防御措施上下功夫,一定要让它们兵不血刃,顺利挨过前四关。
涂了油脂的双丘晶莹透亮,里里外外散发着柔光。刑官们换上戒尺,开始了,最后由工作人员统计票数,从而定下哪名罪奴最终得以赦免。
雪枫扫了一眼代表3号罪奴的黄色花笺,那上面空空如也,竟是一票都没争取到。这也难怪,尹怀信的表现确实沉闷无趣,没有哪位主人喜欢用热脸贴冷屁股,她自己也一样。票数最多的是2号罪奴,淡紫色的花笺上印了五十几朵小红花,在四人之中遥遥领先。而那个男孩之所以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恰恰因为他的表现着实出色,换尿布式打法+双穴潮吹+绝活叫床,折腾得别提有多卖力了。由此可见,若想有所收获就要预先付出努力,2号脱颖而出实属必然,那是人家应得的奖赏。
“两位小姐,请问有支持的人选么?”白衣侍者微微躬身,礼貌地询问。
“3号。”闺蜜毫不犹豫地在黄色花笺上盖章。
“我也选3号。”雪枫让闺蜜帮自己盖上花印,随即摘下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淡淡地说道,“顺便把这个给他。”
白衣侍者望着上面代表陆家的“五凤朝阳”家纹,瞬间瞳孔剧震,双腿发软。这个扳指的分量太重了,与那些轻飘飘的花笺放在一起,实在太过违和。侍者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惊慌错愕,大气都不敢喘,情急之下只能张口结舌,不断地重复着:“这……这……”
“别墨迹了,你们懂我的意思,自己看着办。”陆少主不耐烦地挥挥手,将人打发了。祖母若知道她把家主信物用在这种场合,搞不好要气得心脏病发作,这都什么事啊?真是造孽!
魏氏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谢少主!谢少主!今日之恩,我等父子无以为报,毕生愿为少主肝脑涂地,衔环结草以效犬马之劳。”
“平身吧。”雪枫揉了揉太阳穴,善意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最好尽快离开。”
“少主所言极是。魏叔叔,你是瞒着母亲出来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闺蜜忙将人扶起来,好言劝慰,“这里交给我,你且放心去吧。”
魏氏连声称是,千恩万谢地走了。他本就是陆家家奴,自然知晓这枚扳指背后的意义。五凤朝阳一出,驱协必要卖陆家一分薄面,而身为主办方之一的尹家马上就会收到消息,那么他儿子的终身大事也就有着落了。只可惜他前半生都在京城长房老太太家侍奉,未曾有幸见过这位关东本家的少主,他身份低微不敢肖想过多,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哪怕给少主做个侍奴,也是不委屈的。
闺蜜见尘埃落定,冲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亲爱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雪枫拍拍闺蜜的肩膀,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作为特权阶级,就算她今天想要强行篡改投票结果,也未必不可。只不过那样对于努力为自己争取的2号来说,实在有失公允。既然她不能破坏比赛的公平性,那便用未来的家主之名救个人吧,相信主办方碍于陆家的权势,也不敢太过为难那个男人。
“他儿子的底细,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方君彦认真地说道,“尹怀信,27岁,医学博士,目前在市中心一家三甲医院工作,主攻心血管内科。妻主慧眼识珠,此人作风严谨,有上进心,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是个可造之材。”
“可造之材?”雪枫莫名其妙地望过来,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感无语,“你该不会觉得我看上他了吧?”
人看没看上我不知道,但你肯定看上人家屁股了,方君彦暗自腹诽。当然,这些话他打死都不会说的,于是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道:“如果必须和尹家联姻,此人性情坚韧、毫无根基,倒不失为一个良配。”
“喂,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雪枫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总裁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单刀直入地公开谈论家族利益啊,尹家人可就在旁边看着呢!
闺蜜讪讪一笑,举起双手表示:你们聊,我什么都没听见。
投票结果很快公布出来,2号罪奴不出所料地获得赦免,那个年轻男孩激动得喜极而泣,亦步亦趋地跟在工作人员后面,爬下舞台。稍后,他将作为本届嘉年华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