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4)
单天不知道这是第几日打扫门殿了,自从那日入选循天道外门,他就一直无所事事。
当然可不是他想当个废人,只是这里的外门弟子都是这样。
刚开始派些杂活累活,管教不严,全凭自己修炼。之后只有通过入门试炼,那才算正式踏上修仙之路。
第一天报道时,他就和小秦分开了。当时小秦死活不愿意,泪眼摩挲地扯着他。
为了让小秦安心地走,他还哄骗说过不了几个月他就能升入内门,到时候就能一起修炼了。
听到这话,小秦这才依依不舍地跛着脚离开。
“烦人,真该死!当我是不要钱的奴隶吗?!”
单天扫完地将扫帚狠狠地扔到角落,仔细看他扫完跟没扫没什么两样。门殿天天有人打扫,连根头发丝都少见。
“唔——”
幻冰龙出声附和,可单天依旧不理它。
要不是当时它临阵脱逃,没准现在他已经是内门弟子了,用得着从底层慢慢向上爬?
“哼哼——”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单天猛一回头,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允希此时穿着循天道外门的衣袍踱步走了进来。
他的衣袍与别的外门略有不同,天青色的腰带上绣着金丝符文,袖口处以及领口都用绣花银针做了细密的刺绣。
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不参与比试就当上了外门。
“好好干呐,别偷懒,咔嚓——”
一道清脆的嗑瓜子声环绕耳边,之后随手将瓜子皮扔到了地上。
“你!”
单天有些无可奈何,自从小秦胜了陆何,这小子就记恨上了他哥俩,现如今又见不到小秦,只能将怒火发散在自己身上。
比如趁他在湖边挑水的时候不小心把水踢倒,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在他那碗米饭里面撒盐。
刚开始他以为是意外,后来时常发生,他就坐不住了。
在公子哥又一次“不小心”在自己碗里倒醋的时候,他一把揪住公子哥的衣领,把他那张涂脂抹粉的漂亮脸蛋摁在了饭碗里。
当时他大声嘲笑,说公子哥成了“黑白脸花猫”,公子哥掏出铜镜一看,崩溃大哭。紧接着就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自己只是反身一躲,公子哥没停住,砸在墙上晕死过去。
后续就是自己因同门互殴被关禁闭三日,而公子哥屁事没有。
照此看来,他现在是动不了这个瘦弱公子哥。
但公子哥经过之前的一事后老实了许多,至少不会在自己碗里乱加料了,毕竟作为凡修,不好好吃饭他连修炼的力气都没有。
其余的也都是小打小闹,他从不看在眼里。
眼见单天不理自己,只是默默地把地上的瓜子壳扫干净,允希并没觉得多么快意,于是开始走到哪里吐到哪里。
单天也不急,他总有嗑累的时候。
果然,见他一点也不气恼,允希又开始生气,撂下几句狠话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单天做完一天的除尘工作后,独自前往了后山。
他最近找到一个风水宝地,那里虽然算不上灵气充沛,但胜在无人打扰。
这几日,他都会独自一人前来此处练剑。
因为灵力不足,所以他想着至少在体力与招式上压他人一头。
对于灵宠幻冰龙,虽然现在不理它,但每天都会让其收集灵气。
他想着若是以后回不去,做个逍遥自在的剑修也不错。
今日照常到达后山时,却碰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那人同样是在此处练剑,似乎很是顺意,剑光闪烁,周围的气场随剑风来回变幻,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单天刚要离开,就被一道剑风挡住了去路。
“谁?”
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单天看着被削掉的一缕发丝心里默默地问候对方,但表面上却是转头闷闷地回应。
“是我——”
斐逸清当然知道是他,毕竟循天道宗内除了他,就没有一个身材壮硕,眼神凶恶,却满身女人才有的花香气之人。
之前他总是闻到若隐若现的奇异香味,他以为是某个女弟子身上的胭脂、香袋味,那味道总让自己莫名烦躁。
他沉着脸寻了半天,也没找到究竟是谁。在那期间内门女弟子甚至都不敢佩戴有香气的物品。
后来经过外门弟子寝室,才发现竟然是这个满脸凶相的凡修。尽管他从未表态,但心里却暗暗地鄙夷。
“你来这里做什么?”
要你管?单天本不想理,但外门弟子地位本来就低,对于内门那就像仆人一般,若是顶撞了他,之后肯定不好过。
“弟子同样是来此处练剑的。”
斐逸清收起剑,冷漠地扫视着。
单天觉得被盯得极为不舒服,左右轻微晃动身体,不知不觉又皱起了眉。
半晌,斐逸清移开了视线,从他旁边走下了山。
单天见阎王终于走了,愤愤地跺脚。或许这个动作在美男子身上显得俏皮,但在他这里只能看出凶恶。
“什么人呀这是?可恶,可恶,可恶……”
单天边说边跺脚,直到撒完气才停。
今天练剑格外有力,他练剑总会幻想对手,之前他曾想的是镇东阳,毕竟目前只有他与自己交过手。
经过刚刚的事件,假想对手就变成了冷面阎王。
可能是因为私人恩怨,所以今日的练习格外有力。
仙界与凡界相隔,只有特定时间可以互通,或者是学会开启封印之术。但不论何地,日月天地皆是相同。
夕阳的余晖撒在刚刚磨砺好的剑上,热气从那结实的肉体中以汗珠的姿态流下。
也不知为何今天格外疲惫,明明约摸才三刻钟就忍不住喘着粗气,瘫倒在地上。
虽说凡修不敌仙修,魔修这些人的天赋与体力,但之前在南岭山下的小客栈里练剑时,并没有这么体虚。
难不成是自己最近吃的有点多?长胖了吗?没有吧,摸着肌肉仍然硬挺着呢。
他闭着眼,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本来打算睡到天亮,可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他觉得下身湿漉漉的,于是伸手去摸,顺着阳根底下,摸到那小小的花穴,里面正在向外吐露蜜汁。
单天其实并不觉得害臊,只要其他人不知道,自己赶快解决也没什么毛病。
虽然现在是在野外,但这么晚了应该没什么人,所以他就大大方方地上下摸索。
之前他也研究过,曾想偷偷割掉它,但拿着烙红的剪刀,他也不敢下手,毕竟被踢蛋就疼的要命,割掉一个私密部位那不知道要疼多少倍。
在丢人和疼痛面前,他选择了前者。
虽然他死过两次,但死亡的痛与受伤的痛并不一样。一个是短时间的痛,一个是长时间的痛。
当然两个痛他都不喜欢。
而且其实这样抚摸还是挺舒服的……
他虽然在身体发热的时候抚摸过几次,但从未把手指插入过。
不为别的,就是怕疼。
这几日发热似乎变得更加频繁,花穴似乎从来不知疲倦,总是流着水等着“恩客”的降临。
面对手指的抚摸,它也是情动,但仍是不满足,总想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