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 / 2)
候能有人给他台阶下,再不接着就太不明智了。
相反,王恭现在对谢安很有些看法,怎么?
收了司马家的大礼,就看不上我王恭的礼物了吗?
所以才给我使绊子?
人没有自知之明,就是这样的表现,虽然谢安也是有意挑起事端,但是要不是他王恭非要不服气追问,事情也不会演变到这般地步。
王恭只知道埋怨别人,却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可以想见,日后王恭的下场绝不会好。
谢安白白出来维持局面,奈何人家王恭完全不领情,还把他恨上了,这还不说,在这个宴席上,还存在着更头疼的人。
那就是袁悦之无疑!
王家、谢家再加上司马家总归是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这种争斗带着一种惯性,不间断,却也时打时停,不会在一件事上纠缠个没完没了,一点体面都不讲。
袁悦之则不同,长期被几大世家压制,他早就已经受够了,现在他终于抓住了机会,找到了大腿,怎能不竭尽全力的扑腾。
菜还没有吃几口,谢安为众位大臣精心准备的糖糕,他都没有尝出滋味。
很快,他就想起了一个人,又是可以掀起风波的。
在谢安的主持下,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就连司马道子都开始抱着酒坛子不撒手了。
酒才是他最好的朋友,朝廷上的这些老奸贼,一个都靠不住。
袁悦之清了清喉咙,突然起身,来到了王恭的面前。
王恭看到他,立刻竖起了警戒,莫害我!
离我远点!
吃一堑长一智,王恭抓紧酒盏,坚决不给袁悦之挖坑的机会。
可惜,袁悦之一门心思的要搞事,岂是他王恭装傻就能躲得过的。
前一刻,袁悦之还在给王恭敬酒,下一刻,他又把话题捞了起来:“阿宁啊,你的那位老朋友王谧,现在也该到襄阳了吧。”
王阿宁这一口酒,要咽又咽不下去,卡在喉咙里,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什么意思?”
“王谧的事情,与我何干?”
此刻王恭冤死了,王谧要投北府军,这件事从来也没和他提起过,他一拍屁股潇潇洒洒,留下可怜的王恭在朝廷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