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真是神一样的好孩子【咏叹调】【下次一定喝N】(1 / 9)
天可怜见,你真的是一个顶顶的好孩子。
史子眇的那处墙头从你一个小萝卜丁爬到一个身姿挺拔,也不过就是瞬息。从还需要轻轻一跃,变成了足尖一点。
你自认没怎么变过,连手里那碗银耳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糖量。
所以史子眇在你走入内室时候投过来的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惊慌失措的眼神,也和小时候一样,没让你动容半点。
真的要说的话,你其实是还有点求知欲的。你搞不清楚他身体构造的时候,就去看书。搞清楚之后,就又来扒墙头看细节。他全身上下哪一处你没看到过?
于是你司空见惯,于是你理所当然。你是广陵王,你是史子眇的好孩子,你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好孩子。
内室里燃着香,史子眇睁大着眼睛看着你。你知道他又要开始喊你孩子,说不定还要说什么好孩子快出去之类的话。
好孩子。
你在缚住史子眇双手,扯着他拉开双腿的时候,心里倦怠地念着这个话。
哦,倦怠,这里的倦怠是懒洋洋的那种倦怠,而不是疲惫的那种倦怠。
你觉得这二者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史君,”史子眇被你分开双腿,你从后方抱住他,手指像是持笔写字般,捏着他软翘的乳头,“这是什么?”
他不说话。
于是你只好用指甲去抠挖他泛着奶白色光泽的乳孔,慢慢地揉捏,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史君,这是什么?”
你越是挖,奶水流的越多。一开始还挖不出来,后来你用手掌包住对方的整片乳房,从外而内地推挤之后,奶水便淅淅沥沥地流的欢畅了。
“······咿······呀·······”怀中人的嗓子里哼出不成调的呻吟,“啊,啊······别,别抠······啊·····”
“好的,史君,”你亲昵地亲亲他的侧脸,“史君,这是什么?”你用指根揪住乳头往外拉扯,奶水在空中一股一股地往下落,看他的腰身前倾,探出的乳尖红艳。
“啊、啊、是,是······”
“是什么?”
“是,是,是乳,乳······”他清隽的脸红透了,可能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自渎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一手带大的好孩子会闯进来,还逼着他说这些害臊话。
你又亲了他的侧脸一下,放过了他。将手腕上缠着的红绸解下,蒙住史子眇的眼睛。
你是好孩子,好孩子要什么都是应该的。
你捉着他乳液满蓄的鸽乳,一下一下地收拢,“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史君的奶水是哪来的?史君生过孩子吗?”
“不曾生过孩子······”史子眇在蒙住眼睛的黑暗里略带茫然,“孩子,你——”
“嘘,史君别说话,”你低声制着他,“我明天就要去给汉朝收拾烂摊子啦,史君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一想到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你就在这晚施施然地进来了。
你的手向下,分开两片润泽的花瓣,挑开穴口紧致的软肉,好奇道:“史君还觉得我是好孩子吗?”
你从小就对什么好孩子坏孩子好人坏人没想法;但既然别人都希望你是那样的,那你就表现得让他们高兴。
但现在这种事,怎么看都不是好孩子了吧?
史君又不说话了,但这也可能是因为你的两指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这一摊红肉,朝着内中咕噜咕噜地挤压。水声让史子眇的耳朵也红透了,你用嘴唇去亲吻,热得很。
“史君,史君,”你一会用少年的声音喊他,一会又变成了清甜的少女音,像是一次平常的撒娇,“你里面好热啊,我的手指都要被您吸熟啦。”
他的声音都快要哭出来了,“我,我·······啊!”
你的指尖突然连根贯入,插得里面的嫩肉猛然缩紧,在疼和爽之中发起抖,裹着你素白的手指不知所措。
就像正在被你用手指奸淫的史子眇这个人一样,可怜又可爱。
你的双指转了半圈,学着史子眇以前自渎时候的样子找着他的花心;你看了那么多次,知道他的花心在穴道下端,手指的长度还有些勉强。不过好在你人美指长,稍微在肉壁间刮了一下,马上就刮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这块微硬的肉敏感而多情,不及蒂珠那样直观的刺激,却是如温水一般拉长的疯狂。只随便刮了几下,瞬间就让史子眇在你怀里彻底软下去。
他踢蹬着双腿,腿心泥泞,明显是在你来之前就喷过了——其实你就是故意在他玩过一轮后来的,你觉得前戏有点烦,不如直接来捡现成的。他被你一手揉着乳头,一手挖着花心,别说挣扎,连腰都不敢再挺出去,“呜,孩子,啊、啊,我——”
“怎么了,史君,舒爽吗?”你怜惜地注视他湿润的眼角,和你小时候看见的一般红。
你用满手乳汁的另一只手去拧住了他的花蒂,他惊慌地想躲,被你用力在蒂珠上捏了把,他顿时尖叫着喷了你满手的淫水。
“啊啊!!”
柔嫩的小肉粒被你捏的都快扁了,他的腰腹剧烈地抽搐着,转眼间又喷了一波水。他那么软的手指去碰这里都受不了,何况是你这个习武之人带着薄茧的指尖又拉又扯?他浑身发抖,抽泣和哭叫着整个屋子都听得到。腿间被他自己喷出来的汁水全打湿了,亮晶晶地反光。
“呜呜,孩子,别捏,啊、啊——!”
他哭得很是可怜,你看得更快乐了。心里的火像是被他哭得更旺,也像是被哭得熄灭。
你抠着他的花心,手腕连震,强劲的腕力一时把史子眇操到了失声。他澄澈的眼睛被泪水彻底冲刷个来回,在失神中不自觉向上挺腰,就这么下意识地迎合起了你的动作,把已经玩到了极致的花心和蒂珠都送到了你的指下。他的花心被你玩得一塌糊涂,在肉壁间肿起老高,根本就是活脱脱的肉靶子。强烈的快意和酸楚像是炸弹一样在蒂珠和花心上引爆,肆意地炸开在这具温和的躯体上。
对,温和。就算到了现在,史子眇哭喊里叫着的,都是不成调子的你,语气里一点也不见火气。
“孩子,呜呜,孩子,啊······你······”
“你慢一点,呜······”
你都有点奇怪了,都这样了,他也都不会生气的吗?
他的整条甬道都裹着你的手指在狂乱地抖,他的体内是成熟地让你都要惊讶的丰沛多汁。你知道他的肚子里还藏着一只胞宫,那里是他也不曾碰过的地方,而你很想碰碰。
“史君,史君,”你又贴着他耳畔在唤着,“给我摸摸吧,史君生孩子的地方。”
你拽着刘辩的长发把他掼到地上,然后阴沉着脸摔上屋门。
烦,你是真的很烦。
地上的人晃了晃,唇齿间略略泻出少许痛吟,然后是一句满怀笑意,还带着一些媚意的尾音,“殿下······”
他道袍凌乱着委顿在地,倒是还笑得出来。眼尾上挑地从下而上轻轻瞅着你“这可不像是传说中善待广陵百姓的广陵王······”
你腿部发力,脚尖正中他的胸口,收着力度地把他彻底踹翻,冷笑道:“哦?本王倒不知,你这淫贱不堪的妖道,何时成了需要被本王善待的广陵百姓。”
“啊······”明明踹的是胸口,他仰躺在地时却抱着肚子弓起腰,面容是痛苦,和另一种隐忍着的东西,“广陵王,广陵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