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记住这疼管住嘴别再乱说话(在人前挨耳光尿Y倒流(2 / 12)
地上碾了碾,顾知疼得身子蜷缩了下,却始终没有把他的分身吐出来。
他是一个对时间比较敏感的人,算着时间离十分钟也不远了,若他此刻吐出来…呵呵,贺岁能让他好过才怪呢!
遇到疼痛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工作”,贺岁对他的态度愈加满意,他扣住顾知的后脑勺快速抽插几下,白浊精液悉数灌进了他喉咙里,把性器拔出来,他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粗着嗓子吩咐道,“把你裙摆撩起来再尿,弄脏了衣服的话你就给我光着出去!”
顾知忙不迭点头,生怕他的主人反悔。
等顾知一点点拽起自己的裙摆,贺岁一把抽出插在顾知马眼里的导管,把管口与顾知的龟头都踢到离蹲式便器很近的地方,他看着顾知的阴茎与导管口的一点点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他往后挪了挪脚步,然后,性器对准了顾知还在排泄的几把,一股热浪喷涌而出。
顾知尿在地上。
而贺岁,则尿在了顾知的下半身上。
“啊…”
顾知无措的看着贺岁,手上还死死的拽着和服的裙摆,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迷茫不解,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在问他“为什么”。
“顾子知,你的几把被我标记了。”贺岁耷拉下眼皮与他对视,头不曾弯下分毫,一跪一立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很是居高临下,“记住,这是我的玩具。”
他不顾上面还有自己的排泄之物,伸脚踩住,“就算是长在你的身上,它也不属于你,我让它痛它就得痛,让它舒服它才可以舒服,而让它憋着…它就只能憋着。”
眼底的倨傲冷漠让顾知呼吸一窒,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下意识的点点头,低声回应,“是,我是属于你的,身体各处,由内到外,都是你的。”
“不,你身上的其他地方毛病太多,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呢!”
贺岁话锋一转,满是鄙夷,“就比如你这张嘴吧,总是会说出让我不开心的话,我才不要呢!”
“我…”顾知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确确实实是如此,他咬了咬唇瓣,声音小了,语气中的沮丧与失落轻而易举就能听得出来,“我错了,对不起…”
“知错能改才是乖狗狗,你觉得你该怎么做?”
“我……”
“啪”的一记耳光扇在顾知的左脸上,贺岁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顾知忙改口重新说,“狗狗求主人责罚…请您原谅狗狗…狗狗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贺岁又是一笑,他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在墙上,将沾染了二人尿液的鞋子伸到了顾知的唇边。对抬头看向自己的小狗嘲弄一笑,“不是说好好表现么?”
顾知抓着和服裙摆的手更加用力,指尖发白,他不是没有给贺岁舔过鞋子,甚至在最开始的时候,贺岁还曾一脚踩进碗里,让他以他鞋子沾着的饭菜为食,可那都是干干净净的鞋子,可以入口的食物,而现在……
贺岁脸上的笑愈加讽刺,似在质疑他话的真实性,他犹如被人迎面打了几巴掌,脸色发白,他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一点点的低下头,伸出有些酥麻无力的舌头,舌尖慢慢抵在贺岁的皮鞋底。
味蕾尝到咸腻的液体,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顾知瞬间缩回舌尖,他没办法强迫自己去忍受这样的东西,只觉一股股反胃恶心,他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呕了出来。
贺岁把脚收回,眼底晦暗不明,他定定的看着顾知吐的一塌糊涂,心中不禁懊恼,他是不是…把他逼得太急了?
顾知吐无可吐,抬起头后就看到了贺岁十分难看的脸,他心里一惊,顾不得地上腌臜膝行了一步,低下头就要去舔贺岁的鞋子,口中不住道歉,“抱歉主人…我没忍住…再给我一次机会…”
贺岁再也忍不住,他猛的把人拽起来,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唔——”
顾知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唇舌相交,热情的回吻住他,心里的委屈与害怕皆化为点滴泪水。
一吻过后,贺岁看他哭得妆都花了,心疼的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低声劝慰道,“我不会嫌弃你的,别胡思乱想。”
顾知猛然回神,是啊,不管他的嘴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他总是能坦然自若的与自己接吻。
他又有什么可矫情的呢?
贺岁见过他所有样子。
肮脏淫贱,懒惰散漫,沉迷情欲。
就像贺岁所说,这是游戏,是情趣。
他若不能沉浸其中,两个人都很难尽兴。
他将贺岁拐上这条路,要贺岁做自己的主人,自然…也要努力让他满意。
小幅度挣开贺岁的手,顾知丝毫不顾及满地狼藉,慢慢跪了下来,将脸贴在贺岁的脚边,伸出舌头朝鞋面上舔了舔。
依旧是腥臊的让人难以接受的味道,可顾知却将他想象成它最爱的一款冰激凌,细细品味。
贺岁挑眉笑了笑,十分配合的把脚抬了起来,顾知连忙双手抱住,微微闭上双眼,脸上是十分认真严肃的表情,像是在完成一项极为要紧的任务一样。
在整只鞋子从上到下都被他一一精心舔舐过,再没有那股异味后,顾知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冲着含笑看向他的贺岁一脸讨赏的笑,“狗狗做到了,主人要给狗狗什么奖励?”
“得寸进尺的贱狗!”贺岁笑骂着踢他一脚,“这不是你自己求的机会么?还有脸找我要奖励?!”
也是哦……
顾知想起刚刚他说的那句“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脸又有些烧了。
自己求来的舔鞋机会,这波操作真的是…太羞耻了。
可他又很兴奋,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他只想做条贺岁的狗。
“嘿嘿”
顾知笑的像只欢快又傻缺的二哈,他伸手拽了拽贺岁的裤脚,“人家难得又突破个玩法,你不给奖励小心狗子罢工哟~”
……
两个人在卫生间整理完自己出来后,十分有默契的各自拿了漱口杯洗漱,在镜前洗手池旁,二人相视一笑,男帅女俏,十分养眼相配。
他们相携着出了酒吧,晚风轻轻起,两个人慢慢走在街道上散步压马路。
很多人都知道,喝了酒的人是不能吹风的。
顾知没一会儿就醉的晕乎乎的,他一边哼唱着跑了十万八千里调的歌儿,一边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贺岁身上,像个无尾熊一样任他拖着拉着。
“……你要么闭嘴,要么换一首。”
贺岁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胡撸了一把顾知发烫的红扑扑的脸蛋儿,脸色有些被“噪音扰得”泛红也有可能是觉得丢人臊的,“我记得你唱歌儿挺好听的,怎么今天就这么别扭难听呢?”
顾大影帝翻了个白眼儿,娇俏可人,媚眼如丝,“你唱歌儿才…嗝儿~难听呢!”
那副欠欠儿的模样气得贺岁直想扇他,可在这满是摄像头的室外他又不好动手,只能无可奈何的拖着这只半醉半醒的傻狗慢慢往前走。
啥?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打车回去?
因为……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打车回去?
因为贺岁他们家顾大影帝来前在酒吧所在的广场边上看到了一排荧光秋千,非说要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以后坐上一坐。
尽管酒意上头又昏又迷,顾知还没忘了他的荧光秋千,非要让贺岁带他去荡秋千玩儿,殊不知贺岁十分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