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2)(1 / 8)
想了想,裘欢加了一个前缀,活儿好的狐狸。
她要发泄t内的邪火,恰好他是个不错的对象,你情我愿的事,谁都不吃亏。
记起家门口有一个智能可视门铃,有人经过会直接通知叶华彬,裘欢毫不犹豫地答道:“你家。”
车停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口,他带她去买安全套,嘴里念叨道:“那天,不是我不愿意戴套,你家的那些,尺寸实在不适合我。”
挤兑别人,还不忘夸了自己。
这一嘴毒舌的功夫,无人能及,裘欢默默地吞下“我打了避孕针”这句话。
sao男人到店里,直接拿了尺寸最大号的bitao,超薄型,拉着她研究,十分尊重使用者的感受:“颗粒型、螺纹型,要哪种?”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音量并不小,引起nv收银员的注意,看到覃深的瞬间,直了眼,脸se逐渐变红。
裘欢赶紧低下头,用头发遮住半边脸,低声催促:“都可以,快点!”
“哦,好。”转眼,他追问,“味道呢?玫瑰香?桂花香?”
裘欢头疼扶额,转身想走,被他扯住手腕,温热的手指下滑握住她的手掌,听到他说:“选好了,我去买单。”
坐回车里,她双手捂脸,一直忘不了nv收银员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他竟然所有类型所有口味都买了,拎着一大袋bitao,美其名曰,都试试,她才知道自己喜欢哪种的。
听到这话,裘欢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双腿隐隐发软。
他住的地方位于市中心核心地段,有着让人着迷的江景,不是一般的豪华住宅。
发现她在观察周围环境,似乎做好一有不妥随时跑路的准备,对他没有一丁点信任,覃深感到有些好笑,忍不住自我反思一番,他有这么十恶不赦吗?
回顾过去,两次都是他强c她,又挺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害怕了,想反悔?”覃深问。
“能反悔吗?”裘欢抬起下颌,斜斜地睨着旁边身高卓越的男人。
“言而无信可不是个好习惯。”覃深语气有着浓浓的打趣,按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走了进去,本以为裘欢会落荒而逃,刚转身,一gu蛮力袭来,毫无防备的覃深被她大力推了一把,脊背撞到不锈钢墙壁,发出清脆的声音,紧接着,被她用手搂住脖子,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他缓缓地垂下眼眸,对上她清亮的眸子。
迅速扣住她的后脑勺,覃深吻上她的唇,贪婪的,急切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彻底地笼罩她。
唇舌品尝她嘴里的滋味,似乎还不够,大手来到她t0ngbu,往上一抬,几乎秒懂他的意思,裘欢搂住他脖颈,热情地回应他的索吻,借助他手部的力量,双腿缠住他的腰身。
这个ngdang的动作如同热油,浇在覃深身上,引来他更深层的掠过
一个翻身,他把她压在电梯墙面,搂住她纤腰,不让她滑下,另一只手掌隔着衣物肆意r0un1e丰满的rr0u,惹来急促的jia0y。
他的唇移到裘欢耳边,低哑的声音透着取笑:“真他妈sao。”
绵r在他手里已经变形,肿胀男根有节奏地撞击她的腿心,k裆和内k都抵挡不住它天然的攻击x,蹭的裘欢小y蒂su的,麻麻的,感觉有一guyet不受控制地流淌,打sh了底k。
夹在他腰间的腿更紧了,裘欢侧首,热唇贴着他的耳:“彼此彼此!”
敏感的耳后区域被她热气拂过,嗓音刻意放柔,显得娇嗲柔媚,su到覃深头皮发麻。
她在故意挑逗他。
覃深知道的。
他非但没有生气,还有几分乐在其中。
这样的挑逗还在持续,裘欢伸出小舌头,轻轻地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所到之处,带来清晰的水渍,看着他的耳朵变红,连同他呼x1也失了节奏。
裘欢挑高了眉。
原来耳朵是他的敏感带。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她hanzhu覃深耳垂,轻轻地tian,紧贴她的男x身躯瞬间紧绷,甚至能察觉到抵住r0u缝的男根更大了几分,似乎要戳破衣物,塞进她t内。
“好玩吗?”覃深轻声问。
“哪是在玩?”裘欢眨眼笑道,“看不出,我在努力伺候你么?”
垂眸,深深地望着她娇俏的脸,覃深喉结滚动了一下:“辛苦了,礼尚往来,我也会好好伺候你的。”
电梯门开了,覃深一手搂住她腰,一手托住她小pgu,大步往家走去,每走一步,都用yjg顶撞她的花x,刺激的裘欢只能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避免滑落。
担心被人看到,她把脸埋在覃深肩窝的位置。
经过人脸识别,打开入户门,覃深在玄关处放下她,这c作让裘欢略感惊讶,原以为按照他的尿x,直接把她压在沙发里大g特g。
一双拖鞋放在她脚边。
“换上。”覃深说,替自己换了双居家鞋。
“就没有nvx的吗?”裘欢看了看自己的脚,像穿了大人鞋的小孩。
又是一次人脸识别,玄关门被他推开,覃深半开玩笑道:“你要经常过来?”
“想的挺美的。”裘欢翻了个白眼。
没错过她的嫌弃,覃深唇边的弧度更深了几分:“还好不是,否则……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裘欢跟在他身后,琢磨他话的意思。
他似乎不打算和她发展长期关系,至少不会发展恋人的关系。
难道已经有对象?
裘欢偷偷观察他的家,装潢十分简约,黑白灰调为主,处处透着资本的气息,矜贵又高冷,就连厨房,也纤尘不染,毫无烟火气。
像根据个人偏好定制的高级套房。
裘欢目光定住,落在隔断客厅和餐厅的半人高书架上,那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书籍、装饰品以及一个相框。
相框里,覃深身穿学士服,头顶学士帽,该是大学毕业拍的,这是高兴的事情,他木着脸,唇角僵y地牵起,像极了被迫营业的样子,身前椅子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nv人,笑容可掬,满满的幸福感快荡出照片。
她和覃深眉眼有几分相似,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美哭了。
该不会是他妈吧?
裘欢发现相片的尺寸偏长,右边的风景少了大半,构图很怪,仿佛那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只是被剪了。
在她进一步琢磨时,相框被人倒扣,好似她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眼前出现一杯红酒,裘欢瞅着里面猩红的yet。
“打算灌醉我?”
“需要么?”
“不需要,我在酒缸里泡大的。“裘欢接过他手里的酒杯。
裘爸是北方人,饭前饭后都要喝白酒,近些年身t走下坡路,在裘妈软磨y泡下,收敛了很多,但裘欢从小耳濡目染,酒量自然不差。
覃深抿了一口红酒,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她:“酒量好,漂亮,也不笨,适合做商务。”
也不笨……
裘欢“呵”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击,又听到他补了一刀:“如果再年轻几岁。”
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磨牙的声音。
“此话怎讲?”她压下怒火不耻下问。
“你没有行业经验、岗位经验,跟应届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