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1 / 4)
启程大漠的前一个月,温馥妤正在自己小小的寝殿里想方设法的从g0ng外偷些吃的进来,结果下一秒就被温衿宜抓住了后脖,温衿宜笑笑,漏出森森白齿,温馥妤一阵恶寒身t抖了抖,她觉得没啥好事,“二皇姐,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吗?”
“大漠新可汗要我们去和亲,你知不知道?”温衿宜把温馥妤放在椅子上,看着她。
“知道,怎么了皇姐?你要去?”温馥妤一脸莫名其妙,这事儿和她有什么关系?也值得二皇姐专门来一趟?
“不,是你要去。”温衿宜笑咪咪开口,直接把她小皇妹吓倒在地。
“你,你,皇姐你说什么呢?!怎么会是我去?我不…我不去!”温馥妤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怎么是她去?本来在皇g0ng就不好过,还要把她打发去大漠!那种地方,她去了,不是要她命吗!
温衿宜可不管,可汗和亲,他只说要一位貌美的郡主,又没指定。
她们这儿一共五个郡主,她是最大的,因为和新进探花纠缠不清,怎么可能舍弃貌美探花前往大漠?第二大的是老四,老四孩子都生俩了,怎么去?第三是老五,已经有了婚约,怎么去?第五是小九,小九才八岁,怎么去?
这担子自然就被温衿宜推在了她,温馥妤身上。
温馥妤浑身抖的跟筛子似的,“皇姐,皇姐,我去不了啊,我怎么能去那种地方!我会si的!皇姐!”
“乖,你放心,你去了,我给你再多备两车丰厚的嫁妆,南海珍珠你想要多少皇姐给你多少,给你一箱子都不成问题!”温衿宜拍了拍温馥妤的手背,“别怕,啊。”
“皇姐,这事儿是父皇说的吗?我去求父皇,让他别让我去。”温馥妤腿都软了,想要出去,想去找她那薄情寡义的父皇。
“不是,是我说的。温馥妤,这事儿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只是通知你,不要不识好歹,郡主哪那么好当?让你去和亲,也是抬举你。”温衿宜站了起来,“这几天你就好好待在这儿,一步也不许出去,我去给你准备嫁妆,放心,我对你好,嫁妆保证一车一车的让你带去。”
温馥妤只怕有命带嫁妆没命使!她绝望的很,眼看着温衿宜从客室走了出去然后让人把手着门口,这下好了,她是真的si到临头了,她怎么那么倒霉!生下来不受宠也罢了,到现在这个年纪还要被当pa0灰使!
到出嫁前三天,一条圣旨把她封为扶安郡主,好在陪嫁侍nv她可以自己选择,她带了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红株与绿莲。
日子到了,她被抬上马车,手里抓着红se的嫁衣,眼泪不停往下掉,她已经不想回头和皇姐还有父皇充面子了,可能在路上,她就要si了…
结果她幸运,居然真的有命到大漠王g0ng,还有命挥霍她的嫁妆。
温衿宜真的给温馥妤准备了很多嫁妆,十车,都是金银珠宝和首饰,还有一大把一大把的银票,燕怀政戏称她是整个大漠最有钱的人,连他都不及她。
温馥妤睫毛颤颤,睁开了眼,燕怀政把红株和绿莲换了回来,温馥妤一睁眼,红株就凑到她跟前去了,“郡主?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你要和红株说啊。”
“口渴…绿莲,去给我倒水。”温馥妤手撑着床榻,身子靠在床栏上,一副虚弱模样。
绿莲去给温馥妤倒了温热的茶水,送入她口中。
她看着消失了两天的陪嫁侍nv,“可汗让你们去g嘛了?走了那么久。”
“可汗让我们去学大漠的语言呢,怕郡主之后一个人出去玩不适应,让我们好好学。”绿莲又把茶杯放回桌子上,“郡主,你这是怎么了?这才冬天呀!大漠怎么有蚊子…”她一脸疼惜的看着温馥妤的脖子,郡主最娇气了,她和红株不在,被蚊子咬了郡主肯定要偷偷抹眼泪,可能还会发脾气。
“不是蚊子…”温馥妤0了0脖子,“你别管我了,快快出去,我还要继续睡觉呢。”
绿莲和红株只好转身出去,关好了门。
等到温馥妤睡醒就看见燕怀政笔直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待了多久,“燕怀政…”
燕怀政扭头,“扶安!醒了,累不累?我让人给你做了吃食。”他走到床边,把她抱在怀里,手顺着她的背0了0。
“做了什么?我想喝胡椒羊r0u汤…”她靠着燕怀政,睡了那么久她已经不怪他了。
“有,有的,还有薄饼卷炙牛r0u。我怕你无聊,明日带你出去学骑马,好不好?”燕怀政把人从被窝里搬了出来,拿了个绸带绑好她的长发,又拢了拢她的衣服,披了件外袍,然后叫人进来布菜。
“真的?”温馥妤眼睛都亮了,她还没骑过马,虽然京城每年猎场都有聚会,但是她从来没去过。
“是呢,今天你好好休息,晚上我让人给你多备几个汤婆子,得好好盖被子,不能着凉才能出去。”燕怀政夹了一小块炙牛r0u放进温馥妤的嘴里。
“汤婆子?不用了呀,你在我旁边就很暖和了…”甚至有点热…
燕怀政听闻,“你睡觉不老实,后半夜总是从我怀里爬出去。”
“那是!那是你昨天…”温馥妤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打了一下燕怀政的x口,“反正你别让她们给我汤婆子,热得慌。”
燕怀政拗不过她只能同意,夜里把温馥妤抱的紧紧的,搓了搓她的手,然后捏着她的脚,刚泡完的脚粉nengneng的。
温馥妤被这些暖身子的动作一弄,困意马上加倍上来,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还在忙碌的可汗无奈一笑,也不知道他的扶安怎么那么多觉。
温馥妤看着眼前的白马,0了0它的鬃毛,喜欢的很,这匹马是燕怀政见到她第一眼之后就开始寻找的,t量不大,很适合她。
“脚踩在马镫上,然后另一只脚翻过去就好了,试一试。”燕怀政托着温馥妤的腰,她胆子大,马上就行动了起来,顺利的坐在了马上,“抓住缰绳,两条腿用力夹,它就会跑,想让它停下来就拉缰绳。”燕怀政也上了马。
温馥妤乖乖照做,马儿很快就跑了起来,在马场上飞驰,她的头发都被吹乱,额前坠着的珍珠眉心坠都歪了,燕怀政伸手扶正,“舒服吗?”
“嗯!好舒服!燕怀政!好大的风!”温馥妤用力点头,满脸的笑意,但也不能吹太久的风,所以燕怀政强制让马停下来了,在马场里慢悠悠的徒步。
“吹多了风对头不好,怕你头疼。”他从袖子里拿出木梳,一下一下的顺着扶安被吹乱的发丝。
温馥妤表示理解,她往前趴,手又0了0马雪白的鬃毛,这匹马她是真心喜欢,扭过头,亲在了燕怀政的脸上,“谢谢你。”
燕怀政把木梳重新放好,“谢我?有什么好谢我的,扶安,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远从京城而来,我对你好那是理所应当,对你不好才是应该遭天谴的。”他环着温馥妤,hanzhu了她的唇,细细亲了过来。
温馥妤被抱下了马,她蜷缩在燕怀政怀里,手抱着他的脖子,眼睛sh润,在京城,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对她如此上心,也不会有人告诉她什么是应得的,父皇给她的东西才是她应得的,父皇不给的东西,那就是贪,是不应得的。
燕怀政把人放到帐篷里,“刚才小四说他抓了只兔子,问你想不想养着?”小四就是温馥妤带来的第三个人,是个很厉害的侍卫,但是年纪小,才十二三岁,来到大漠之后燕怀政就把人带在了身边,也不怕小四暗杀,他无条件的信任他的扶安,他的可敦,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