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痒药灌膀胱全身涂山药汁羽毛玩弄脚心腋窝按摩器痒刑放置(1 / 3)
尿道锁是中空的设计,如果贺棠想,可以给男人细嫩的尿道里注入任何他喜欢的东西,可以是催情的媚药,可以是撑满膀胱,让人充满排泄欲望的尿水,甚至可以是他自己的精液,把哥哥里里外外都涂满了自己的味道。
“哥哥知道这是什么吗?”贺棠晃了晃手里粗大的注射器。
顾迟玉手脚被捆在椅子上,嫩穴几乎张开到了极致,他刚刚难得的被排出了所有尿液——这让他产生了一点不太好的联想,毕竟上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贺棠给他的膀胱里灌满了高浓度的强效媚药,不仅一整天都鼓着肚子憋着液体不能释放,还一直被尿道棒恶劣地玩弄着尿孔、膀胱、乃至阴蒂根,被弟弟调教成只要产生尿意就会充满性快感的骚货,甚至连排尿的时候满脑子都只剩下对高潮的渴望。
他头皮发麻,身体很明显地紧绷起来,有些不安地看着贺棠手里的东西。
他的宝贝弟弟到底是被谁教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贺棠吊着他的胃口,却也没有解释,只是拨了拨尿孔,对准后把满满一针管的透明药剂注射进去。
液体流过细嫩的尿道,然后灌进膀胱里,嫩肉颤动着,先是微微发热,然后很鲜明地胀痛起来,本就细窄的尿道因为嫩肉的红肿鼓胀,变成更窄小的细道,连一直插在里面的尿道棒都变得难以适应起来,像什么粗大的道具用力撑开了甬道,挤得嫩肉痉挛。
胀痛平复过后,是细微的痒和热,但和灌入媚药时的发情瘙痒又不一样。
顾迟玉轻轻动了动身体,他很难描述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内部的腔体过度充血肿胀后,连水流淌过都会有鲜明的刺痛和痒意,但因为被灌满了未知的液体,膀胱,尿道,都完全被填满了,无法排出的液体一直在流动,所以也就等同于一直被这样难以形容的痛痒感折磨着。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好像还在忍受范围内。
贺棠又摸了摸被锁住的尿孔,他好像突然有了解说的兴致,一边抠弄着细嫩的孔洞,一边道:“哥哥的尿道已经够敏感了,光是含着尿水就会忍不住发情,如果再加强敏感度调教的话,搞不好会把哥哥欺负成完全没有理智的奇怪样子。可是如果维持原样的话,对充满忍耐力的哥哥来说又不足够有惩罚的效果。”
他眨了眨眼睛,含着笑意道:“所以用了不同的药剂,让哥哥这里暂时敏感化了,如果哥哥自己能看到的话,就会发现从尿道到膀胱完全肿胀起来了哦,充血红肿的嫩肉就像过敏一样,光是存在就会觉得又酸又痒,如果碰一下的话——”
他捏着弹出突起颗粒的尿道棒用力一抬,碾过细窄的尿孔。
“哈啊——”
顾迟玉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声呻吟,浑身都哆嗦起来,太奇怪了,身体深处根本触碰不到的地方,居然涌出这么强烈的酸痛和瘙痒感,好像从那个细嫩的腔体辐射开,让全身都变得奇怪了。
“不过光是这样的话,对哥哥来说应该也只是有点难熬罢了,”贺棠又换了一根更细的注射器,里面装着半清透的乳白色液体,“所以我还准备了这个。”
催情药、姜汁还有山药汁的混合物。
充满情欲,红肿敏感的嫩肉,再淋上辛辣的姜汁,和让人瘙痒不已的山药汁,即使是哥哥也会觉得难以忍耐吧。
尚且一无所知的男人屏息看着那一管液体被推进尿孔里,本就饱胀的膀胱传来鲜明的尿意。
但憋尿已经是他每天都要忍耐的功课,真正让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的,是尿道里仿佛被灼烧的强烈刺痛,细嫩的软肉像被无数根针刺扎进去,疼痛让后背渗出淋淋冷汗,好不容易那股辛辣刺激的痛意淡去,稍稍平复的身体又在一片灼热中泛起难以言喻的酸痒。
像千万只小虫子啮咬着皮肉,又一路钻到骨髓深入,磨着咬着身体内部的神经。
顾迟玉额上也渗出了汗水,他焦躁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内部的痒意是没有任何办法缓解的,甚至因为太过难受,根本没办法憋住尿水,液体就一股股地往尿道里涌,再被尿道锁堵住,如此来回冲洗着膀胱和尿孔。
那股痒意更强烈了。
他不受控制地想伸手去摸一摸下体,又被哐当一声脆响拉回了思绪——他的双手都被镣铐束缚住了,能移动的距离小的可怜,根本没法触碰自己的身体。
顾迟玉咬着嘴唇,神色隐忍,漂亮的瑞凤眼含着湿漉漉的雾气,才这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出了一身细汗,乌缎一样的长发黏在泛红的脸颊和肩背上,有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淫艳美感。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贺棠喃喃了一声。
“干脆在哥哥身上其他部位也涂上吧。”他又兴致勃勃道。
顾迟玉轻颤了一下,但被拘束住的身体只能完全顺服地打开着。
贺棠用刷子蘸了厚厚的汁水,几乎要抹到男人身上时又顿住。
“哥哥的表情好可怜,”他亲了亲男人湿红的眼尾,“很难受吗,如果哥哥不愿意的话,我就不弄了。”
顾迟玉差点脱口而出不愿意,但看着贺棠那双神色难辨的眼睛,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还是咬着牙道:“没关系”
贺棠顿时绽出笑容,他亲昵地蹭了蹭顾迟玉:“哥哥真好。”
青年愉快地哼着小调,把混着媚药的山药汁涂在男人身上,先是肉穴,因为大腿几乎被分开到极致的姿势,肉穴的每一处也都张的很开,肉核、嫩唇、穴眼儿,全都剥开露出,被刷子细细涂上了催情的痒药,贺棠连甬道里都没放过,伸进去搅弄了一番后,又刷过臀缝儿,给后穴里也抹上了厚厚的汁水。
“还有哥哥的骚奶子也不能放过哦。”沾满药汁的刷子绕着双乳来回打转,最后才重重地涂抹在乳头上,那里几乎一直是挺立发情的样子,被山药汁涂抹过后更加水润艳丽了。
“其实抹在这些地方总比灌到膀胱里好吧,”贺棠似是安慰,“痒得厉害的话,至少外面还可以挠一挠,可是哥哥可怜的尿道里连碰都没办法碰呢。”
似乎是印证他的话,涨红的乳尖细细颤动,顾迟玉一边喘息一边忍不住扯弄着手腕。
痒,好痒,细微的刺痛和着深入皮肉的痒意,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好想握住那里用力抓挠。
“啊,忘了哥哥完全不可以触碰自己呢,那其实灌到哪里都一样了,毕竟哥哥都只有忍耐这一个选择呢。”贺棠恶劣地凑过去,对着勃起的乳尖轻轻吹了口气。
“呜,哼恩——”
顾迟玉偏过头喘息着,浓黑的睫毛沾着泪水一下一下颤动。
有种奇怪的,焦躁而难以启齿的感觉在身体里流动,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在发情,还是单纯的发痒,每一处涂抹了药汁的器官都在可怜的颤动,他想伸手去抓挠,又觉得这样还不够,酸麻刺痒混合着难言的空虚渴望,每一次因为难耐的痒意而呻吟时,都好像多了一层饥渴的情欲积累在身体内部。
想被人肏进肉穴里,把发痒的媚肉都碾磨平整,然后一边用尿道棒抽插玩弄他的尿孔和膀胱,一边捧着同样发痒的奶子用力吮吸,把乳头咬得又痛又肿。
顾迟玉陷进迷乱的幻想里,直到肩胛骨被拽得发痛才略微回过神来。
他双手又被吊起来,修长白皙的手臂高高举着。
因为地域环境的变迁,星际时代的人类明显比古地球时期体毛更为稀疏,而顾迟玉大概是双性身体的缘故,又比普通男人的身体更白皙干净,腋窝和下体几乎都没有什么毛发,只有些微淡色的柔软绒毛。
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