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刷洗阴蒂媚药放置跳蛋玩弄充分发情才能入睡主动骑乘(2 / 7)
质。
清洗完身体后,贺棠抱着已经恢复了一点知觉和感度的顾迟玉回到床上,手脚再次被严格地拘束起来,裸露的身体上,双乳和肉穴都被仔细涂上了高浓度的媚药,刚刚被清理过的粉嫩软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也能更快的吸收药物,把媚药转化成越来越淫荡脆弱的身体,以及持续积压的浓厚情欲。
男人轻声呻吟着,麻木的肉蒂已经逐渐恢复了感知,身体迅速变得兴奋,被挑逗成发情的淫媚模样,但限制高潮的阴蒂环也在这时重又被戴了回去。
贺棠把乳头锁的震动打开,穴口和肉蒂贴上高速震动的跳蛋,淫水几乎是瞬间流了出来。
在清理身体的前几天,顾迟玉一直都佩戴着隔绝触碰和快感的贞操带,除了尿水挤压膀胱时能体会到的少许刺激,身体一直在残酷的空虚中被拘束着,哪怕骚痒难耐的肉体再怎么渴望被碰触,上下的敏感点都充满淫欲地颤动收缩,也依然只能选择忍耐,没有办法获得一点抚慰,甚至连触摸自己身体的权利也没有。
压抑的身体早就被堆积的欲望折磨到异常敏感,哪怕是轻轻啄吻指尖,都会露出渴望而淫媚的笑容,更何况他还被仔细清理过,乳头和肉蒂都更加敏感化,这样可怜而淫荡的肉体被贴着跳蛋疯狂震动,快感几乎要鞭挞得他昏死过去。
顾迟玉浑身剧烈颤动着,淫水失禁一样流出来。
好想,好想要,为什么没有办法高潮。
他流着泪胡乱淫叫,戴着镣铐的小腿挣扎,蹬弄着床榻,紧绷的小腹一次次挺起,追逐着幻想中的快感,可是每一次都落了空,只能啜泣着在不断被推向高潮边缘的折磨中忍耐。
贺棠把所有的震动档位都调到了最高,连尿道棒顶端的圆球装置都在残忍地凌虐着膀胱。
顾迟玉满脸痛苦,泪水淌满了面庞,但偏偏眼角眉梢又都是淫艳的媚意,一副爽到双眼翻白,涎水都不受控制的下流模样。
怪异又色情。
“这样放置哥哥一整晚好不好,一直一直都不许高潮和排尿,或者不如每天晚上都这样吧,把哥哥欺负到完全发情了才可以入睡,甚至睡觉的时候身体都一直在被玩弄。这样每天睡前,哥哥的脑子里都只有强烈的性快感了吧,说不定连梦里都会是被拘束起来的样子呢。”
贺棠有些着迷地亲吻他:“想到哥哥连在梦里都会被我控制和玩弄,一直忍耐着快感没办法高潮,我就觉得好兴奋。”
他按下乳头锁的机关,花苞状的锁具盛放开,深深地勒着乳根,让两颗嫩果完全鼓翘突出,这样不需要摘下来,也能一边拘束着双乳一边让他玩弄。
吸透了媚药的乳头一直被淫具玩弄着,可怜得连乳孔都在敏感地发抖,贺棠轻轻抠了抠这颗嫩果,然后突然凑过去含住奶尖儿用力一吸。
“呜,哈啊——不,呜,嗯啊——”
顾迟玉哭得眼尾鼻尖都湿红一片,太过了,不要再玩他的乳头了,身体要坏掉了。
被搅乱的神经让脑子里只剩一片满是快感的浆糊,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一边胡乱呻吟,一边拼命摇着头。
“哭成这样,好可怜,可是哥哥的骚奶子就是要给我玩弄的啊,也是每天睡前把哥哥这里吸肿了好不好,把两颗骚奶头玩到又热又烫,碰一下就哆哆嗦嗦想要高潮,到这种程度才可以睡觉哦。”
好想,好想把哥哥彻底玩坏掉。
贺棠压抑着心底暴虐的欲望,轻柔地拍了拍男人的臀肉:“好了,知道哥哥最怕被玩乳头了,我不碰那里,哥哥乖乖坐上来让我肏一会儿好不好?”
他其实有点轻微的性瘾,对着顾迟玉的时候总是需索无度,欲望旺盛,但说来也好笑,从顾迟玉回来到现在,他甚至都没有真正进入过这个人几次。
或许调教和控制哥哥带来的精神快感,更能满足他病态的身体。
不过,该渴望的还是一样会渴望,贺棠靠坐在床榻上,他把顾迟玉拉过来,让男人跪坐在自己腰间。
“哥哥自己骑上来好不好?想看哥哥主动肏自己呢,”他甜蜜地亲吻着男人的嘴唇,蜜糖里裹着毒药,“但是今晚都不可以高潮哦,哪怕哥哥被我的精液射满了小穴,灌得肚子都鼓起来了,也只能一直忍耐着哦。”
顾迟玉咬唇呻吟着,思绪仍有些混乱,他花费了一些时间才明白贺棠的意思,明明身体都被焦躁难耐的痛苦欲望填满了,却还是听话地跪在青年身上,湿哒哒的嫩穴对着下方硬热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他仍旧记得被肏弄的滋味,青年人的肉棒硬得不像话,也热得不像话,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捣穿了,深到连宫口都在被肏弄,挞伐着每一处敏感点,让痉挛的媚肉汁水横流,性欲勃发,痴缠地咬着肉棒不放。
如果可以高潮的话,被贺棠肏弄一定是件无比快乐兴奋的事,但因为不被允许抵达绝顶,被肉棒顶弄的每一分快感也都强制转化成了更深的痛苦折磨。
但至少,在肏弄他的时候,棠棠的身体应该是快乐的吧。
顾迟玉胡乱想着,咬着牙把粗长的肉棒吞吃到了最深处。
在两人身体完全交合契入的时候,贺棠突然道:“哥,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上,我公布了你的讣告。”
顾迟玉愣住。
贺棠温柔地抱住他:“哥哥已经失踪快两个月了,也过了最佳的救援期,救援队没有能带回一点消息,所以我想,不如直接公布哥哥的讣告吧。让所有人都以为哥哥已经死了,以后就安心地留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哪里也不能去,好不好?”
顾迟玉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迟钝而机械地晃动腰肢,身体起伏,插在肉穴深处的肉棒也随之一下下捣弄着穴心,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跳蛋仍旧贴在肉蒂上,膀胱里也充满了尿水,这些刺激都让男人的身体本能地收紧着肉穴,也让插入的肉棒能体会到更饱足的快感,时刻渴望着高潮的肉体,唯一能做到的,也就只有献上自己来让别人获取快乐了。
“陈遥青来找我,她不相信你死了,她说军部也不会认皇室发布的讣告,”贺棠眼底泛起猩红,他轻轻蹭着男人的颈窝,像孩童时那样,寻求着哥哥的依靠和抚慰,“哥哥,她好像怀疑我了,为什么他们总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呢。”
好讨厌,好恶心,如果能杀了那些人,永远只和哥哥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不行啊,哥哥会生气的,哥哥总是为了外人和他生气。
“为什么哥哥要在意那么多人,”贺棠脸上是纯然的疑问,“他们比我更重要吗?是吧,哥哥从来没有抛下过他们,被哥哥抛下的人,从来只有我啊。”
他颤抖起来,脸上的神色渐渐扭曲:“哥哥很后悔吧,一定每天都在想着,如果那个时候没有选择我就好了。”
帝国和虫族的战争持续了几十年,战争结束的标志就是虫星在军队的围剿下被炸毁。
虫族女皇和巢穴里无数蠕动的虫卵都在这场爆炸中付之一炬,再无卷土重来的机会。
而那个深入敌巢的最终人选就是顾迟玉。
当然没有人会同意,能执行任务的人千千万,但他们的统帅只有一个。
但这位待下宽和的元帅,在军令上却从来说一不二。
“除了我,还有谁能保证一定将虫族女皇炸死,还有谁能在引爆之后有机会逃离?”
没有办法回答,这对他们所有人而言都是必死的任务,只有精神力和身体素质都最强悍的顾迟玉有一线生机。
但就因为这样,才更不愿意让元帅去冒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