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B像裹不住水的破抹布滴滴答答往外淌汁(3 / 20)
饱满,不知道捏上去的手感是不是也像他想的一样。他的喉咙有些干涩,本能的用舌头舔了舔虎牙,又从怀里摸出一袋灵石递给周明明。
同期之谊还是值点钱的。周明明感激之余也不免唏嘘,修为又高又特么会做人,甘白真这个师兄倒真是当之无愧。
甘白真目送周明明登上驴车。那左右扭动的浑圆屁股结实紧翘,犹如甘桃一般的肥臀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可惜操不到了。他感觉自己心口的邪火好像烧得更旺了。
“主上,象甲山到了。”
周明明的回忆被驴车外低沉柔和的男声打断。
“知道了,蒙多。”周明明应了一声,休憩片刻,缓缓掀开粗布车帘,奈何腿麻不得劲儿。
“主上小心。”小厮蒙多见状一把将周明明从驴车上抱了下来。他虽为幼童,但天赋异禀,生来便力大无比,机缘巧合下被小明哥收入麾下。
几年间,伙食好了,瘦小的身材如同抽芽的春笋,而今长身玉立,容貌俊雅,路过的妇人女郎无不对其频频侧目,娇羞捂脸,更有胆大的向其投掷瓜果蔬菜,都被小明哥带回去挑挑拣拣当做午饭。
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蒙多的心中只有主人“周明明”。
而周明明的心里想的却是他的“豪华改装版”驴车。
别看这驴车外观朴实,实则内藏乾坤,车内均是用上好的黄花梨做架子又嵌了玛瑙珍珠,就连如厕用的官房都是整块的羊脂白玉雕成,细腻滋润更胜脂膏,堪称“移动茅厕中的战斗机”。论起奢华程度,也只有上辈子的24k纯金马桶能与之pk。
可这对小明哥来说,依然是消费降级,上辈子的代步豪车换成现在的驴车。驴子承受了它生命中不该承受之重,要不是他在马车上贴了好几张恒峙符与轻身符,一人一驴都得口吐白沫。
他不是吃不了生活的苦,只是怕被颠成帕金森。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凡人的地域灵气稀薄,若不消耗符箓,以小明哥微薄的法力支撑,连三个时辰都撑不下去。
为了维持朴实无华的镇守使人设,他付出了太多。毕竟名声就像人的第二张脸,看着没什么屁用,但也不能说完全没用。
屁股底下的镇守使位子还没坐稳,走得又是甘白真的关系。他就是想去吃喝嫖赌,也不敢啊。
提起甘白真,谁人不知他是紫霄宫中出了名的苦修之士,死在他剑下的女妖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更有可怜的貌美仙子,慕其才华,膺羡其性,欲倾心相交,招为赘婿,屡次劝告无果后,被其抓住机会一剑毙命。
一剑毙命啊!我糙,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是头大象都被嘎死了。谁还敢在坟头他妈反复蹦迪?
临别那天的场景深深刻在了周明明的记忆里,用手擦了好几遍都他妈挥之不去。莫不是甘白真给他下了药。要不他怎么能如老妈子般对着小明哥反复叮咛:“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美色只会影响我辈拔剑的速度。”“莫让外面的小妖吸走精气!”……
听听这话!
作为一名“不求上进,决定躺平”的修士,这要求太他妈高了。但他周明明还是有顾忌的。一来不想被人指着鼻子骂“色中恶鬼”,二来也怕恶了与甘白真的同期之谊。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就是泥塑的菩萨这么端着都嫌矫情。
小明哥苦思冥想三天三夜,终于悟了,从此装出一副清廉的官样儿,当个表面上的好仙人,背地里却是穷奢极侈,对前来讨好的乡绅氏族来者不拒,很快便攒下了一笔不菲的家资。
俗世的金银虽不能同灵石相提并论,但也够他可劲折腾了。
鲍参鱼肚天天换着吃,连洗脚水也要用六月花瓣上的晨露。过分吗?
每天对着镜子扣两个时辰的屄,他都没叫过苦。他就想吃点好吃的,抹点香香的,这他妈过分吗?
小明哥嘴里不说但心还挺委屈,然而人在作,天在看。
直到他做的孽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蓬头垢面、脸黑的连他妈都不认识的小乞丐突然出现在了周明明的床头。此时小明哥经过六个月“饭来张嘴,衣来伸手”的奢靡生活,已丧失了修士的警觉之心。
小乞丐对着周明明的脑瓜高高举起手中的砖头,誓要给他来个“砸破脑瓜脑浆迸”。可那天的月色太美,小明哥胸口那片肥嫩的乳肉在翻身间就那么不经意地露了出来。轻薄的衣料根本包裹不住右边的大奶子,粉嫩的奶头娇羞地从领口探出,颜色还是妃色,只有初春的花瓣才能染出这种淡红。肉嘟嘟的看着就想让人嗦一口。
小乞丐犹豫了,一个奶子都是粉色的人,一定是个好人。于是他手起石落,想拍屁股走人,奈何一时手滑,砖头“滴溜溜”绕着周明明的脑瓜转了个圈,最后砸在了地上。
从梦中惊醒的小明哥全然不知自己又一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他怒气冲冲地抓住了小乞丐,质问道:“你是何人?如何进得府?又为何要杀我?”
“好汉饶命!”小乞丐“哇”得一声,双膝跪地,声泪俱下,涕泗横流,嘴巴长得大大的那就没有停过。
“哭!就他么知道哭。”周明明摸出一颗真言丸塞进乞丐嘴里,钳住他的下巴,叫他“咽下去。”
药丸进肚,自是能让那小乞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他本是街上流浪的弃儿,无父无母,有人出了二十两银子买他狗命,让他趁乱混进府里取周明明的项上人头。但这都不是他能从狗洞钻进府里的理由。
“那我在府中的那些布置,你又是如何绕开的?”周明明觉得自己被深深侮辱了。他在府里可是布置下了种种手段和阵法,没想到这乞丐竟能视若无物。这不就是说——在街上随便叫个阿猫阿狗都能对修仙者喊打喊杀。他可是扣扣鼻屎都能让一个国家毁灭的修士啊。
若是传扬开来,他还要不要在修仙界混下去。
“那人姓什名谁家住何处?”小明哥想弄死一个人的心是刀不住的。
小乞丐直言不知。
“你可看清他长得何种模样?”周明明又问。
小乞丐连连摇头,说那人找到他的时候脸上蒙着布,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模样。
不知道就敢接买凶杀人的勾当?周明明一时也不知道是骂他蠢还是……说他勇。但是这种懒得自己动脑子还喜欢逞匹夫之勇的傻子不正是天生当打手的料吗?孩子就是要从小培养啊!
自以为抓住重点的小明哥先是狂怒复又狂喜。他说设么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这特么得鬼运气也是没谁了。
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手握审判的棍棒,对小乞丐一顿输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要害我性命。此等蛇蝎心肠,歹毒至极。若是放任自流,必定为祸一方……”
“先生饶我。无心至此,非我本意。我愿为先生牛马以赎我罪。”小乞丐吓得抱住了周明明的大腿,见他无动于衷,又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脑瓜碰地的清脆声响那叫一个酸爽。
磕了有三十多下吧!周明明端足了架势,用即和切又不失威仪的口吻道:“念你年幼无知,又是初犯,就放你一马。”说罢,不等一个大喘气,又话锋一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后就留在府里做事,随叫随到。”
小乞丐泪奔,在他的心里周明明不仅奶子粉,还他妈光芒万丈,比普度众生的菩萨还“活菩萨”。他不禁叫出了声。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小明哥小小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