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re 孽缘开始(权s交易(1 / 3)
“齐总。”对面的男人朝他伸出手,“您好。”
秘书把这个刘姓男人带到他面前。齐怀邈嗯了一声,虚虚和他握了握。
这种逐渐衰落的企业能够拿到长盛至今的齐氏继承人的许可,有很大的原因是齐怀邈无聊了。
他们邀请自己,无非是追名逐利,提出一项交易,或是得到未来的跳板。他从开始接手公司就鲜少参加,今天只是无聊。
他很好奇这位刘氏的大公子能给他提供怎样的价码。
男人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递上一份项目书。
“这是我们对城西十三号地的规划项目书,听说您……”
齐怀邈抱臂听着,眼神看向窗外。
场地本身是白色调,装饰得有些像婚礼教堂。
这个房间在大厅中挑高的二层,下面还有不少公子小姐来往社交。落地窗的玻璃是单面镜,坐在这里很能满足掌控欲。
他的目光锁在楼梯旁的一个青年身上。
他端着一杯红酒,呆靠在楼梯的白色栏杆上,眉眼间带着几分忧郁。
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青年抬眸冷冷地看了过来。
“……您在看他?”
对面的男人说:“他是我弟弟,刘景寻,oga。”
“他杯子里加了东西吗?”
男人一怔,眼中的畏缩变成了然:“我们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
楼下的青年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嘴角漏下的丝缕红酒打湿了白色衬衫的衣领。
他下定了决心,一步步踏上转角的楼梯。
男人起身,走到门边拉开那扇有些沉重的包厢门。
是了,不管打扮得再高洁,这地方本质就是个社交场所,人类的肮脏一点不少,全落在这片纯色的画卷上。
不过二层距离,刘景寻已经有些气喘。丝丝缕缕的小苍兰气味飘散过来,齐怀邈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他。
男人和他带来的工作人员已经退出包厢,站在门口:“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他推了刘景寻一把,沉重的包厢门在他身后无声无息地关上。
刚才距离远,总能看见他脸上细细的反光,离近了才看见是戴着一副银丝框眼镜。
他无力地靠在包厢门上,手边有个和场景格格不入的旧门栓。
齐怀邈笑了。
“自己把门闩好,会不会?”
刘景寻抬起手想抹掉脸上的汗,手背碰到眼镜下缘,慢慢抓住镜框把它扯了下来。
眼镜落在地上。
他转过身,两指捏住门栓一端,把它狠狠插了进去。
齐怀邈只觉得被冷落,他抬手指向地上的眼镜:“戴上,过来。”
刘景寻转头,眯起眼睛看向他的手指,犹豫片刻蹲下身,抖着手把那副眼镜捡起来、戴在脸上。
世界又清楚了。
他迈开步子走到齐怀邈身边,齐怀邈已经有些急了,一手把他扯到腿上坐下。
衣领上那块红酒渍有些碍眼,齐怀邈左手虚虚搂着他的腰,右手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刘景寻,对吧?哪个景,哪个寻?”
“风景的景,寻觅的寻。”
明明身上那么烫,还僵硬得像根支架。
他拍拍他后腰:“放松点,还没到你该紧张的时候。”
刘景寻的眼神聚焦在地毯上,腰间突然被捏了一把,打了个哆嗦。
“干什么呢?”
齐怀邈皱着眉,把他扔在对面沙发上,他兄长之前坐的位置。
空气里的花香气更浓,还带上惊恐的意味。
“害怕?以前没伺候过人?”
青年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瞪大了眼睛。
齐怀邈嘴角抽了抽:“真是雏。你下去问问你哥给不给操。”
他腾的一下爬起来,却又体力不支重新倒回去。
“……我开玩笑的,他那张脸确实没法跟你比。”
刘景寻站不起来,还要往外爬,被扣着腰一把拎起来。
齐怀邈埋在他后颈深吸一口,小苍兰气味不可避免地弥漫,他身上也有些发热,想寻个更舒服的去处。
衬衫已经被他剥了个干净,动作间能看见胸前镶嵌的两颗红豆。
“你乖一点。”
刘景寻又坐在原先的位置,大腿外侧压住了一大块硬烫的东西。
齐怀邈伸手下去扯掉他的皮带,要把费事的西裤整条扯下来。卡住了。
他恶狠狠盯着刘景寻,这人又像只受惊兔子似的,只知道缩在一边不动。
“看什么,搞得像我要强奸你似的。”
怀里的人热乎乎,房间的恒温系统像是坏了似的,热得叫人烦。
西裤带着内裤卡在臀峰上,拽也拽不下来,扯也扯不上去,质量还他妈特好。
他把手伸进他胯骨间找缝隙,好容易找到施力点,刘景寻小声说:“扣子和拉链没坏。”
“你他妈的——”
齐怀邈怒而把人翻面,大掌狠狠落在肥软肉臀上:“那你他妈不自己解!全身上下只有嘴能动是吧!”
刘景寻被打得一激灵,整个人弹了一下,赶紧伸手下去解裤子。
隔着布料打不出峰峦起伏的肉感,齐怀邈低下头,对着勒出一圈软肉的屁股狠狠咬了下去。
一声细软的尖叫,他满意地拍拍青年的大腿。
刘景寻那两只手纠结在腿前,此时软软的没了力气。
他将人翻过来,轻而易举拉下拉链,脱了他裤子。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无力地耷拉下来,腿上还有抓出的手印,如同红梅映雪,煞是好看。
灰色的四角内裤泅出大片深灰的水痕,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中间那条细缝的形状。齐怀邈泄愤似的把那块布料撕坏,青年前头粉白的一根活泼地跳出来,龟头上几滴明亮的水液在空中划出晶亮的弧度。
他单手把那根小东西捏住:“瞧见么,你底下的东西比你老实多了。我不喜欢骚的,你矜持可以,但也别太矜持了。”
命门给人掐着,刘景寻就是再有琢磨也翻不出水花来了,何况他晕晕乎乎的,脑子里除了身上格外空荡就没了想法。
“嗯?”
尾指有些奇怪,齐怀邈把那根小东西抬起来,正好瞧见底下滚出的一团春水落在他西裤上,大腿立刻感到一阵濡湿。
“……”
“我真搞不懂了。你到底是骚还是矜持?底下水流得跟尿了似的。”
可怜的oga已经无暇跟他争论自己到底骚不骚了。他脸上的泪珠子扑棱棱掉下来,手指可怜地抓住齐怀邈的手腕。
空气里的信息素更浓,他把头深深埋进齐怀邈肩窝里,毫无章法地扭着腰往他身上贴。
齐怀邈也懒得跟他继续客气,自己起了身,把他摔在沙发椅上,两条长腿掰得极开。粉白的肉缝也随着动作敞开一条含羞带怯的缝,深处的穴怕外人瞧见,小心翼翼地瑟缩着。
齐怀邈伸手拨开那条肉缝,凑近了察看。前头是个露尖的小豆,下头是花穴饥渴的洞口,察觉到他的视线,又喷出一大股水液。
他啧了一声,插了两指进去,肆无忌惮地抠挖起来。
oga发出一阵低泣,紧窄的穴口努力推挤着陌生人。
他摁上顶上那颗小豆,把它从肉里整个抠了出来,用指甲狠狠掐着。穴里又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