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5 / 6)
身形健壮的双足飞龙,细致周到地将主君每一寸皱褶都反复碾磨疼爱,在亢奋的喘息声中,一次又一次深埋进谷底,用炽热的性器,将祂送进情欲的云端。
挺翘结实的臀部被男性的囊袋拍打出红印,晶亮的涎液涂抹在冥王柔软的胸肉上,衬得被迫挺立的奶头更加鲜妍多汁。
开始哈迪斯还游刃有余地应对着,牵引着对方抚慰或亲吻自己,若是感到快乐,也不吝于对忠犬的夸赞。
可到后来,汹涌的情潮与失控感终于打破了蜜酒的封锁,理智回归的一瞬,哈迪斯就意识到,生米已经煮成了熟的不能再熟的饭了。
“白……白痴……你这家伙……”就没发现一点不对吗?哈迪斯一边忍受狂风骤雨般的肏弄,一边恨不得拽着那头汗水浸湿的金发对着耳朵骂。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汗水、涎水、淫液涂满了身体,尤其是大腿根那股黏黏腻腻的感觉,叫他极为不适。
似乎上一次也是这样。完全不想着身体毒素的事,看有机可乘就把他……把他按住肏了一顿。尽管三大判官都是自己挑的,怎么也不能质疑自己选人的眼光,哈迪斯咬着牙,只能归结于拉达曼迪斯一遇到自己的事情就无法好好思考了,将其划入笨狗的行列。
“好色……”已经爽到神志不清的金毛笨狗还敢在冥王耳边挑衅,“陛下……您这副样子好色……陛下,求您再骂骂我吧……”
“您里面夹的好紧……上次还来过,现在又不认得了吗?但是陛下……陛下……只有我进去过吧?您这儿这就不记得了?好差的记性。不、都是我的错。是我还不够努力,陛下那里……还没有记住它的形状……”
“滚!什么脏话也敢对朕……嗯、别、别再往里了……哈啊……”
他忍不住吸气,扣紧了身前的肩膀。
“您不爱听么?陛下,但是您里面不让臣出来啊,您看……”
忠犬进化成了坏狗狗,故意停下了顶弄,转而极缓极慢地往外抽出。
哈迪斯用手背挡住了半边脸,拉达曼迪斯深情眷恋的目光只能落到下半张脸。沉默中,下体摩擦的声音仿佛放大了一万倍,在臣子向君主尽忠用的狰狞肉棒快要出来时,他看见神只红云遍布的面颊上,上下两片薄唇轻轻颤抖了几下,还是吐出了他想要的。
“……滚进来。”
粗大的肉柱一下冲撞进来,直捣最深处。这滋味充实的可怕,足以将所有羞耻与自傲抛出脑海。手臂无力地滑落,盈盈绿瞳失神地望着正在冲刺的猛犬。
直到同时登上绝顶,半人半神者、他的得力属下与亲缘上的侄子,将不洁的白浊一波一波喷灌进软热紧致的神躯内,冥王陛下只能咬着被蹂躏不已的唇瓣,一滴不剩地吃完充满腥味的精液。
唔、怎么……好涨的感觉……不要、不要再射了、啊啊……
重温这奇异的体验,哈迪斯仍然无法适应。
那些会让女人怀孕的精液,全都浇在自己身体里……仿佛从内里就被涂染上了这只金毛笨狗的味道……
忠犬抱住身心俱疲的主君,贴着后者耳朵胡天胡地又说了许多荤话与爱语。哈迪斯其实并不想听这些,他现在更在意挑个好时间去揍狄俄尼索斯一顿,决不能轻饶,结果震惊地感觉到没多会那半软化快滑出穴口的粗屌……
“你还想做?!不是、等……呃……”
谁教你好了就立刻插进来的?!啧……里面全是脏东西……这个白痴……还没有清理就……
淫靡的白浊从被捣得软烂的穴口流出,又湿又窄的甬道再次被粗大肉茎贯穿。一轮又一轮,新的精液噗嗤噗嗤喷射入内,叫君主今日是无力起身了。
半小时前,酒神殿下突然说自己身体不适,想要早歇,迈那得斯们只好放弃原本举办正酣的宴会,边祝祷着殿下身体康健边惋惜地退出殿堂。
没过多久,殿中就传来巨大的撞击声与石柱断裂声。守在外头的狂女们一个个惶惑不已,其中某个大着胆子问了声殿下,狄俄尼索斯的声音便断断续续地回复,“没、没事……咳咳咳……我自己撞到脑袋了!”
咳嗽是因为刚被人掐过脖子,脑袋还真和柱面亲密接触了,现下这风流放荡的侄子,正被自己大伯拿一把森冷长剑比划着下体。
“清醒了?”
点头。
“不醉了?”
疯狂点头。
“那把这个割了向朕谢罪吧。”
点……这个不能点头啊啊啊啊!
“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哈迪斯奇道,“解释你有天喝多了,就同阿芙洛狄忒打了个赌是吗?”
“您……您怎么知道的?”
狄俄尼索斯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朕还知道,你们肯定是拿朕的库内埃做赌注。”
冥王冷笑着,“她早前就向朕讨过,说是要借走去和美少年幽会。朕拒绝了,就猜到她不会死心。”
“好吧……”若是不在醉酒状态,狄俄尼索斯放到他那种马弟弟生出来的一堆儿子女儿里,还算好交流了。问题是你很少遇见他不醉的时候,除非像现在这样强制“清醒”。
青年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掰着手边的碎石,“没办法,冥王陛下你知道我的,喝酒后做什么都随心随性了……当然我也不是为自己开脱……”
“当时阿芙洛狄忒过来找我和迈那得斯她们玩,因为很高兴,我们都喝了不少,”哈迪斯差点以为下一句是他们滚到一起了,“结果聊着聊着就提到,是酒水更能激发人的欲望,还是爱恋之情与美丽的外表……”
彳亍,又是这种无聊的争高下。
“我们争执不出结果来,阿芙洛狄忒就说,不如来个比试,就拿咱们禁欲出名的、到现在还没什么绯闻缠身的冥王陛下做实验……”狄俄尼索斯打了个哆嗦,因为那冰冷的利器好像“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大腿,“我真的知错了大伯!都是她提议的,看看是爱神箭矢厉害还是我的……”
“这个时候知道朕是你大伯了。”
“对、对不起嘛!我以后再也不……”
“再也不喝酒?”
“……不、不和阿芙洛狄忒打赌了?”
哈迪斯冷哼一声。
“谁的赌我都不打了?”
“不要承诺你做不到的事。”哈迪斯垂眸警告。
冥王陛下对他这个侄子的秉性了解得很清楚。不过他们本身关系便还好,不然也不会一个每年都赏脸派信赖的近侍前来参加庆典,一个总会偷偷从那些供给众神的美酒中优先挑出更甘醇适口的品类献给冥王。要说这私交何时起的,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我明白了,我以后再也不答应任何和您有关的赌约了!”看冷峻的神明没有反对,狄俄尼索斯像个终于答对难题的孩童般松了口气,这时他才发觉背后有冷汗滑落。
“库内埃我也不借了,明天我就去找阿芙洛狄忒取消赌约。”棕发的青年碎碎叨叨地念着,“我就说她为什么坚持要赌注是‘输的人去跟哈迪斯借来库内埃给赢的人玩几天’……”
冥王剑剑尖在地面轻点了点,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做了就是做了,纵使确实有他人的算计,容忍那家伙肆意妄为的终究还是自己。
哈迪斯一方面认得坦荡,但一方面又不愿承认他会因为某人的一点心意剖白产生动摇。
哼,就算不曾有人敢冒着冥王的威慑口无遮拦讲述绮念,但会偷偷喜欢他倒也是人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