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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度白咬了咬舌尖,扑向塞缪尔:“来!”
除非塞缪尔承认把商闲夜还给?他,否则他宁死不屈。
重生到全然陌生的世界,是商闲夜给?他点?燃了一盏灯,是商闲夜在引着他往前走。
若是失去了商闲夜,还要看着商闲夜和别的雄虫结婚生子,他决计会疯魔。
与其这样?,不如杀了他,免得他活着难受。
塞缪尔轻轻“啧”了一声,又是一道精神力?,将?殷度白给?抽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到了地面?上。
殷度白“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还不放弃?”塞缪尔问?。
殷度白:“就?不!”
“真是固执呢。”
塞缪尔又要动手,却在此时,一辆悬浮车急速驶来,又猛然刹车,车都没有挺稳,就?有一只雌虫下了车,那只雌虫身后还跟着商闲夜。
“陛下,够了!”他呵止了塞缪尔。
塞缪尔耸耸肩,停下手:“他没怎么样?。”
殷度白抬起头,就?见商闲夜朝自己跑来:“殷度白!”
“将?军。”殷度白虚弱地扯起一丝微笑。
雌虫气势汹汹走向塞缪尔:“你昨天?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
塞缪尔摆出一副十分无辜的表情:“朕没想揍他,是他自己像头倔驴。”
雌虫气急:“你还说?”
塞缪尔悻悻住嘴。
殷度白被商闲夜扶起来,靠在商闲夜的身上,他望向正在训塞缪尔的雌虫。
“他是谁?连虫皇都被骂?”殷度白不禁好奇。
商闲夜:“他是,你的雌父。”
“什?么?”殷度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怕不是在做梦。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艾萨克作?为皇宫主管, 先将本?该在办公厅工作?的虫给请出了皇宫,又安排了从已经破破烂烂的办公厅进内宫。
殷度白还处于震惊当中,久久未能?回过神。
他雌父, 他雌父不是已经牺牲了吗?连抚恤金都发了,怎么还带死而复生的?诈尸啊?
商闲夜小心翼翼地给殷度白检查身体, 确认塞缪尔没有把殷度白给打出太大的伤来才?松了一口气。
“殷度白,你是不是傻?”商闲夜抱住殷度白,“跟虫皇打架,就不怕他打死你?”
殷度白埋头在商闲夜的胸前:“他要拆散我们, 将军,我忍不了。”
商闲夜微微叹气:“倒也确实不能?怪你, 陛下昨天,的确没有说会跟你动手。”
殷度白闷闷道:“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给你发消息你都没有回我,我都要担心死了, 还有我雌父, 那个指着虫皇鼻子?骂的雌虫,真的是我雌父?”
商闲夜:“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具体的, 待会陛下和?殿下,会好好跟你说清楚的。”
殷度白委屈:“有什么事情?,也不能?用拆散我们来吓唬啊。”
商闲夜亲亲殷度白的发顶:“好了,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殷度白往商闲夜怀里又拱了拱,紧紧抱着商闲夜, 失而复得的心情?令他很难平息。
而另外一边,就没有这么温馨了。
塞缪尔极力解释:“阿淮, 是你儿子?先挑衅我的,不能?完全怪我对不对?”
殷淮别?过脸:“陛下昨天晚上可?是说的, 叫小白进宫来,跟他好生解释,办公厅都洗稀巴烂了,这算是哪门子?的解释?”
塞缪尔勾住殷淮的手指晃了晃:“阿淮,我是虫皇,也要为虫族考虑,所以试一试他是必然的,你说对不对?”
即便堂堂虫皇对自己低声下气,殷淮还是很生气,不管怎么样,殷度白都是他费劲心思才?生下来的孩子?。
“阿淮,你不要生我的气了,气着了你自己,对虫蛋不好。”塞缪尔摸上殷淮的小腹,“看在虫蛋的面子?上,你就饶了我,好不好?”
殷淮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出神。
谁能?想到,他跟塞缪尔,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陛下,有话好好说。”殷淮郑重道,“算我求你。”
……
再次坐下来,殷度白和?商闲夜坐在一边,塞缪尔和?殷淮坐在一边,艾萨克奉上茶和?水果后退得远远的。
殷淮终于?得到了机会见自己的孩子?,一下就落了泪:“小白……”
殷度白很是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殷淮。
从理智上来讲,他并?非殷淮真正的孩子?,“殷度白”早就被?炮灰掉了,可?从感情?上来讲,他很难拒绝自己拥有一位温柔的雌父。
商闲夜推了推殷度白:“你雌父在叫你。”
殷度白有些茫然地起身,走到殷淮面前单膝跪下:“雌父?”
“嗯!”殷淮抱住了殷度白,“我的小白,一晃多年,你都长这么大了。”
殷度白也抬起手,拥抱殷淮。
殷淮泣不成声,十几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又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塞缪尔见不得殷淮哭,强行?把殷度白跟殷淮分开:“阿淮怀着虫蛋,你少惹他哭。”
殷度白:我特么……
塞缪尔还真是叫虫不爽,能?不能?讲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