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C入也可以很舒服(2 / 22)
就可以了。”然后背过身,双手扶着墙壁,努力地塌下腰身,用自己的肉屄去夹蒲一永的阴茎。
虽然还不能实质性地插入,但是那个丰满肥美的肉屄就这么夹着一永的茎身,那两片阴唇被淫水染得湿亮,含着粗硬的阳具也抹上一层湿滑的水意。
曹光砚努力分开自己的腿,屁股时不时碰到蒲一永的小腹,阴唇紧紧吻着硬挺的阳具,让蒲一永的性器最大限度地挤进自己的肉户缝隙之间,龟头从阴道口狠狠擦过抵到前面的阴蒂头。他的大腿一直在发抖,藏在里面的娇嫩的小阴唇被肉棒磨得又烫又软。蒲一永长得太高,他不得不踮着脚才能骑在一永的鸡巴上来回蹭弄。
“这样……就算不进来……也会很舒服……”曹光砚磕磕巴巴地说。
又要踮脚,又要塌腰,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高难度考验。
蒲一永一把将曹光砚抱在怀里,下身就重重撞在肥嫩的肉户上。
“啊!”曹光砚惊呼一声,又隔着口罩咬住自己的手背,一次性医用口罩都被他的口水染湿。
蒲一永紧紧箍着曹光砚的腰,岔开双腿,用力把自己的阳具往曹光砚的女穴顶,既然不能进去,就只好把那条缝当子宫口撞。他没经验,又蛮力,好几次龟头直接碾过阴蒂头撞到前面的阴茎。
曹光砚被他撞得眼泪也流出来,都顾不上喉咙里的干痛,咬着手指拼命压抑住呻吟声。他的肉户被蒲一永撞得流水,湿哒哒地把两个人的下半身都弄得湿淋一片,敏感的阴蒂被龟头撞来撞去,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电流专门刺激那里,让他的脑袋都失去神智,忘记自己还在学校里,甚至是在其实并不怎么严密的逃生通道的角落里被蒲一永“干”屁股。他暂时没法去想自己和蒲一永万一被发现的情景,他只能感受到蒲一永十八岁蓬勃的欲望,那欲望正狠狠磨着他的腿心,又狠又重,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莽撞和不知轻重,将他的肉唇磨坏,阴蒂撞烂,穴口不知魇足地翕张收缩,又被虬结的柱身狠狠擦过,碾出一大片湿滑黏腻的液体。
蒲一永从背后环着他,鼻子埋在曹光砚的脖颈里,掌心自然而然紧贴着曹光砚的胸部,本能地开始揉搓。
一开始,他没想跟曹光砚玩的。
可是走过一班的教室,看见曹光砚身边围着那么多人,有男生也有女生,那些人一个个聪明漂亮,都跟曹光砚一样是未来光明灿烂的模范生,他们也都喜欢曹光砚,眼睛里都是明媚的亮意。
蒲一永突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吞着按摩棒吃自己鸡巴的曹光砚,那个被自己射了一喉咙,脸上都沾着精斑的模范生,可怜兮兮又柔弱不堪地舔着自己的阴茎,不放过每一处皮肤。
他的呼吸突然就紧了一下。
“你们去吃吧。”蒲一永停下脚步。
“永哥不去吃饭吗?”东均问。
“我不去了。”蒲一永懒得解释,转头往反方向走。
他的身体发热,只要一想到坐在教室里那个矜持冷淡的曹光砚和夜晚脱得精光的曹光砚是同一个人,他就忍不住有反应,不想让曹光砚和那些人呆在一起,不想看曹光砚假惺惺地对人笑,不想见曹光砚一副假装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不是讲什么都可以吗?那你就证明你不是在骗人啊。
蒲一永问能不能给他口的时候,其实没多大希望觉得曹光砚会松口答应,毕竟这家伙可是一个连盛夏天都要把制服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的人。
可是曹光砚却说,嘴巴不可以,别的地方可以。而嘴巴不可以的理由是他的嘴受伤了。
蒲一永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激动什么,只觉得这样乖巧温顺的曹光砚实在是太棒了,说什么做什么,要什么给什么——他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听话?为什么不早点在自己面前那么乖呢?
蒲一永隔着衣服摸曹光砚的乳头,用两根指头夹着曹光砚的乳头往外扯。
“我昨天就想说了……明明下面长着女人的小穴,胸部却还那么小。”他控制不住欺负曹光砚的成就感,像害他摔倒,害他被球砸,害他三天两头进医务室那样,不,甚至比那些时候还要满足兴奋,他捏着曹光砚的乳头,恶劣地把柔软的乳尖掐成扁珠形状,让曹光砚疼得被迫含胸弯腰:“不要,不要这样捏,好痛……”
“我明明没用力欸,痛屁啦。”
蒲一永更过分,直接整个手掌包住曹光砚的胸,隔着制服布料开始揉奶,一边揉一边抱怨:“好小,明明a片里都很大,我喜欢大的。”
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并不是真的觉得巨乳有什么吸引之处,但反正能欺负曹光砚的地方总是不欺负白不欺负的。
曹光砚却听了进去,信以为真:“会,会大的。”
“怎么变大?”
“我会努力……你也可以多吸,就会变大……”曹光砚说。
蒲一永来了兴趣:“真的假的?”
他抽出自己湿淋淋的阴茎,把曹光砚翻过来,直接剥开曹光砚的制服,露出已经被自己揉到有点发红的胸部。
平平的,完全看不出是女人还是男人,但是摸起来倒挺软。
蒲一永从来没想过去吸哪个男生的胸部——拜托,胸部有什么好吸的啊?不就是两坨肉,跟屁股手感也差不多嘛。
可是看着曹光砚红艳艳的小奶头,他却觉得很有意思。
搞不好真的很舒服。
他抬起曹光砚的一条腿,又重重地撞在曹光砚的穴口。曹光砚惊喘一声,阴穴又被阴茎狠狠刮擦过去,挤出湿黏的液体淋在蒲一永的阴茎上。
蒲一永低头咬住曹光砚的一个奶尖,红色的奶头被他叼在嘴里顿时失去血色,疼得曹光砚都抖了起来:“轻点,好痛,好痛!”
蒲一永稍微松了点牙劲,却实在忍不住咬那颗可怜的奶头。红润的奶珠子又弹又软,好像奶茶里的珍珠小料,真的很想让人直接咬下来嚼来嚼去。当然他不可能真从曹光砚胸部咬下一块肉,便只是叼着那颗奶头磨牙似的咬。
曹光砚疼得自己的阴茎都陷入半软,可是下身的女穴吻着一永湿漉漉的阴茎,又好像会被攻破城门。这种一阵痛一阵爽的感觉让他十分无助,只能勾着蒲一永的脖子求饶:“不要咬,太痛了,吸吸好吗?就只是吸可以吗?”
于是蒲一永就改咬为吸,嗦着曹光砚的小奶头,脸颊收紧,拼命吸里面根本不存在的奶水。
“啊……”曹光砚仰着头,又是痛苦又是爽快。
他的两条腿已经完全勾在蒲一永的腰上,整个人几乎是挂在蒲一永的身上摇摇欲坠,支撑的地方只有蒲一永托着他屁股的两只手而已。
蒲一永的鸡巴硬梆梆地顶着他的阴户,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攻城掠池强行给曹光砚破处。
但他没有,也许是根本没打算对曹光砚负责,也许是完全没想过跟曹光砚有进一步发展,总之,被曹光砚婉拒以后,他没再试图探进去过,就只是顶着曹光砚的屁股,用力碾过阴蒂和肉缝而已。
“啊……呜……”曹光砚把自己的手背都咬出牙印,整个人都抖得不行。
蒲一永把他一边的小奶尖咬得齿痕斑斑,红肿鲜亮,另一边却碰都不碰一下。他的穴口完全被蒲一永磨开了,娇嫩的小阴唇紧紧包着虬结的肉棍,上面的青筋把媚肉擦得又麻又痒,小腹里不断抽搐痉挛,子宫虽然没有被进入,却也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深入翻绞,自动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把那根阴茎裹得湿哒哒黏糊糊。
他又潮喷了。
曹光砚的制服都快被汗湿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