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在教学楼卫生间给青梅上药(8 / 27)
一次?”
肖越的阴茎拖着穴内骚红的软肉拉到洞口,每说完一句话,他就狠狠插入,撞开疯狂收缩的壁肉。
直捣黄龙。
她的花芯跟逼肉一样,又软又会吸。
龟头处传来的快感将肖越理智全部湮灭。
他根本听不得从于甜嘴里说出别的男人惦记她的话。
“宋昭。”
“啪——”
“嗯哼~~你松手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的,你放开。”于甜的阴蒂忽地被手指捏住。
他像是要将她捏坏一般。
尤其是他那根可恶的大淫棍撞进去时,他变本加厉。
她快要爽死了。
但这种爽夹着几分濒临崩溃边缘的窒息感。
几乎要将人逼疯。
“宋昭?”肖越嗤笑一声:“就他?他凭什么?”
肖越眼尾染上狠意,他耸动臀部,沉甸甸的阴囊将于甜泥泞不堪的小穴拍得发麻。
阴囊上沾满了淫靡的汁水。
“就凭他没有女朋友,凭他喜欢我啊。”
于甜气喘吁吁地开口。
“他家里有钱,长得帅,脾气好,还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我就想给他肏怎么了?”
肖越用力抓了一把于甜的奶子。
指尖将乳尖扯出。
疼得于甜直抽气:“肖越,你犯什么病呢?你把我弄痛啊别捏,好麻。”
少年指腹捏着红揉搓,夹着痛意的酸麻感顿时蔓延开来。
“他能干的你这么爽吗?”肖越黑着脸。
“试试就知道了。”
“你再说一次!”肖越被于甜这副样子气得半死,他不等于甜再次开口,将抵在穴口的性器狠狠干了进去。
软绵濡湿的皱褶被全部撑平。
巨大的快感让于甜险些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我就说,我就说,我要让他把我干死!”
“于甜,你好样的!”
“待会你别求我。”
“嗯嗯我才不求你啊啊别咬我乳头”
“肖越,你要是把我咬坏了,我拍照发给苏渔薇,我说我胸上面的牙印都是她的男朋友弄的。”
“嗯哈,别再往里面了,撞开了。”
少年埋在她胸前凶狠地吃奶,弓着腰将她几乎要撞散架。
于甜又爽又害怕。
肖越也太凶了,像是真要将她干死一般。
呜呜呜可是好舒服,她嘴上让他慢点,但屁股又一次次抬起,将腿打到最开,迎合肖越的进入。
肖越已经干红了眼。
她骚得要命。
要不是他给她破的处,他都要怀疑她身经百战。
明明这才是他们真刀实枪做的第三次。
她的小穴怎么那么会吸啊!
他干得畅快极了。
可她的话着实气人,他只能一下干得比一下更狠,让她爽得不说不出话来。
肖越很难想象在自己身下承欢的于甜以后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做着现在他对于甜做的事。
“别、别做了。”
于甜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又被送到了云端。
她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一次高潮了。
而肖越像是不知疲倦一般。
在她体内耕耘。
她后悔死刚刚放狠话了。
但她这人放了狠话从不收回。
“刚刚不是还挺硬气的?现在就不要做了?”肖越将人放平在书桌上,此时书桌已经一片凌乱,大片的试卷都被淫水沁湿。
于甜真是一点力气也没了。
她看着肖越将她的小腿握在手里往前推折。
“哥哥,我不行了,你快点射。”
少女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可怜巴巴地求饶,甜软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沙哑。
肖越小腹一紧。
埋在青梅嫩穴里的性器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于甜简直要哭了。
他是变种人吗?!
怎么还能变大,她刚刚高潮的小穴被撑得发麻,渐渐又来了痒意。
呃
她的身体也不遑多让。
都要被干死了居然还能发骚。
“不是要被肏死吗?怎么说不行了呢?”
“快点!啊!”
于甜刚被捅两下,她的身体又开始自动迎合,她真是欲哭无泪。
肖越见她要脱力了。
也没再磨蹭,他抓着她的小腿将白嫩的腿按在身上,用膝盖磨蹭她红肿不堪的乳头,下身疯狂律动,茎身的吸绞感让他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每一寸骨头都被染上了快感。
他眼角带狠高速顶弄了上百下,在于甜眼睛翻白时,抵着花芯低吼着射了出来。
“妈妈,我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你别给我留饭了。”
大年初一下午,于甜穿着粉色毛呢大衣,蓝色紧身裤出了门,她脖子上戴着围巾,头上顶着贝雷帽。
刚走出电梯她就后悔了。
早知道应该戴毛线帽,穿大棉袄!
可谁让她约了人,不,准确来说是别人约了她。
“甜甜,穿这么漂亮是要出门约会吗?”
刚走出单元楼,于甜迎面遇上了肖母跟站在她旁边提着东西的肖越。
于甜没有理会肖越投过来的询问的眼神,而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甜甜道:“是呀阿姨,我约了班上的同学看电影。”
肖母在爱情上一向开明,见于甜打扮得这么漂亮,不用想也猜到对方定是男同学。
“快去吧,玩得开心。”
肖母俏皮地眨了眨眼。
“阿姨拜拜。”
于甜直到走也没给肖越一个眼神,那天在她卧室,她真差点被肖越弄死了,她的书桌以及地面到处是他们欢爱后的痕迹。
摊在桌上的试卷都不能看了,其中有两套试卷还是老师布置下来的。
肖越居然还十分不要脸地说那都是她的淫水弄得,他就只射了一次。
他只射了一次就把她肚子撑得都涨了起来像是怀孕了一般。
射完不久他居然又硬了!
于甜累得要命,根本不想理他,肖越插了几下后她蓄了点力就将人一脚踹开了。
她让肖越去找苏渔薇。
她真受不了肖越这个体力,与其将来被做死,不如把他还给苏渔薇。
肖越不仅没去找苏渔薇,居然转变套路又给她口,弄得她欲火焚身,半推半就又跟肖越做了一次。
后面那一次做到一半她就晕了。
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醒来时只知道下面肿了,虽然肖越给她上了药,但那些胀痛感依旧过了一天才消。
这几天她连门都不准肖越进。
“阿越,你跟甜甜吵架了吗?我看她理都不想理你。”肖母狐疑地看了一眼儿子。
之前两人闹矛盾闹了很久,寒假好不容易缓和了点。
这寒假还没结束居然又闹矛盾了。
“甜甜她脾气那么好,怎么上了高中你总惹人生气?”
“别怪妈妈没提醒你,甜甜这么讨人喜欢的姑娘你不珍惜,会有大把的人替你珍惜,你要是喜欢她,就别总惹人生气。”
肖母恨铁不成钢瞪了一眼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