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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递到长乐手上:“又没药了?”
长乐叹气说道:“是啊。”
老仆嗅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不由骂道:“你知道你人见人嫌,怎么不滚下山去?”
“我也想呀。”
长乐的声音沙哑,他垂下眼眸,好似有滴泪从眼角滑落,落进水杯中。
长乐叹息说道:“可是我走不了啊。”
“我出了山门十里地,便被一道屏障拦住。呼”
他说着,不住咳嗽起来。
老仆不由骂道:“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长乐抬起头,他微微笑道:“是呀。我也是如此想的。”
“可惜,好似就像他们说的。”长乐歪头,说道,“祸害遗千年。我好像也死不掉”
老仆叹气一声,也不再说了。
长乐将热茶饮尽,他抱着被褥,说道:“谢谢您啦。下次我会来后厨帮工——”
老仆打断他的话,说道:“你趁早滚远点就好。”
长乐愣了一下,他轻轻说道:“嗯。”
他出了门,又是站在雪中,疼得好久都走不了路。
也是他缓过来一些,才是迈出一步时,方察觉到前方有人。
那人的影子投下来,拉得极长,几乎将长乐的身躯拢住。
长乐剧烈地颤抖起来,手心不由出汗,却是攥紧了那药包。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长乐。
长乐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他朝着左侧走了一步,意图绕开,可是对方似乎不想让他走,也是向走一步,挡在他的身前。
长乐的身躯抖得好似筛糠,连声音都是颤着的,他尽量逼着自己笑出来,温声细语问道:“仙人,我要去山脚,不打扰您。可否让道呀?”
铭阳冷声说道:“不行。”
他看向长乐,冷笑一声,说道:“看来你待得不错。这么快就与那掌炊的伙夫相熟了,日后是否还要爬床?”
长乐辩解道:“没、没有呀。”
铭阳眯起眼,说道:“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长乐只好不说了,他讨好似的笑着,但是那笑容,偏生叫铭阳越看越是心烦。
铭阳从他的笑容中想起许多往事,又想到师兄只是利用自己——
长乐茫然地被抓起来,被褥散乱地落在地上,他被仙人提起。
铭阳唤来了剑。
他提着长乐去了山顶密室。
——
长乐被抵在床褥间,他脸色苍白,被折磨得冷汗浸湿了碎发。
铭阳掐着长乐的脖颈,骑在他的身上,抽插肏干他女穴动作粗暴到难以想象。
长乐根本没有任何快感,他只觉得疼,疼得像是五脏六腑都被捣碎。
然而最痛苦的时候,长乐还是勉强地装出讨好的笑容,趁着仙人在他体内射精的时候,求道:“仙、仙人,若是您喜欢呼、我、我这具躯壳我可否求您一件事呀”
铭阳愣了片刻,而后他竟然感到无比的愤怒。
铭阳很少有这种情绪,只有师兄能够牵扯起他的情绪波动,让他有些失态。
铭阳眯起眼睛,问道:“说。”
长乐只觉得是那人对自己的躯壳满意了,才肯让自己提些意见。
长乐说道:“我想离开太虚宗——啊啊!”他疼得几乎失声。
铭阳掐着他的脖颈,冷淡说道:“你想逃?”
“不可能。”
——
待到铭阳发泄结束,长乐已经近乎像个死人般躺在床褥间,连呼吸都很微弱了。
铭阳皱眉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去拿了药丸。
他走过去,站在床边,看着长乐。
长乐没有任何反应。
铭阳强硬地将药丸塞进那人嘴里。
长乐咳嗽许久,才将药丸咽下去,他缓了许久才坐起来,见到铭阳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出声问道:“仙人若没有别的事、那我先行离开啦?”
铭阳问道:“你要去哪?”
长乐回道:“去山脚小屋。我师弟还在等我呀。”
听到他说师弟时,铭阳眼神微冷,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铭阳淡淡说道:“你待在这。”
长乐只好靠在软垫上,铭阳一直盯着他,叫他有些许不自在。
稍过片刻,铭阳忽地开口道:“除了离开,你可以求些别的。”
他并不是因为同情或者是可怜师兄,只是想到了另一种折辱的方式。
长乐想了想,他笑起来,小声问道:“那、可否求一枚令牌?”
铭阳有些惊讶,转念一想:“你要上山?”
太虚宗门规森严,内门仅有持有令牌者可入。
长乐点了点头,没有解释。
铭阳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便丢出一块令牌。
长乐接住令牌,和方才拿到的药包放在一块,捏在手心。
铭阳不说让他走,他便坐在床榻上,感受到仙人的视线直直地盯在他身上。
“仙人……”
长乐轻轻地唤了声,他还是想走。
铭阳却皱起眉,问道:“嗯,休息好了?”
长乐一阵心惊肉跳,他假笑道:“嗯?”
铭阳扯开他遮盖在身上的被褥,淡淡说道:“你休息好了,我就要草你了。”
长乐下意识地后缩,他抗拒似的推着铭阳的胸膛:“仙人、我不行的……”
铭阳有些不满:“我养的小狗都比你耐操。”
“无趣。”
说完无趣之后,他盯着长乐,说道:“我要埋在你里面。”
这事情他以前经常对师兄做,只是那一番事后,师兄似乎失去了记忆,如今的那人对此格外恐惧。
铭阳分开长乐的双腿,摸到那人腿间的女穴时,发觉那里也是干涩了许多。
长乐似乎对欢好没有什么感觉,他恐惧地咬住了下唇,看着铭阳粗壮的男根摩擦在自己的腿根处。
“呼……仙人、我——”
铭阳毫无顾忌地拉开了他的双腿,挺身进入。
长乐疼得哼唧几声,随后便倒在床铺间,被按着腰身套弄在铭阳的器物上。
铭阳的男根实在太粗,几乎将长乐的小腹都撑得鼓起。
长乐一瘸一拐地走在洞府内的狭长走廊。
他的右手攥紧了令牌和一小包药。
随着他缓步的走动,那些昨日被射进他宫腔里的精液从女穴处溢出来,顺着长乐的腿根滑落下来。
长乐想到,下山后还需要烧一壶热水。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叹了口气,心想日后无事还是在山下好。
山下自在快活。
他走至半途,忽然听到有人叫道:“师父?”
长乐抬起头,看向洞府敞开的门扉。
来者是两人,他并不认识。
先前开口的便是其中一个穿着太虚宗弟子剑袍的男子。
余欢欢快步走到长乐面前,他居高临下地打量了长乐许久,先是惊讶,而后又有说不出的难过,再后来……却是嫉妒。
长乐歪头,说道:“仙人,我不认识你。你是认错人了吧?”他微微笑起来,笑容很是可亲。
余欢欢却是盯住了长乐腿间滴落的白浊。
就在这时,方才站在门前的另一人也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