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2)
最后他的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弟弟都进门了,也没见她真的离了。要不是他们在他二十岁那年飞机失事,还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呢。
“既然任总不信,那就等着我的律师把你告上法庭好了。”季昕羽神色淡然,端起桌子上的黑咖啡喝了一口。
看到那杯黑咖啡,任平铮的脸色又黑了。在任平铮对季昕羽的“控制”里,黑咖啡这样的食物是“不希望”季昕羽喝的。
用他在微信上跟季昕羽的话来说,就是黑咖啡喝多了伤身体,希望季昕羽喝些更健康的。
比如牛奶、果汁。当然了,在那些特制的果汁里,都是加了“料”的,要不然原主一个豪门独生女,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什么都听任平铮的了。
说实在的,季昕羽在知道这一切的时候,神经都在跳动,随即对这种“料”的兴趣大增。
穿越前的世界有这么好的“玩意儿”就好了,她夺家产也不用费那么多劲儿了。但现在知道也不晚,等她拿到了这个药品,她必须得加大用量给任平铮用!
她就是特别好奇这个玩意儿加大用量是什么效果。
任平铮听到这句“狠话”,心立马就安定了。记忆中,他妈妈也跟他爸爸说过这种话。
因为他妈妈,任平铮很看不起女人,他觉得女人就是懦弱的代名词。
他觉得自己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也够给季昕羽面子了。但季昕羽不从他递过去的梯子上下来,他也没有办法。
“昕羽,我国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现在正是关键期。你等我忙完这一段时间,我再来陪你。”任平铮整理整理衣服,直接就走了。
在他走后,季昕羽靠在沙发上,关掉手机上的位面直播。
【豪门长嫂季昕羽:看到了吗?有一些男人无论是有多么大的成就,依旧是一头沙猪。】
【地球少女林夕:加入这个群以后,我对豪门的所有滤镜都碎完了。】作为新世纪的女孩子,谁没有看过两本豪门小说呢?
当年韩流小说当道的时候,像麻雀变凤凰一类的小说林夕没少看,对豪门的初始印象也就是那些。
【被抱错的真千金秦苏媛:谁说不是呢,要不是亲身经历过,谁能想到‘豪门’是这么个玩意儿呢!属实是恶臭,简直就是新世纪的脓包。】
秦苏媛的这句话,得到了霸道总裁恶女配叶冰冰,娱乐圈咸鱼对照组杭行月的点赞。
她们的点赞让秦苏媛的这句话都变得心酸起来,她们仨妥妥的就是豪门受害者啊。
【重生穿越女顾暖阳:所以做一个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原始世界阿花花:谁说不是呢!】在看到小姐妹们都经历过恶心的男主女主女配以后,最开始进群的阿花花、林镀锡、徐欢欢三人十分庆幸他们没有遇到。
【古代世界徐欢欢:大家来尝尝我这一款新酿的酒。】徐欢欢给林夕投递了十几瓶,林夕分给群里的小伙伴们。
属于她的那瓶她存在了空间里。
【原始世界阿花花:大家尝尝我新烤的肉。】阿花花投递了烤好切成块的肉,她那边已经到了冰雪季。
她现在每天的主食都是这些肉,但她的食材要丰富很多。在冰雪季的最后几天,她把她门口种着的菜全部都收了在大山洞里埋了起来。
大山洞最里面的地方是暖和的,菜埋到土里过了这么长时间也依旧是碧绿的。因为这件事情,阿花花在部落的知名度又上升了许多。
现在他们山洞的篝火上方都放着一口大石锅,里面是翻滚的热水,平时供大家喝,到饭点就煮一锅青菜汤。
还真别说,入冬这么多天以来,他们部落里的老人小孩子都没有生病的。
阿花花那个世界的肉烤出来很好吃,在经过群聊系统传递的时候,异世界带着的病毒会被群系统自动杀灭。
大家进行新一轮的投递,林夕开着车子往家走。
池香萍已经做好饭吃了出去找熟人聊天了。
冬天过去,天气越来越好,到了晚上,大家也爱互相串门了。
林夕洗了澡打了一遍易舒十三经,回到房间,点开陆慎之的聊天框,跟陆慎之聊起手镯的归属问题。
她做了那么多的任务,得到的那么多任务报酬里,陆慎之的这一个手镯是最贵重的。
一个小目标诶,林夕真的没有见过那么多钱!
【地球少女林夕:要不然你给我一个别的东西,我把这个手镯传回去给你?】
【权谋世界陆慎之:既然你这么讲了,那就先放在你那里吧,等我有需要的时候我再跟你讲,新的报酬我过两天给你。】
送出去的东西,陆慎之是不打算拿回来的,但他也知道这么贵重的物品给林夕了,林夕暂时也不会接受。
那就先这么说好了,至于别的报酬,陆慎之看向窗外的繁星,他很快就可以得到了。
禹王的复仇之心比他想象的还要浓烈很多,或许用不了多久,那个记忆里繁华不已的汴京城,他就能回去了。
“笃笃”两声,是窗户被敲击的声音,陆慎之打开窗户,一张纸便飘进了陆慎之的房间里。
陆慎之弯腰捡起展开一看,铁画银钩的字体映入眼帘,他轻轻一笑,用烛台上的烛火将纸张点燃。
他走出屋外,拍下了这漫天的星辰,分享给林夕。
林夕收到图片后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她打字回复陆慎之:【我们这里的云彩很厚,估计明天会有一场大雨。】
林夕的话说得很对,到了后半夜,雨就落了下来,伴随着春雷阵阵,林夕翻了个身,睡得更香了。
在她呼呼大睡之时,陆慎之从房间的后窗户跳出,朝着纸张上写好的地方疾步而去。
那是个建在山上的小凉亭,许多文人墨客曾来过这里,留下了这个位面里流传甚广的名词名句。
陆慎之喝了基因修复液,也练习了易舒十三经,因此在这样漆黑的没有月光的深夜里,他也走得如履平地。
那座凉亭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一个宽阔的身影稳稳当当地坐在凉亭里的石凳子上,他的手边放着一壶或许已经凉掉的茶。
亭子两侧站着两名带着刀的侍卫,在亭子中还有一位微微躬着身子的男人。
陆慎之认识他。因为在他前脚进采石场,后脚这个人也进来了。
两人还在同一个窝棚睡觉,两人在那几天里,有过不少“革命”友谊,能够那么快地从采石场出来,也是因为他。
“陆先生来了。”陆慎之刚刚走近,坐在石凳上的男人便站了起来。
在这个古代,上位者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十分礼贤下士的表现了。
陆慎之对这个时代的上位者没有过多的期待,他站在凉亭外,朝着里面的人拱手,弯下腰:“陆慎之参见殿下,劳殿下久等……”
陆慎之的话还没说完,凉亭内的男人便大步走出,他轻轻扶起陆慎之的手:“何必如此多礼,更何况当年太傅亦是我的老师,若按照辈分,你还是我的师弟。”
说到这里,禹王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十分遗憾和惋惜:“当年太傅教导我良多,他出事我却半点帮不上忙,实在是惭愧……”
两人一道往凉亭内走去,陆慎之在踏入凉亭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正式地踏入到这个位面这个国家的“局”里了。
他成了这个局里的棋子,但这没有关系,他会一步步地,成为下棋的人。
陆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