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向来喜怒无常(微)(1 / 3)
齐家近日出了一件丑闻,他家的大公子齐桓在妓馆嫖娼,竟生了“马上风",病死了,吓得宫里的齐皇后也病倒了,从此闭宫谢客专心礼佛。
齐家老太太哭瞎了眼睛,竟直接告到了皇帝那里,让皇帝还她一个真相。
虞恪正算计着该如何警告一下齐皇后叫她安份些,如今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他干脆派人好好“查了查”齐家,这一查可不得了,直接以贪污罪将齐老爷子拉下马。
苏中书连连弹劾,再加上背后还有一股势力暗中干预,墙倒众人推,也算风光一时的齐家就这么倒了。
齐家倒台,三皇子虞锦凉这下是真坐不住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遇事只知找母后,只可惜他母后自顾不暇。虞恪从来中意的皇后都是沈清婉,立齐氏为后,不过是为了气一气沈清婉罢了……不过沈清婉已死,齐后若能安份些,他也懒得处理。
但她竟又把手伸向了江歌苓,幸好江歌苓没事,否则江家甚至背后的苏家定会发难。也莫怪他不客气了。
“哼,虞锦凉这厮天天去太后那里哭诉,还以为只要太后出面,父皇就会解了皇后的禁足呢。他长得丑,想的倒美。"
虞锦行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虞暥的小脑袋:“暥儿这话是听谁说的,这般大……”逆不道。
“我母妃啊。”
虞锦行一顿,又为这宫斗二哈二人组感到十分无奈。
江怀确实是位能臣,起码在同他读书论事的时候就能初见端倪,而前世的经历也能告诉他这人并非纸上谈兵。把这么一位人才送到他身边,他倒的确有几分真的感谢江歌苓。
"小心隔墙有耳。"虞锦行只道。
虞暥不知为何小脸又有些发红:“知道了。”
二哥……真是好关心他。小四心中想着。
这傻弟弟……暴君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不过虞暥乖顺的模样,倒让近几日心情十分烦躁的虞锦行舒坦了几分,结果这时,恰好苏隐又走了进来。
“苏先生您身体好些了吗?”虞暥还是挺关心他的表舅舅的。
苏隐点点头对上虞锦行似笑非笑的眼睛,一时有些失神。
他这几天告病在家,向父亲交待了齐恒算计他未果的事情,并为二殿下说了许多好话。他的父亲自然看得出自己儿子的心思,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给苏隐看了两封宫中寄来的书信。
一封是太后寄来的,无非是询问他们为何如此针对齐家。苏尚书对自己这个妹妹已是无心周旋,只随意打发了回去。
他这个妹妹并非养在本家长大的,选秀入宫后原本也不怎么同京城苏氏来往,后来当今圣上出生时天边有紫气萦绕,先帝当即去母留子,杀了虞恪的生母,将他给皇后教养,结果没过几年就病故了。白氏占卜皇后命中福薄本源污秽,没想到还真查出皇后娘家不少腌攒事,于是只好在清流世家女子中挑一个福气旺的,便选中了苏氏。
她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当上了太后,心机手腕皆平庸,手上也没什么实权,是个不堪大用的。
“你儿时体弱多病,有好几次差点挺不过来,还是白老先生赐了一块玉牌,又嘱咐务必将你当女孩教养,这才平安长到加冠……”
“是,父亲,白先生恩情孩儿没齿难忘。”
“你十三那年,时常跑去宫里,你说是想念太后,可每每又带些诗书糕点,是不是那时就……?”
苏隐只觉羞愧难当,痛苦地点点头。
苏尚书神色不变,只是眸中多了一抹果然如此的了然。“也罢,你命中当有一劫。不过此事若是利用好了,未必不能是泼天的富贵。”
“父亲,孩儿并非……”
"三皇子大势已去,四皇子又是个……这二皇子与你也算末微处相识,我苏家蛰伏了这么久,也是时候争一争了。”
苏隐还有些发愣:“父亲,二殿下,并未认出孩儿。"
苏尚书这下真有些讶异了:“哦?那这二殿下当真是好心性,先前江贵妃与我提及,我还当此子真是城府深沉。”
“江贵妃?”
苏相领首将另一封信也递给苏隐。这封信上江贵妃算是明摆着告诉苏家,她江家要支持二皇子了。
苏隐不解:“江贵妃不是有四皇子吗?何况陛下年轻力壮,江贵妃何必如此着急……”
“有些事,你以后会知道的。”苏尚书讳莫如深,只如此说。
……
虞锦行并不意外苏隐向他透露苏家站队一事,不过他有些好奇这件事中,苏隐算是哪一环。
但最近他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做。
“郎君,宓儿这件事办得可合郎君心意?”
虞锦行未直接回答,抬手接过郑宓递过来的茶,就这样在手中端详了许久,才小抿了一口。
郑宓那张俏脸上略带媚意的笑容始终不变,内心却并没有那么平静:这位还未加冠的殿下,倒真给他一种“伴君如伴虎”的压追感。
那是当然了,毕竟暴君最擅长的就是喜怒无常,给下面的臣子上上压力。
"甚好。"虞锦行淡淡道:"宓公处事一向谨慎本殿信得过宓公。"
郑心笑意浅了不少,似乎有些自艾自怜的委屈意味。
信得过?分明是觉得他行事阴毒狠厉,连郎君都不让他叫了。
“明日长公主邀宓儿去海棠诗会,殿下去吗?”
“长公主明日有心替泰安郡主觅婿,本殿便不掺和进去了。”
“呀……”郑宓故作意外地嗔了一声:“难怪……除却那些未中举的才子长公主还特地再三邀请了几位新科进士来参加,原是如此……”
虞锦行不动声色:“哦?都有何人?”
“自然有那状元郎,姜逊雪了。其余嘛,身份学识相貌……都难及他分毫了。”
“那明日还劳烦宓公捎上我了。我对郡主的婚事,倒也有几分好奇。”暴君改口改的很快。
郑宓喜笑颜开:“哎,郎君开口,宓儿自然从命。”
前世也有这场诗会,他不知姜仁夏是并未前去,还是郡主看上了别人。总之,那位郡主最后嫁给了一位皇室宗亲,后来还生了个痴傻的孩子。
说起亲事……按理说,他年满十六岁,虽未加冠,但皇子妃的人选是该相看了,而且身边的待妾通房也该有一群,前世自然是没人替他张罗。今生的话……他得同江歌苓商议一番才行。
前世他十七岁被封为太子,同时迎娶白氏嫡女白霁玉为正妃,又纳裴溯音为侧妃,今生……无论是正妃还是皇后之位,他都为那一人而留。
“殿下,怎得这么晚才回来?”沈舟担扰地取下虞锦行的披风。
虞锦行神色淡淡,眸底却涌着翻腾的情欲。“无事。”
沈舟看他一眼便知他已起了反应,脸有些泛红:“殿下……”
虞锦行顺势揽过沈舟,安抚地吻了吻。沈舟顺从地张开嘴,两人很快滚到床上去。
沈舟跪趴着,随着身后深深浅浅的撞击喘息呻吟着。
虞锦行那勃发的巨物骚刮到了饥渴的肠壁,让如同羊羔的沈舟紧绷着身子粗喘着呼吸,在抚摸与过火的的鞭挞中只能迷乱地摇着头。
“……啊呜……??被殿下操得……受不……了了……啊啊啊……好撑……嗯哼……舒服得不行了……”嫩红的???小-??穴--在?--抽??插-之下形成淫靡的色彩,刺激至极的快感让沈舟爽得脚指都弯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