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后的349天(攻比受矮/1v1/年下/怨妇攻?/…)(2 / 3)
的肩膀上也湿了一片。
“349天了……你终于愿意正眼看我一眼了,学长。”
在你身后的349天完
以后属性放这里吧。
邵鸦cakex封雀fork左右不逆主攻视角
私设型蛋糕刀叉,香味吸引
等我一天实习完回到公寓的时候,封雀已经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柄打游戏了。
他的实习申请还没批下来,所以这几天不用出门。
我每天忙忙碌碌,他倒乐得轻松。
“吃过饭了没?”封雀问我,手上却没有一刻停下。
“吃过了。”我看了眼墙上的钟,加了会班竟然时间已经过了九点,“我回房间了,你走来走去什么记得小声点。”
“行行行,你就休息去吧。”
我回了房间,疲惫地洗好澡瘫在了床上。
这是一间两室两厅两卫的小公寓,我和封雀合租在这已经三个月有余。
这个世界有着两类人,普通人和有着特异属性的人。
而后者又分为cake和fork。
cake天生体质异于他人,身上会带有一种吸引性的香味,但好在出生时就能被检测出,且通过定期喷特定的香水可以遮掩香味。
而fork又被称为捕食者,除食用普通的食物外,他们还喜欢捕食cake,以此来满足fork群体自认为的更高级的食欲。
但fork不是先天形成的,它会通过后天的经历而慢慢显现出来,所以颇具危险性。
cake与fork只占全社会的百分之三,是极其少见的身份。
而我好巧不巧,就是一个随时可能有性命危险的cake。
在当初寻找合租室友的时候,我就写明了只接受普通人。
与封雀见面时他也明确表明自己是普通人,且往上三代都是普通人,我这才同意与他合租。
毕竟作为cake,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想到这,我起身从床头柜中拿出掩盖自身香味的香水喷雾从头到脚喷了个遍。
嗯,浅浅的柑橘味,还行。
cake散发的香味cake自己闻不出,普通人也闻不出,但对于fork来说,却是比春药还猛的催化剂。
做完这一切,我安心地躺平下来。
时钟指针指向十点,门外封雀的动静切切索索,我伴着这白噪音安然睡去。
我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从来不会中途醒来。
我曾经和朋友戏称,只要我睡着了就算世界末日了也不会醒来。
平时倒头就睡,今天明明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就保持朝里躺的姿势等待着睡意降临。
可惜闭眼了可能有一个多小时,还是一点睡意全无。
就在准备翻身换个姿势继续与清醒做斗争的时候,我听到了我房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这个点?封雀?
卧室房间就是我俩的个人空间,封雀从来没有进来过,怎么会现在……
门被推开了,我停止胡思乱想,保持警觉。
我听见封雀浅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我的身后。
床板“吱呀”一身,是封雀坐在了我的床沿。
我睡得靠里,此刻身后凉飕飕的,更别提还有一个沉默的身影。
但下一秒封雀的动作彻底使我的心狂跳起来。
一块湿热触及了我的后脖颈。
是他弯下身,将他的唇瓣贴在了我的身上。
封雀呼出的热气刺激得我皮肤发痒,我却不敢有所动作。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那边的皮肤,又含住轻咬了一口。
做完这些,他又将唇瓣移至几厘米之外的皮肤,再次细细摩挲起来。
这种动作,想极了fork捕食到cake后玩弄猎物的样子。
难道封雀是fork?他隐瞒了身份?
不可能,他的父母亲戚明明全部都是普通人。
那就是新分化的第一代fork,我的大脑飞速分析着。
第一代fork,最无限接近于原始fork,甚至对掩盖香水有百分之七十的概率完全免疫。
我越分析心下越凉。
怪不得我刚喷完的香水对封雀一点作用都没有,原来他是第一代fork!
我这边分析得急切,一旁的封雀早已舔舐完我的后脖颈向前慢慢刮蹭着。
他似乎小心翼翼,生怕将我咬破皮。
每一口都极近克制,但依然使我感到刺痛。
fork的牙为了捕食会变得稍尖,更容易啃食猎物。此时我能清楚感受到那几个小点在我的肩膀上刮过,似乎随时都能咬穿皮肉。
封雀轻轻吻上我的唇瓣,吸食着我身上泄露出的独属于cake对fork吸引力的香气。
“哈……”封雀好像被刺激得身躯一颤,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他用舌头舔开我上下牙间的缝隙,不断索取,吞咽着唇舌间流下的津液。
我微微睁开眼,偷瞄着他陷于情欲与食欲中的脸庞。
此时的我也被他的举动而勾起了兴奋,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中。
我翻过身抓住封雀的胳膊直接把他拉上了床压在身下。
封雀的心跳很快,虽然我和他隔的距离不近,但依然听得很清楚。
一下一下,伴着他急促的呼吸声。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fork?”我凝望着封雀睫毛微微颤动的双眼,“就这么喜欢半夜里偷袭?”
我用一只手撑着床板,另一只手抬起头轻轻拍动他脸颊。
哼,手感不错。
“我以为你晚上不会醒。谁会想到我成了fork,还有一个cake室友……我白天实在是忍得太辛苦了……这么香的味道……每时每刻都在我周围……”
话还没说完,封雀便像上瘾了一般起身再一次亲了上来,甚至双手也环上了我脖子。
突然的重量险些让我支撑不住,我没好气地拍了下他的背后。
“给我下来,你下身顶到我了。“
封雀被食欲所支配着,现在又有了亲密接触,下半身直直地戳着我的小腹。
封雀被我从身上扒拉了下来,有些委屈,依然不放弃地在床上挣扎。
我扒下他的裤子,用手抚摸他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你爽了之后能不能放过我?我明天九点还要上班去呢。”我望着不远处指针指向十二点的挂壁钟,又低头看向深陷欲望的封雀,只好默默同情每天早八的自己。
好在第一代fork虽然对香水有免疫,但也受制于原始属性的影响,对cake没有强烈的捕食欲望。
而像封雀这种症状的,仅仅通过舔舐就能缓解。
实在不行……还有一种方法。
我手上动作渐渐加快,封雀在我身下哼哼唧唧,终于在一声尖利中得以安静。
我起身抽了几张纸巾把手上的浊物全都擦干净,封雀依然攥着我的衣摆不放手。
“小祖宗,你就别再扯着我了。”我艰难地从他的手心抢救出我的衣摆,心中却有一个念头肆意疯长。
说实话,此时我的下身也肿胀着,急需纾解。
而使cake满足食欲的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性交。
虽然条件苛刻,但现在实施起来却显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