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lay(1 / 3)
乔一成一直觉得自己跟吃醋没什么联系。
但乔四美这么说了,他当然是不大痛快的,虽然他对自己的长相信心平平,但是这话从乔四美的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他嘴里酸得厉害,需要吃点什么解解味。于是他低头咬住乔四美的耳垂,说是咬,其实力道很轻。颇像是狐狸叼鸡崽,准备随时拆吃入腹。
乔四美痒得直缩脖子,他便追着咬,同时还加大了力度。
到最后就变成了他把人压在流理台前,两臂围成一个圈,从上往下,极具侵犯性的舔吻。
这就和平时斯文儒雅的乔一成不太像了,但是男人吗,即使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自尊心迫使下,总要试图用行动证明什么。
乔四美仰着脖子被迫接吻,两人的唇舌来回推拒,舌尖被嘬得发麻,可见对方真是使了劲。但她确实不大争气,只是亲密地接了个有深度的热吻,她就情不自禁地动情了。
她小声呜呜,想起上一次乔一成说她遭不住,做了一次隔天就不上班了。不觉气结,发誓这次她一定要表现得很好。这样想着,把手伸上去解对方的衬衫扣子。
居然是很正经地从上往下解,乔一成没反对,含笑任由她做了。没想到她也是个恶劣分子,衬衫解了一半,就把柔软的手伸进去,指尖轻轻刮过乔一成的小小的乳尖。
乔一成哪里禁得住她这么撩拨,登时满脸发烫,拽着她的腰向自己贴近了些。
乔四美哼了一声,小狐狸似的咧出尖尖的牙,笑了。
这么做当然是有代价的,乳白色的毛衣里很快多出了一只大手,故意不把内衣解开,却把内衣往上推,露出雪白的乳肉和硬硬的乳尖。宽大的手掌揉捏起来毫不客气,男人的拇指搓过乳头时,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只觉身下也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做到这个份上,晚饭必然吃不成了。乔四美准备好了一场热烈的情事,没想到乔一成抽了手,很正经地说:“准备吃晚饭吧。”
乔四美呆住,怎么能这样?!
下一秒火气上来了,极任性地踩了乔一成一脚,把他的手打开,哼哼冷笑:“好啊,那我找别人去。”
说着还真要往外走。
这就是欺负得太过了,乔一成连忙把人拦腰抱住,大狗似的不住亲着妹妹的唇颊,中间穿插着讨饶:“大哥错了,别生气,我真的错了。”
说着把手伸进毛衣里,轻轻抚着她的腰:乔四美对双乳和腰线非常敏感,粗粝的手掌擦过,腰就软了。
她委屈地埋在对方的胸前,发现这人还敞着衬衫呢,啊一口咬了对方的锁骨,轻声抗议:“哥哥欺负人…”
乔一成托着她的腰向上提了提,两人的身高差了一个头,始终不大方便。厨房外就是玄关,乔一成索性托着她靠在玄关的鞋柜上,把小姑娘身下过膝的筒裙往上卷,露出白而紧致的臀部。
大约是怕她真的生气,乔一成猛烈的热情中还带着狗狗似的讨好。
高度很契合,做起来也舒服,乔一成稍微弯个腰还能接吻。他就是喜欢亲她,亲起来总也没完。
筒裙被撩到腰,毛衣也被脱去了,大白天的,她的内衣不知什么时候挂在了乔一成的手臂上,这一幕看起来无比情色。
乔一成把她的乳肉含进嘴里,唇齿裹着乳尖,小孩吃奶似的嘬。手指探到底下,花丛里早就湿透,没费什么力,就吃下了三根手指。
她在情事里确实有所成长,不然为何,软嫩的花穴这么会夹?火热的穴肉把三根手指来来回回的夹紧又放松,根本不受控。
她害羞地闭上眼睛,乔一成在她的乳上舔舐吮吸,留下好几个红印。
乔一成的两手托着她的臀部,教她自己撑着身下的柜子,红紫色的性器抵着她湿哒哒的穴口,龟头在穴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
她实在很想要,难耐地动动腰。可她又真的很害羞,天还没黑呢,室内什么都看得见,她从来没有在这会做过。
“睁开眼,”乔一成亲亲她,低声诱哄,“看看大哥。”
她顺从地睁开眼,目光所及,粗硬的性器在底下缓缓进入她的身体。龟头挤开紧致的穴肉,一寸寸地侵犯了她的隐私,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性器的脉络,在她的花穴里轻轻跳动。
她哽了会,深深地喘了口气,到底没忍住叫:“大哥,我难受……”
花穴把性器都吃了进去,穴口被迫撑开,里头的湿润却轻缓的给予安慰。乔一成呼出一口气,忍着不动。死性不改地调戏她:“告诉大哥,哪里难受?”
这会儿就轮不到她发脾气了,她不得不两手撑着柜子防止摔倒,可是她难受啊!她想要的是大哥用力地疼爱,偏偏那人故作不知,就是不动。
乔四美以为自己不会哭,结果还是哭了。软软地轻声坦白:“下、下面难受……呜呜,大哥,我……”
眼泪刚流下来,就被乔一成轻轻地吻去。与此同时,性器退出了几寸,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乔四美呜咽不止,眼泪流得更凶了。她越哭,乔一成就越用力地掰开她的臀瓣干到里,偏还维持着匀速,一点也不着急似的,但每下都是狠狠地抽动。
根本就是惩罚,乔四美像被人掐住脖子似的,哭也哭不出。要不说千万别惹斯文内敛的人呢,这种人到了床上都是要人命的。
室内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喘息,乔四美的手酸得不行,撑不大住了,又怕自己滑下去。她哀哀地叫,极可怜的模样:“哥哥,我手酸……”
乔一成还没失智,停了停,托起她的臀,抱孩子似的让她整个人靠在怀里。两个人的底下紧紧地连着,乔一成在她耳边用气声问:“在哪?”
乔四美抱着他的脖子,委委屈屈地说:“床、床上。”
乔一成笑了,不再征求她的意见,托着她挪到客厅,好在也只有几步路。偏偏这几步路,每走一步性器都要随着动作穿插她的下面,她难受得只想哭。
最终是被人抵在茶几上,抬高了两条腿,在下面被干。
木制茶几嘎嘎作响,没办法,大哥到这个时候都不太听她的。且总有恶劣因子的作祟,不仅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留下或轻或重的吻痕,偶尔情事中还会换场地。
她自然是先求饶的那个,只能捉住大哥的手臂,任由那根粗大的性器贯穿她。她的裙子还在腰上呢,丝袜脱到左脚的脚踝,随着被操的动作来回摇晃。
乔一成一贯是不到最后不给人痛快,速度从不过快,只要两人都得趣才好。她难耐,又觉得够了,底下总是不受控制地流水,她又想哭了。
察觉穴肉更加使劲的收紧,乔一成舒服的喟叹,却也知道她的小心思,这是投降求结束呢。
哪能轻易放过,乔一成动动腰,越发用力地往里操弄,速度渐缓,性器硬得跟铁棍似的。他低下头去舔过乔四美的下巴,嗓音低沉:“想结束了?”
乔四美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不行,”乔一成哼笑,大狗狗的表面揭开,里头其实是狐狸精来着,“你得表示。”
乔四美呜咽,觉得这人床上床下果真是两副面孔。这会儿受制于人,她没办法,又不知道什么叫表示,她只会求饶。
于是惯例求饶,在他怀里小猫叫春,声线婉转,若有似无最撩人:“大哥…大哥我不行了,哥哥…你饶了我吧…”
要不说求饶有用呢,她明显感觉到乔一成呼吸变紧,底下干她的力气也跟着变大。她的花心被连续的操入弄得发酸,害怕自己跟上次似的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