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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时,室内漆黑一片,安静极了。
程霜走进去,被这片漆黑怔住。
“徐家豪?”她唤了声,正要转身去摸索墙壁上的电灯按钮。
突然,黑暗中,一点火苗燃亮,橘红的火光缀在一根白色扭纹蜡烛的烛芯上,很快将蜡烛点燃。
借着烛光,程霜看清了徐家豪俊秀斯文的眉眼。
蜡烛是插在烛台上的,一共叁根,全部点亮之后,室内的布置便变得清晰起来。
程霜这时才看到,红木餐桌铺上了红白相间的格子桌布,中央是烛台,蜡烛已经被点亮了,一束程霜最爱的满天星正静静躺在烛火下。
她慢慢走过去,隐隐有些预感,但又不确定,“这是?”
徐家豪拿起花束走到她跟前,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圆形红丝绒盒,单膝跪下,“你愿意嫁给我吗?”
程霜心脏倏地狂跳。
她看着徐家豪在烛火映照下透着真诚和渴望的眼眸,视线慢慢移到那只打开的丝绒盒。
盒子里是一枚镶着一圈碎钻的戒指。
空气中突然安静了几秒,只有烛光在无声摇曳。
纤指缓缓举到戒指前。
直到手伸出去的那刻,程霜才发现原来自己在发抖。
徐家豪的眼神迅即转为喜悦,他站起,取出戒指,轻轻地把它套进了她的中指里。看好文请到:po1 8c loud
尺寸大小适合,不松不紧。
她低头看着手指上的指环,突然感觉不真实。
她是真的被求婚了吗?
她真的答应了吗?是被冲昏脑袋了吗?
程霜才刚醒觉自己太快把自己送出去了,觉得应该还要再做做样子拿拿乔,拿捏拿捏他才对。
她有些懊恼地想着。
似是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戒指套进她指间后,徐家豪把她拥进怀里,低头十分珍惜地亲她的额。
唇贴在她额上良久才退开。
是个贯注了喜悦、激动的吻。
程霜心底无奈地喟叹,被冲昏脑袋就冲昏脑袋吧。
“先说好哦,我不会当家庭主妇的。”程霜坐在餐桌前,接过徐家豪给她切好的牛排。
他的牛排烤得真好,切开后两面都是粉嫩的颜色,肉汁锁在肉里,熟度恰到好处,看出来厨艺又精进了不少。
“别担心,我们可以聘请佣人。”徐家豪知道她现在脑子里肯定还在天人交战中。
他太了解她了,想把她“私有化”就必须出其不意速战速决。
“也不能太快要孩子,”程霜说出一个数字,“叁十歳以后再考虑。”
这数字让徐家豪皱了下眉。
程霜立刻发现了。
看来他想早点要孩子?
“其实我也不想太快要孩子,”他说,“但是叁十岁怀孕,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他比较担心这个。
程霜拿餐具的手僵了下,感觉心里理智的弦又要断裂了。
他平常跟她相处肯定有让赛嫌疑,否则不会一旦认真起来,她根本无力招架。
程霜嚼着细嫩多汁的牛扒,美目带点审视地瞪着他。
徐家豪隔着烛火看她,火光将她生动的神态五官衬得愈加迷人。
浪漫唯美的烛光晚餐吃到尾声时,以男女动情的呻吟作结。
程霜不知何时整个人跨坐在徐家豪身上。
餐桌上,透明玻璃杯里盛着的叁球香草冰淇淋在室温和烛火的作用下,融化成一层奶油。
程霜双手撑着他肩膀,上衣和内衣被推到锁骨上,两只挺翘姣美的雪乳,红嫩的乳尖正在他的口腔被吸吮舔舐。
“其实我本来打算把戒指藏到甜品里等你发现,”他边吮着她的乳边呢喃,“但这样会把戒指弄脏,我还是想看你把戒指直接戴在手上的样子,”他从软滑的乳肉间抬头看她,深情地说:“你戴戒指的手真美。”
“嗯”
程霜乳尖被他吸得发硬,下身湿了个透彻。她今夜好像动情得格外迅速,双眸带着水雾,无暇分神听他的赞美。
她扭着细腰,借着跨坐的姿势,用腿心贴着他的性器磨蹭。
徐家豪被她磨了几下,气息也粗重了几分。
他伸手按着她腰,解开裤链,将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进入时,她仰着瓷白的脖颈吟了声,隔着那层薄膜将他的性器紧紧裹住,大股大股爱液将它浸润。
他深呼吸,捏着细臀,主动掌控进出的节奏才不致于被她紧得窒息的甬道夹射。
欢爱的次数明显变多了,她的阴道还是紧得让他太阳穴发紧。
程霜身上不着一缕,雪乳在烛光里随着他抽插一挺一挺地弹跳,勾引着他的目光。
他忍不住加快了进出,唇舌在她乳上一阵作乱。
到最后,程霜累得身体发软了,她在他快速的抽插中,鼓着腮增加了一条协议:“以后一星期只可以做一次。”
倪玛莉冷眼睇着坐在柜台前不时抬起左手察看手上钻戒的程霜,眼睛都快要冒出酸泡泡了。
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好友结婚,那个隔了几十米居然还能抛到程霜手上的花球。
为什么当时接到花球的人不可以是她!!!
“怎么了?”程霜收回手,疑惑地问。
倪玛莉越过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墨镜戴上。
“你干嘛?”程霜被她的行为逗笑了。
“刺眼,大刺眼了。”她戴着墨镜双手抱胸,一脸冷漠。
“有吗?”程霜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白炽灯,觉得光线恰好,柔和明亮。
“我是说你的戒指和你脸上的表情。”倪玛莉酸溜溜地,“果然,接到花球的女孩都会很快结婚。”
程霜听完,为了不再刺激她,把手放桌下,但是脸上还是不时会浮现一点甜笑。
“说吧,你打算维持眼下这种精神状态多久?”倪玛莉把墨镜放下。
程霜用右手托着腮,问她:“我的表情很明显吗?”
倪玛莉颔首。
“其实,昨晚他跟我求婚时,我还觉得答应得太快了,不知道为什么过了一夜,现在心里又觉得很甜蜜,我可能也是个俗人吧。”
口是心非的俗人。
“不是因为你是俗人,而是因为,”倪玛莉半靠在柜台前,认真地看着好友,“霜霜,你比你所认为的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