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4 / 5)
一眼一副乖巧的女孩,拨开她揪住自己衣服的手,直接将她翻了个面,变成面冲墙壁屁股朝他的姿势。
“你……唔”刚刚还卖乖的女孩现在又想发表什么意见,被他直接按头,侧脸紧贴墙壁,示意闭嘴。
徐肴左手仍然放在女孩头上按着,他垂眼往她因姿势而不自觉翘起的臀上看了一眼。今晚陆涣抽的印子还在,是很整齐的微红。
今晚他一直在关注女孩的状态,陆涣下手不算重,女孩那么大反应纯粹是因为没被打过。
徐肴抬眼看了眼对方侧脸,现在估计是让他按得,又是一副乖乖的模样,神色看起来还有点慌张。
他心里冷笑了一声,直接扬起右手,带了点力气拍在了女孩尚红的屁股上。
清脆的击打声伴随着女生的呼痛声响在卫生间里。
女孩身体忍不住上窜了下又被他掐着脖颈按回去。
徐肴右手并没离开那一坨软肉,他收紧五指,掐揉着掌下的柔软,女孩断断续续地发出忍痛的哼唧声。
他俯下身,贴紧女孩忍痛紧绷的身体:“疼,受不了,还过来招我,嗯?”
颜桑再次站在小区楼下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深夜了。
最后她还是跟陌生男人一起洗了澡。
毕竟,被按在墙上,带着温度和硬度的男性器官彻底贴上她双腿间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彻底腿软了。一鼓作气的勇气在今晚第二次消失,迅速被惶然和……期待取代。
虽然估计是被她说疼的话影响,体谅到她过度使用的小穴,并没有真正的插入……但是被磨到发红变痛的大腿内侧还是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有多么地出格。
事后被男人带着去洗澡,更是羞耻到根本不敢看对方,以至于在男人拂过挡住胸前的湿发时,还被轻笑着打趣她怎么这么害羞。
想到此处,慢慢在小区里挪着的颜桑顿步,双手盖住脸狠狠搓了下——她感觉整张脸都要烧透了。
不过,虽然被洗了澡,她还是拒绝了男人帮她上药的行为。开玩笑,发生在他这里的一切在她清醒时回想起来都觉得尴尬,更别提在一切结束后打开身体,将受过痛的私密部位展示在他眼下让他上药。光是想想她就觉得自己能尴尬到头顶冒烟。
颜桑深吸口气,放平心态,专注回家。
然而孤身一人走在天色已晚的陌生小区外还是让她有点惴惴不安,尤其她现在确实并不是什么很好的状态。
她慢慢走出小区,有些苦恼。颜家离这里并不远,所以她来的时候更多关注如何掩藏自己的行踪,以至于她扫了共享单车,又停在看起来没有监控的地方步行过来。当然,这么警惕主要是她自己做贼心虚导致的。
然而她当时并没有想怎么回去的问题。
或者说,想了,但是天真地觉得跟来时一样回去就好。
可惜事实上她没法这么做。首先,她刚刚面对男人时并没有说谎,她腿间隐秘处自从再次坐上那把椅子后一直在疼,现在走起路来更加明显,她不认为自己还能好好地骑车。其次,就算她想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小区外居然一辆自行车都没影。
夜风吹过,春夜里的温度还是有些低的。
颜桑拢了下衣服,叹了口气——再往前走到路口打辆车吧。虽然她状态不好,但应该不至于被看出来刚刚干了什么。
身后车灯晃过,颜桑并没留意,只是继续缓慢地向前走。
直到几秒后,她才察觉不对。按理说正常行驶经过的车,车灯都是一晃而过的,然而这个车灯一直在她旁边打下亮光,发动机的声音也很明显。
身后的车并没有直接开走,而是一直在她身边!
察觉到这点的颜桑才真的感觉到害怕,她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手机,慢慢扭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车。
她先看到了车的样子和牌号,有些懵。
车里的人察觉到她发现了,默默地往前开了一点,副驾驶窗户随之落下,颜桑得以看到驾驶室里的人。
她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哥!你快把我吓死了!”
“你自己走。”颜术刚出门就把陆涣的胳膊从身上扔下去了。
他站在陆涣旁边,脸色并不是很好,他没有犹豫地拒绝了陆涣的蹭车邀请,站在徐肴小区楼下的绿化带旁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今天怎么了?”陆涣收起笑,仔细端详了下好友的面色,“刚刚调小姑娘的时候你看起来就怪怪的,怎么这么一场下来你脸色更差了?因为今天的女孩不合你口味?”
我要是脸色能好才叫有鬼。颜术冷着脸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我一会儿还有事,送不了你,你自己走吧。”
陆涣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但看颜术面色不善又不愿意说话的样子,还是决定打电话叫司机过来接他——他今天看到了诱人又可爱的小姑娘,还抽了她一顿,看着她摇动雪白身子无助挣扎的样子真是让他开心,他不跟颜术一般计较。
起初颜术并没有认出颜桑,虽然声音确实让他觉得熟悉,但是戴黑面具的女孩声音软而娇,听起来像娇柔的小猫咪,让他完全没有想到是颜桑。
毕竟他看着颜桑长大,颜桑在他面前都是活泼放松的,不毫无形象地放声大笑,肆无忌惮地讲话就算不错了。
更何况,因为家里有妹妹的关系,虽然他有时候会在圈子里玩,但从来都避开这种女孩形貌的对象。
徐肴刚带她出来时,他还想着怎么徐肴今天找了一个这种小姑娘,看着像是陆涣那种大变态喜欢的类型。他只想了下,扫了一眼女孩就跑神开始思考医院那边几个病人的情况,时不时分出一点心思关注女孩的情况。
当时他完全没想到徐肴带来的女孩会是颜桑。
直到她因为坐椅子的问题而说话多了些的时候,颜术才感觉不对。虽然女孩声线放软了,但是音色以及字句间停顿的习惯还是让他觉得异常熟悉——他们毕竟是同处一屋檐下二十多年的亲兄妹。
最终笃定是颜桑,是女孩被锁在椅子上,玩牌时手伸到桌面上,他看到了她左手上的一道浅浅的痕迹。那是小时候颜桑调皮爬树后一个不稳跌下来时被划出的伤疤。当时手就不停流血,不然也不至于长大后手上还能看出疤痕。
所以,被迫坐上那把椅子的,真的是颜桑,他的妹妹。
颜术记得很清楚,那时爸爸刚带队出发去外省医院交流,妈妈则早都已经跟着团队在世界上不知道哪个角落考察了好几周了,想要联系甚至要靠卫星电话。
仗着家里有他这个大的,沉迷于事业的父母放心地把家一扔就各奔东西,而当时的他茫然地握着妹妹颤抖着不停流血的手,手忙脚乱地做了初步处理就跑来了医院。然而最终还是让颜桑手上留了疤。
不过事实上颜桑的这道疤可能除了他之外也无人在意。对于常年混迹于野外的妈妈来说,跌打损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拿着手术刀为不知道多少人开过腹的爸爸更是见过无数的伤疤,以至于他们都不曾注意到颜桑手上留了疤。
至于颜桑自己……光看她闷不吭声、孤身一人来徐肴的地盘的举动,就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心大的人。
银色面具下,颜术忍不住闭了下眼,紧握了下手中的牌,又慢慢松开——事已至此,他能怎么办。徐肴并不认识颜桑,新家乔迁不算是小事,他总不能莫名其妙掀桌扰乱。更何况……看颜桑那副半推半就的样子,她也不像是真的不情愿。
彻底打发走陆涣,颜术站在楼下抬头看了眼徐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