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恶果自食(2 / 2)
,将里面的水搅得不断晃荡。
危响闷哼一声,却也只能夹紧肛口不让水流因为刺激而流泻出来。
半分钟过后,柯楚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一米高的圆口桶,让危响坐在上面把肚子里的水全部排空。
当水流迅速从刚刚适应了的肠道中流出的时候,危响甚至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几次,最后危响只能趴在长桌上不断大口喘气。
他身后肛口周围的软肉紧张地收缩着,不断将外界的空气吸纳进去,试图缓解内部因水流来回冲刷而感到的空虚。
柯楚将桶拿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危响通过影子看到他手里似乎拿了一卷胶带状的东西。
柯楚走到危响的身后,掰开他的臀瓣,中间的嫩蕊已经扩张到了原来的两倍多大小,刚刚好露出了其间艳红的软肉。
危响只感觉肛口的肌肉被拉着向四周扩张,又似乎被胶带什么牵扯住无法收缩回去,只能门户大开地将内部的软烂红肉暴露在空气中。
“你干了什么?”危响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撕扯开的陈列品,一丝不挂地做着展览。
“一点压敏胶带,让逆感受一下扩张完全的感觉。”将最后一条半透明的胶带贴在危响的大腿上,柯楚走远些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危响浅色的皮肤映衬着他身后被拉扯开的艳熟肠肉,半透明颗粒清晰的胶带又很好地过渡了两者间色差。
“你就在这享受一会吧。”说完柯楚就转身离开了此处,只留危响跪在长桌上,看不见自己身后是如何一幅糜绯画面。
柯楚走后,一切都归于寂静。只有挂在墙上的细管水枪口在慢慢往下滴水,啪嗒啪嗒的声音在狭窄的通道里回响。
危响的手肘撑在长桌上,双腿跪得渐渐麻木,唯有身后被扯开的肠洞清晰地传来疼痛,刺激着他昏沉的头脑。
贴近胶处的水迹已然干涸,坚韧的胶带扒着底下的皮肉,似乎要与危响的身体融为一体。
双臀间最深处的肠肉搅动着空气,贪吃地将冰冷渡进危响发烫的身体内,又将湿热的水汽吞吐而出,与四周的干冷交织。
“……柯楚?”危响难耐地出声道,身前性器久经刺激,已经重新缩成了软趴趴的一团。
没有人回应,危响只能在诡异的寂静中独自忍耐身体内的空虚感。
等柯楚回到他囚禁危响的地下室时,后者已经痛苦地要疯了。
危响的精神几乎崩溃,头部以下甚至都已麻木失去知觉,只能僵硬地保持原来的姿势。
柯楚这次离开,既是想要晾个他个大半天,也是为了接下来做准备。
柯楚手上拿着两样东西。
他先拧开一个银色的瓶子,将里面油腻腻的液体大多倒在了危响的双臀上。多余的液体便顺着危响的大腿缓缓流下,最后在长桌上留下暗迹。
没有一刻停顿,柯楚撕走被油润湿后失去黏性的胶带,将手中另一个粗长的事物狠狠地捅进危响身后通红的软洞。
“啊!”危响感觉到巨大的肿胀感,急剧延展的穴肉紧紧地黏连在这按摩棒的柱身上。
柯楚在按摩棒的尾端打开开关,并一下子就调到了最高档。
剧烈的震动在危响体内震颤着,刺激得他的腹部肌肉一阵阵收缩。
危响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似乎已经绞成了一个漩涡,每一寸软肉都被摩擦地生疼,但却有这致命的快感袭来,再一次使危响的身前挺立,一股股地喷着黏液。
危响分不出神去观察柯楚的动作,现在他脑内只剩下了绝顶的快感,身体不断因刺激而痉挛,脸上的垂涎慢慢滴落在桌面,像先前的润滑油一样留下痕迹。
柯楚在一旁冷冷地盯着,就像看小丑表演一样望着危响一边狼狈一边高潮的模样。
随着一声惊呼,危响身前身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他虚脱在长桌上,眼前昏暗模糊一片。身后的按摩棒半根已经滑落在外,嗡嗡作响。
柯楚走过去拔出按摩棒关掉,而危响的身后经历过这多重摧残已然泥泞一片,长时间扩张的穴洞短时间无法合拢,保持着一指粗细的孔隙。
“危响,现在我决定放你回去。”柯楚简单收拾了现场的狼藉,对着双眼无神的危响说道,“这两天只是我个人对你的一个惩罚,其他的就等着我将证据提交上去,再让法律来制裁你的学术造假吧。”
“你偷走我的未来,你要承受的一切的痛苦都会加倍奉还回来。”
危响依然默不作声,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也不知是否听到了他的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