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俩 我醋了:深吻b/a酸倒牙/R捻b的b杯R(1 / 9)
周五下午。
阳光明媚,庭院里一批侍者认真做着维护,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疏落有致的枝叶投下深深浅浅的光斑,管家在门口翘首以盼,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季弦还没下班,能称得上主人的也就一个易栕。此刻他正拉开窗帘往外瞥,心里酸溜溜地不是滋味。
祁玥珥要回来了。
祁玥珥是跟在晟煦身边最久的,又像弟弟又像伴侣,宅子的仆人都很喜爱和尊敬他。
虽说也有赶上晟煦出差一周即将回来的缘故,今天才这么大阵仗,但那新挂起的月牙灯可不能是全为着家主喜欢。
况且,自从祁玥珥去上大学,每一两周周末回家,都能赶上桌比平时丰盛一个规格的晚宴,可不能算是巧合吧。
我之前每天都下班回来,怎么就没有这个待遇,易栕郁闷地想。
舌根泛起一股涩意,烦的他腾一下拉上帘子,捂着还没养好的屁股蔫蔫地趴到床上去了。
门口矗立的管家掏出手机看见司机的汇报,示意侍者们加快布置速度。
不多一会儿,车停到了宅院门口,一个五官明艳、身材颀长的少年打开车门,迈了下来。
管家笑吟吟地迎上去,唤着“小少爷”,接过他的西装外套。
祁玥珥笑容灿烂地回应着,管家已经五十出头,依然精神矍铄。从他进晟家这十年,晟煦待他如姐如母,但总有疏漏的时候,往往是管家来照顾他。
“姐姐还没回来吗?”
“家主还没上飞机,您先休息一会儿。”
“好。都不在吧?”祁玥珥侧头问道。
“季大人还没下班,不过……易大人这几天一直在家。”管家犹豫地说。
“是吗。”祁玥珥顶着上颚,闷声闷气地应和着,避开管家的耳朵低声呢喃,“他在啊。”
他随即抬起头,眼里的晦涩一闪而过,好像从没存在过,愉快地对管家说,“我去厨房看看,您先忙。”
脚步不停,拐进了厨房,停在入门处。
“小少爷。”侍者停下装饰餐盘的动作,向他问好。
祁玥珥应着,瞥了眼正在中厨区爆炒的主厨,目光又扫过岛台上备好的前菜、主菜上,不经意地问:“怎么这么清淡,最近谁不舒服吗?”
“易大人在恢复期。”
“这样啊……”他沉吟了一会儿,勾出一个笑来,说“我在学校吃的不怎么开心,一直想念家里的手艺,除了做好的这些,最近也开海了,让主厨再加点菜品。”
“好的,小少爷。”
祁玥珥没有多留,面颊浮上一缕满意,扭头回了卧室,在进门前盯着易栕房间的方向沉思了一会儿,方才进去。
等他洗漱完,换了身纯白的锦绸材质家居袍,手机上正好显出管家的消息:小少爷,家主马上到。
他穿上木质的家居鞋,兴奋地冲进了电梯。没一会儿,人就到了地下入户层,焦灼地等待着。
车灯闪过,一辆造型低调的高端商务车驶入停车场,停在了祁玥珥面前。
“姐姐!”
晟煦刚下车就被拥了个满怀。
少年因为清瘦,骨骼一触可见,但是柔韧性好的惊人,八爪鱼一般缠到了她身上,晟煦愉快地顺势托住那两团小却柔软的臀,兜了个圈。
因为紧贴着,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起伏全通感给晟煦,还有刚沐浴过的湿润的少年气息扑鼻而来,营造出一种又清新又暧昧的氛围。
等进了电梯,晟煦就将八爪鱼先生的脊背抵到墙面,深深地吻了上去。
祁玥珥的唇像是初熟的果实,在生涩里泛着一缕甜意,却飘渺在湿润的唇深处,引得人欲深入探访。
晟煦的舌尖在牙关外转了一圈,把浅淡的甜意掠夺走,离开了温热的口腔,品着美味有些意犹未尽。
身下人喘息得愈发加重,急促地扇动着睫毛,眼中的情与欲在刹那的对视里搭成了桥,也渡进她的眼里。
晟煦于是又俯下身去,叩开门扉,舌尖相触。蜜的浓度过高,充盈在丰富的汁液里,让她庆幸没错过这处宝地。
蜜做的人,晟煦默默地想,幅度大了些,带了点攻城略地的霸道,纠缠着内里的香舌,汲取着甘甜的汁液。
和他被堵在喉管深处里出不来的呜咽、鼻腔中无序的喘息搭配着,把逼仄的小小电梯包装成了堆满情欲的拍摄场。
祁玥珥丝毫不像她似的从容,口腔被堵门品汁,鼻翼扇动也喘不尽狼狈,微微泛起窒息感。
从喉咙一点点蔓延开,所经之处都如同打了安眠药,一丝一丝地蔓延到四肢五骸,软地马上就要化到地面里。
她不得不分神用手臂锢住少年的腰肢,免得他滑落下去,手上并不闲着,点着祁玥珥薄但结实的腰肌随性地画圈。
本是腰肢酸软才得了揽着的好处,没想到没见到胜利的曙光,而误入了死胡同。
祁玥珥在紧紧箍着的臂弯里微微颤抖着,起伏的动作不大,却恰似把腰间的嫩肉往晟煦肆意的手掌送一般,晟煦恶劣地又戳弄又蹂躏,他忍受着充满脑海的痒意,失去了意志。
电梯里的几分钟,好像有一个世纪一样漫长,起码祁玥珥在失去神志的边缘是这样错估的。
门打开,他在晟煦的脖颈之上的空间,模糊地看见了冷着脸的易栕,不知道哪里又来了气力,主动伸手搂住晟煦,热情地回应过去,把这甜蜜的时刻又延长了一半。
虽然后果是,他眼角泛泪、喘息凌乱,加上四肢酸软,不得不被晟煦抱到了餐桌旁,但是看着家主餍足的神情和易栕黑沉沉的脸色,觉得还是值得。
她从不吻我,跟在晟煦身后入座的易栕怔怔地想着,没留神,肥软肿痛的臀肉就挨到了坚硬的木椅上,疼得他连连吸气。
晟煦玩味地看他一眼,还没等调笑几句,又被祁玥珥摇晃着手臂的央求,吸引过去,徒留下易栕在继续痛苦难堪和勇敢起身离开间辗转挣扎。
家主刚到家,又是饭桌上,不该走,而且会惹她生气,倘若再降罚;
可是她并不需要我……
易栕楞楞地看着亲密耳语的两人,心头酸涩难耐,好像吃了一口没熟的青杏,又咋舌又倒牙。
抉择不是最艰难的,被无视才是。
“家主。”
因为加班了一阵子,往回赶路格外着急,以致于一向克己复礼的季弦衣裳都褶皱了些。他风尘仆仆地赶来,进了宅子立马收敛了气息,垂着眸在餐厅外缘向晟煦问好。
他的声音把易栕从思绪里拉回现实,看同病中人低着头好像也是烦闷的样子,心里觉得好受了些,屁股微微挪了下,决定忍过这顿饭。
“坐。”
晟煦好容易从祁玥珥想坐到大腿上的软磨硬泡里脱出身来,把小人儿吻了几下,晕晕乎乎地依偎在一旁,得了空闲招呼季弦。
“等会儿回了房,你等着点。”晟煦侧头在那嫣红的唇上咬一口,对又要折腾起来的祁玥珥耳语道。
这副亲密落到在场人的眼里,起码把易栕酸倒了。季弦倒接受平稳,想到自己平时晨侍的内容,她不愿意亲吻也正常的很。
其实这才是常态吧。
帝国男子学的房术最常见的就是口活,虽然大部分不至于如季弦一般侍奉妻主小解,但在纳入式性交已经被彻底摒弃的当今,舔舐阴户、讨妻主愉悦,几乎都是必经的房事。
正因此,接吻并不是主流女子对男子的示爱方式,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