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剧情/易栕:被甩纸落泪/顶撞/足;季弦:劝和/含势睡(2 / 9)
出一个柔软的大绒垫,丢到床脚的地毯上。
“来,爬这来。”
季弦不明所以,手脚并用地赶忙爬到垫子上,睁着湿漉漉的杏眼小心翼翼地觑她。
“真乖啊。”他听见晟煦没什么诚意的夸奖,隐隐觉得要遭。果然紧跟着的下一句是:“乖狗就睡狗垫上吧,肯定是上不得床的。你说是不是啊?”
季弦懵懂地应了一声,不敢辩解什么,更不敢问她是不是不悦。
啪的一声,灯灭了。
月光如水,透过纱帘朦朦胧胧地流淌到室内,季弦将相比较绒毯,显得过大的躯干折叠起来,可怜地蜷缩在那方寸的天地里。
后庭的花还在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异样怎么也挥之不去,他只能强忍着难受,合上眼,勉强睡过去。
这是一个极度资本化甚至演变出种姓的世界。
这里,人命分三六九等,有钱人的定制玩具,甚至都比最底层人的命珍贵。
季弦正是最低等的那一类。
他的种族曾经常年从事最粗壮、肮脏、低贱的工种,因为愚笨甚至上不了流水线,只能做些搬运之类的纯体力活。
随着机器人的普及,这些活计也渐渐从需要吃饭、低廉报酬的人身上剥离。
没有工作,意味着没有饭吃,也就意味着没有活路。
有一腔顽强意志力的季弦决定去闯一闯,他不甘心在无尽的等工中坐视命运的抛弃,而自己毫不作为。
“您好,您需要帮工吗?”
“您好,我力气很大的,可以搬很多货!”
“您好,还招人吗?”
他踏遍了这座城的街头小巷,对着无数个老板硬起头皮推销自己,没有得到一点好消息。
当人们看着他笨拙粗短的手指、黝黑的皮肤——这些都是低等人的标志,都纷纷摇头,甚至嫌恶地踹他一脚,示意他不要给生意带来霉运。
没有希望,他求生的意志逐渐消磨,在深夜的街头抚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脚步重若千钧。
那辆超跑疾驰的声音,没有被饿的心神恍惚的他意识到,直到因为刹车不及,被创的歪倒在地,明晃晃的车灯闪着他的眼睛,才一身冷汗地发觉自己好像冲撞了大人物。
季弦蜷缩在冰凉的马路上,想到短暂的生命马上就要终结,一时有些茫然。
“你怎么样?”
他抬起头。
恍若神明一样的女士,着一身纯黑的礼服,衬得她肌肤胜雪,如此皎洁、优雅。
指尖竟然挑起了他的下巴。
别玷污了她,季弦瑟缩着想躲开,被狠狠桎梏住。
“少主,下等人有蛮力,别冲撞了您。”她身后的属下关怀道。
下等人季弦也是这么觉得,只是抵抗不得,可怜地看着她。但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毕竟他已经几天没吃过饭了。
“我看不然,快饿晕的下等人比狗还温驯。”晟煦收回手,接过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往前一伸落到他的脸上。
被罩在一片黑暗里的季弦听见神明最后的旨意,“下等人应该挺耐操的,把他带回去试玩具吧。”
季弦万分感激,他终于吃上了出生以来下雄伏着的人的黑发上,勾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都是自己的味道,晟煦愉悦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还不够,她默默地想。
将用过一轮的硅胶小便器,凑到因为恐慌苍白着面庞,伏在地面不敢抬头的男人脸前,言简意赅地命令他:“舔干净。”
季弦向后躲了一下,又克制住自己,凑过来用唇舌服侍起来。
配合着晟煦拿的姿势,先是用灵活的舌尖在袋体处卷起内壁的残留液体,但不免留下涎水,只能又婉转着将其舔净;
再将舌尖拼命塞进纤细的引颈内,妄图做那里的“清道夫”。又因为实在困难,在晟煦的默许下转战引颈的末梢,就像对待插在排了一个小时队才买到手的限量奶茶里的吸管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起来,甚至因为太沉浸,不小心地发出了“啧啧”类津津有味的声音。
“吃这个也能吃这么香吗?”
他听见晟煦故作无辜好奇的询问,一时间僵住了动作,臊的满脸通红。
“真贱啊。”晟煦笑眯眯地定棺概论,顺手将他刚刚如珠如宝伺候的一次性小便器,毫不留情地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转过身去走到一旁,擦净下体,开始洗漱。
季弦眼睁睁地目睹到那硅胶器具进了垃圾桶的下场,就好像是将他也连带着一起丢进去了一般,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面上。
耳畔哗啦啦的水声怎么也盖不住那句“真贱啊”,三个字在四面八方反复徘徊,萦绕不去。
等眼前又站了熟悉的鞋尖,季弦已经惭愧地没脸抬头见她。
哪怕跟着晟煦的指令转过身躯去,背对着她跪坐,也将燥热的脸深深地埋到胸前,作出一副鹌鹑状。
晟煦觉得新奇,不过也不妨碍既定的打算。
她抬脚把鞋闲置在一旁,脚趾从他垂落的天鹅颈向下,一寸一寸地丈量下去,感受着青年一下子僵硬的躯干和加重的喘息,最后好心大发地落到了那团凌乱的兔尾巴上。
两只脚趾微微合拢,夹着那坚硬与凌乱蓬松之间的接缝处,使了些力气往外拽。
虽然后庭花经过一夜的蹂躏,已然泛着糜烂的妍丽色泽缓缓绽放了,成了一处熟穴。
但到底没到凋零的时候,加之内里的物件长满凸起的狰狞颗粒,此刻还抵着软烂的内壁,迟迟不肯分离。
甚至因为抽身而去的摩擦,激起主人克制不住的嘤咛与呻吟。
晟煦没什么藕断丝连的软心肠,动动脚趾点上他紧绷的臀肉,低声诱惑道:“自己起来,将它排出来。”
季弦早已软了双腿,在荡漾的春情里化作一汪春水,但听见这话只能顺从。
他浑身酥软着用双臂抵住地面,弓起背缓缓地向上抬臀。晟煦默契地使力踩住那可怜的绒尾,与他通力合作。
刹那间,卷住那狰狞淫物的软肉在颗粒的碰撞下勃发着大量的淫汁,汹涌地向外席卷;最深处因为失去了相伴一夜的熟稔伙伴,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空虚的涟漪。
但无法忤逆主体上移的意志,内壁只能无力地收缩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那柄玉柱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被吐露出来,失去了温柔的包裹,无力地跌落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还印了一滩水迹。
而刚刚吐出这狰狞巨物的小嘴并不能完全地合拢,微微张着扇动着,渴求着新物的疼宠。
完成这项巨大工程的季弦已经精疲力尽。
那张扇动的小嘴并没有在晟煦的视线里停留太久,就因着主人无力地跪坐落到了地上,紧紧贴上刚刚排出来分离的淫物,一张一合地含起那玉柱上面狰狞的凸出,看不见完全的模样了。
玩性大发差点忘了时间。
晟煦抬手看离登机已经时间紧迫了,就收了亵玩的兴致,匆忙忙收尾后迈出门去。
想到还有尚未嘱托的事,又从门外探出头,向他补充了一句:“后庭肿了记得自己上药。对了,药膏给易栕也送一份去。”
季弦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应和了一声。
晟煦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他在易栕卧室里软弱可欺的样子,含着东西竟说坐就坐,也不知道推搡几句,甚至找她撑腰都不敢。
好像白比易栕长了那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