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最期待你的人是我(H)(1 / 2)
内含强制行为和少许疼痛描写,不是那么愉快请小心地滑,这是认真的预警。
“初吟姐,你冷静一下。”南雪恩被白初吟捏得整个手腕生疼不已,却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企图欺瞒过去,“不是那样的你先放开我。”
可没有人理她。眼前南世理办公室的门被白初吟用指纹解开,随后再一次重重合上,“咔哒”一声落了锁。
昏暗的办公室里,只有落地窗外的城市灯光落入少许,在一切陈设之上勾出一层浅浅轮廓。南雪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白初吟用力按了在门后的墙边,一时疼得蹙起了眉,忍不住再次开口道:“初吟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呃嗯?”
南雪恩的辩解还没开始,就忽然感到自己的衣领被用力扯开,原本扣紧的领口下,大片白皙皮肤暴露了出来,就连内衣的边缘也展露在白初吟眼前。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南雪恩惊愕地下意识抬手护住了身体,却又被白初吟抓着手腕挪开。
“你们做了?做到了哪一步?你身上怎么没有痕迹,还是说你们其实没做?”
白初吟看起来倒好像并不是那么生气,她只是略显阴郁地垂眼在南雪恩身上来来回回细看,一边自语般地说道:“南世理这个烂人我就知道她会趁我不在干出这种事”
“初吟姐,你”南雪恩有些被她吓住了,一时虽然仍旧维持着得体的表情,声音里却还是多少染上了怯意,“请放开我。”
“放开你?”看着她强作镇定的样子,白初吟禁不住笑了一声,“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们做了没有?”
“”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面对白初吟直白的问题时,南雪恩就陷入了令她自己都感到极度可耻的沉默。
“哈南世理我真的,”白初吟看着她垂眼不语的样子,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她的意思,登时咬着牙语气含怒地问道,“你第一天回s市,她就这样?”
“对不起。”南雪恩神色还算平静地垂下眼,低声道着歉。
白初吟的提问方式和指责用词都很奇怪,奇怪到让南雪恩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好的猜测——不知为何,白初吟在意的对象似乎并不是南世理,而是她——这种诡异的氛围让南雪恩感到畏惧,让她下意识想要逃离。
可即便已经心悸如擂鼓,南雪恩却还是并没有完全表现出来。她只是垂下眼咬了咬牙,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说道:“对不起。这不该发生的我想我还是不要留在这里了,我会和世理姐姐说清楚,让她安排我回c市。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真是非常抱歉。全部都是我的错。”
或许是因为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维持仪态上,此刻南雪恩的反应相当公式化——虽然标准,却几乎很难让人感受到诚意。
而对白初吟来说,眼下更好笑的是无论她表面看起来有多么镇定,她的身体都正在克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抖得几乎是显而易见。
“你的错?不是。雪恩啊,不要这么想。”于是白初吟因为她的这份恐惧而开始渐渐变得愉悦,一时伸手捧住了南雪恩的脸,逼着她抬头和自己对视,“要说是谁错了,也都是南世理那个烂人的错——我和她说过一百一千次,不要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做这种事。她对我不诚实,这种事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毕竟你这么的完美。”
说出最后这句话时,白初吟的语调几乎已经染上了露骨的意味。
“不对不起。”南雪恩似乎没有听进去她的话,又或许是刻意选择了逃避,一时仍旧只是低声道歉。
看着她别过脸默默发着抖的样子,白初吟忽然换了个话题:“好吧,不提她了。雪恩,你知道最想让你回来的人,其实是我吧?”
“”南雪恩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完全不作回答。
于是白初吟叹了口气,指腹在南雪恩的手腕上勾了勾,带来极轻的痒意。
“既然你终于回来了,事情也变成了这样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的话,”白初吟说着就松开了抓着她的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甩在远处的沙发上,“现在就干脆补偿我一下吧?”
看着她明显不正常的举动,南雪恩感到脑海里的弦崩得紧紧的——似乎现在再不阻止,就有什么要来不及了。
于是在白初吟松开她之后,南雪恩几乎想也没想就退开了一步,随后伸手用力拉了拉身边的办公室门。
“啧。”看着南雪恩在昏暗里不断摸索着门上的锁扣,白初吟慢慢把肩头垂着的卷发都拨向了一侧,语气幽幽,“雪恩哪,和我待在一起就让你这么无法忍受吗?以前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南雪恩闻言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扯了扯面前的门——现在无论是白初吟的行为还是言语都一反常态,给她带来了强烈的恐惧感。然而不安激增之下,她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办法凭自己打开这扇门,一时就只能默默转过身,看向正在卷着衣袖的白初吟。
“初吟姐姐。”于是她换了一种方式,声音开始变得尤其可怜,“请不要这样,我很害怕。”
“我当然知道你很害怕,你抖得让我都”白初吟缓缓说到这里时,忽然很突兀地顿住,随后话锋一转,“不过你应该害怕的。不然对我就太不公平了,不是吗?”
她说着就牵起了南雪恩的手,很轻地摸了摸她指尖和手背。而这触碰太过暧昧,一瞬间让原本就紧绷而敏感的南雪恩更加紧张。
“雪恩哪,”感受到她的僵硬后,白初吟有些失望地沉下了声音,“你很讨厌我吗?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笑一笑好吗?就当是为了大家好。”
白初吟的语气里带着些警告般的威压,南雪恩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在威胁自己,可即便知道,除了接受之外她也毫无办法。
于是好一会儿沉默过后,南雪恩最终还是顺了她的意,一时很勉强地抿唇笑了笑。
她笑起来毫无疑问是柔和而漂亮的,可唯独眼神里并无相应的情感。而在那微弱的笑意迅速消失后,南雪恩就再一次轻声开了口:“真的非常抱歉,初吟姐,我可以今晚就出发去c市。我不会再回来了,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
正说到这里,她连话音都还没彻底落下,就依稀看见白初吟蹙起了眉。那不妙的预感刚刚闪出,南雪恩就已经被掐住了肩膀,整个身体被紧紧顶在了墙上。
“唔嗯唔!”在突如其来的唇齿接触下,南雪恩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她撑着身后的墙睁大了眼,抗拒地挣扎着,却随即被更紧地控制住。
白初吟的动作突然,又强势到无法违逆,在这近乎让人无法动弹的钳制下,有柔软的触感在胸前挤压,两人间的距离已经贴近到无法更近。
昏沉间,南雪恩能感受到对方的口红或唇膏似乎是柑橘味的,那柔腴甜蜜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散开,不久就开始让南雪恩感到难以呼吸。
这单方面的吻太过漫长,温热濡湿的舌在口腔里带了些力度地舔弄,间或吮咬的力度有些刺痛难忍,南雪恩并不想回应,却又无法挣脱,就只能无力地靠在墙上,勉强承受对方毫不温和的侵占。
——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昏暗的光线里,南雪恩感到自己的底线被踩得很低很低,而她本人对一切都束手无策。
就这样,直到唇舌甚至口腔内壁都被舔得近乎生出麻痹感,缺氧也开始让人连时间观念都快丧失,南雪恩才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随着白初吟重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南雪恩失神地喘息了几秒,随后就微微别过了脸,抬起手用力擦了擦嘴唇。
“让我走吧。”她仍旧是重复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