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今夜/舌钉T(1 / 3)
易次元avg【梦人间】同人
cp:易水寒x主角
主角性别:男+乾坤共存
预警:给易水寒私设了舌钉
黄昏时分,晖色从远山边斜映上窗,金红混着江天水色的碧蓝,平静的暧昧。
星盈月升,江州叛军首领的屋子外面却突然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易水寒把玩着手中的东西,头也没抬。
侧耳捕捉着那熟悉的猫步窸窸碎碎,片刻后终于停在了门前。
来人的穿着多少有些古怪。
精细的刺绣细细密密地压紧每一处缝线,衣料在风吹下弥散出夕晖色彩的淡淡流光……但就衣服的制式而言,这应当只是一件贴身的亲衫,在深秋的时日里,总归有些单薄了。
“易水寒。”
“哟,碎大少爷。”
尽管这么回应,但易水寒的态度却也称不上恭敬,更多的应该是一种熟稔。他仍然是把玩着手里那黑不溜秋的方块,直过了一会儿迟迟发觉对方的沉默,才忙把手中的活计放了下来。
他抬起头,目光来来回回把碎寒修打量了几个来回,从头到脚。
不得不说碎寒修确实人如其名,正直挺拔、清冷通透,像一块上佳的冷玉。
碎寒修略微俯身贴近他,鬓发都垂落在脸颊两侧,落成稀疏的珠帘,拦了五成外面的景色,更显暧昧无比,易水寒用指腹暧昧地覆上他的脸侧回应他,来回夹着那柔软的耳朵揉搓,感受手指上染上些许异常的温热。
“碎大少爷衣服都不穿好就来找叛军首领了?”易水寒的手拍了拍碎寒修的腰,意有所指地说,“这么急着挨操呢,我的小小姐?”
碎寒修轻叹了口气,手在半空中想拍开对方那作乱的爪子,顿了顿,还是不着痕迹地将它轻轻从自己那块腰间软肉上移开。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淡得像一滴墨化入江水,却又借着几分酒力,隐藏不住那咽进肚子里的委屈翻上来的一点点酸痛。
“易水寒,你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易水寒愣了一下,讪讪地收回手,下意识伸手要去哄着擦掉对方眼里漫出来的一点泪水,却什么也没摸到,只能是更尴尬地干笑两声。
“小少爷?小少爷你身上有炮仗的味道……”
他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茫然无措,干巴着笑了两声。
碎寒修轻轻嗯了一声,手指落在身前的系扣上。三下两下之间,那件薄薄的亲衫也落在了地上。他抱着易水寒的肩膀,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在酒劲下晕乎乎的脑子指使身体做出越发荒唐的举动,踮起脚尖,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下巴。
“我补办了成人礼。”
无视掉易水寒一声声“我们小少爷还是孩子”的打趣,碎寒修抿了抿唇,把那点无端的委屈咀嚼几遍自己消化了,“他们没邀请你,我知道。我没在怪你,只是今天想你的稍微…有点早。”
那声音轻极而又似古井无波。却如同投石入海,掀起层叠的浪。
是了,这份想念便是碎大少爷那鲜为人知的秘密,隐于入夜后江岸的芦苇荡。
毕竟南州城和江州城之间只隔一水小小的残江,舟桥漫步所走过的距离,也绝没有八千年那样漫长。想念和见到一个爱人,如果始终都只需如此远近,那该有多么容易。
他和那抹自称来自八千年后的靛蓝在芦苇荡中互诉衷肠,然后交换暧昧的吐息、罔顾伦理的诳语。
“小少爷不生我的气了?”易水寒走到碎寒修身后,似乎是护着并不存在的门外的视线,难得主动地走到了门口,轻轻推上那扇门。待门扉遮挡住落日的光华,布料坠落的声音又叠在了地上的薄衫上。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一如既往、顺理成章。
易水寒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他在脱碎寒修的裤子、还是碎寒修急切地扒拉他身上的衣服。这位碎大少爷虽然外表人如其名,但是也时常在夜深人静时有着完全不一样的一面。
更不用说今日,或许是酒、或许是什么更深的期待,让他热情过分,甚至可以称得上急切。
“我不喜欢成人礼,那些大臣,那些亲朋。”语气中没什么波动,听不出碎寒修的半分喜恶,只有双唇离开对方脸颊之后的轻喘透露出一点很难说得清从何而来的疲惫,他长长的一声叹息,吐出的清气都泛着桂花酒的撩人香气,“易水寒……我好累。”
碎寒修明显感觉到抱着他的那双臂和身体僵硬了一瞬,不知怀着怎样复杂的情愫,他的脑袋也被酒精烫熟了,思考不过来,更不想思考。
“小少爷…不,小小姐……”易水寒的手掌贴着他的后腰,熨出不同于深秋的热度,甫又向下滑去,捏了捏那薄但柔软紧实的臀肉,不轻不重地落了一巴掌,引得身体带动皮肤一阵震颤,“所以小小姐是跑我这补办,成、人、礼吗?”
他重音落在那暗示很明确的三个字上。
似乎是自己的行为被解读成更暧昧的意图,碎寒修又把被易水寒压在身下的身体无声地往怀抱更里面钻了钻,然后被那人像拎小猫后颈皮一样从怀里提溜出来。
易水寒咧嘴笑笑,指着自己,凑近他的耳畔问:“要不要接吻啊……哦就是亲嘴儿,小小姐?”
“你不是说床上…这样不好吗。”碎寒修抿紧双唇,没了身份,又是微醺,他不再需要保持端庄的礼节,眼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像是审问又像是期待、或者疑惑。
一路走来,从两个人相遇的起始就有难以弥合的偏颇,这不得不让易水寒单方面和他立了规矩——在床上亲哪里都可以,唯独不要接吻。
“这样不好,只是在床上这样不好。”那时易水寒的表情短暂的难得认真,不过他又挑了挑眉补了半句彰显一派浪子本色,“在床下随我们小小姐的便咯……把你亲到死都可以。”
易水寒没回答他好不好,于是碎寒修在脑子里转了不知道几个弯才感觉自己有些“不解风情”。他看见易水寒张嘴,吐出那装饰着奇异的深蓝宝石的舌尖——好像无需再作过多的解释,碎寒修把手搭上对方的肩膀——放空思考,把大脑都在纠缠中融化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柔软的舌、坚硬的玉和牙齿的碰撞刮蹭,只感觉三魂六魄都被勾走,浑身泛起酥软美妙的名为“幸福”的错觉,易水寒伸出拇指擦去了他嘴角溢出的口涎,舔了舔那手指上的水光,好似意犹未尽。
“我后悔了,妈的,你这样真的很好亲。”
易水寒说今天是难得破例,但是他却抱着碎寒修好像亲不够一样,把人肺里的空气好像都亲得乱了一轮还不够一样,又狗啃似的一路向下,在碎寒修那个白玉一样的胸脯上都留下一串樱粉色的印记。碎寒修把手指插进对方那个毛茸茸的脑袋里,凭着直觉指示他一会儿往这偏点一会儿往那儿用力点,直到对方那口玉碰到腿心的柔软之处,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发出一声淫媚的吟哦,嘴里却连连喊着不要、不要。
于是易水寒叼着他亵裤的裤带抬起头来,手掌轻轻拍了拍腿根,语气中有点挑衅但更多是亲昵的调戏,
“训狗呢。小小姐,腿打开点。”
似乎是被这样一掌拍得羞了,那双腿仍然是夹着易水寒的脑袋不肯挪动。易水寒好像一直都不是什么很有耐心的主,径直便把那双腿掰开,折在身体上方,塞到碎寒修手里不容他退让地让他自己抱着,然后把头复埋进了那腿心。
玉石磨蹭软肉的触感太过奇妙,远比灵活的舌头多了更多直接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