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爆C树袋熊(下):电击/S墙上/环/季弦yy撞椅角(1 / 7)
已经挑好了武器的晟煦,慢条斯理地佩戴上,这是一柄弯月般的玉白色仿淫根玩具,长度大概十三四厘米,粗细适中,尺寸是祁玥珥最“喜欢”的。
走过来将垂落至小腿中间的白袍卷到腰间,露出莹白匀称的大腿和小却紧致的肉臀,都在因为脚踝支撑得疲累微微颤抖着。
手掌覆到他绷直的腿弯处,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灼热的温度让祁玥珥使不上力气,全身压到另一侧,双手攥紧,青筋毕露,人还不住地喘息起来。
“啊啊啊!腿……”
被晟煦握住突然腾空的双腿让他彻底没了着力点,手腕狠狠地卡到坚硬的手铐处,疼楚和失重的快感让他惊呼。
幸好那样的姿势只维持了一瞬,晟煦握着他的腿弯将两条莹白的玉腿盘到了自己腰间,还不忘打趣他,“胆子怎么这么小?”
在背对着晟煦的地方,祁玥珥不出所料地因为这一系列折腾的情欲上头,红透了脸。
不过似乎并不需要这处印证,单看他轻易就扩开的松软后庭也能t到他蓬勃的欲望。
润滑还是不会少。
覆着微凉膏体的玉刃抵住开口,一点点地向内,逐渐塞满了后庭。
祁玥珥觉得臀的酥麻空虚有了一点点缓解,但身体已经软作一滩,只能高高低低地唤着“姐姐”,手指覆到凹凸的墙布上但毫无撑住的气力,胸腔起伏着、喘息着。
玉刃行至深处,开始往外走,三浅一深的抽插带起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祁玥珥已经没有心力去害臊这靡靡之音,只剩下被动地承欢,感受玉刃在直肠外纵横的形状,口中也逐渐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字音,只有“呜呜啊啊”地低吟。
“阿玥,你不开心吗?”
眼前是模糊的墙布花纹,耳畔是隐约的姐姐的声音,他被情欲的浪潮扑倒在沙滩上,裹挟着一身春水,费力地分辨着,终于理解其意,却分辨不出背后的促狭,想张开口把他得幸的惶恐与欣喜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却发现呜咽着模糊的字音,根本拼不成完整的字句。
“没关系。别哭哦。”
身后的玉刃气势如霆地迅疾而来,没了婉转的绰约,直直地破开甬道,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他的花蕊深处,激起万重浪花。
怎么可能,不哭呢?
他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呜咽,掺着呻吟,掺着不肯停下地对“姐姐”的呼唤。
思绪如潮,写满了三个字,“不争气”。
当年也是这样。
当年他非要爬上姐姐的床,许是觉得他不自爱吧,姐姐发狠地惩治他。
那一夜没有一刻能合眼。
被贯穿的处子血氤氲了床面,于是被摁到地毯上操弄。
也是这样夹着玉刃,腿盘在她腰上,只是还多了个被要求手掌撑着全身往前爬行的姿态,像狗一样低贱;
后来在浴室里打着清洗的名义,又被姐姐玩泄了一身,禁欲了一个月也没改的了控制不住留汁的毛病。
“好了好了,阿玥不哭……不过,真的不舒服吗?”
玉刃的顶端抵住那团刚刚让他欲生欲死的软肉,来回碾起来,祁玥珥已经听不见一点声音,大脑一片空白,浪潮迭起将他拖进无尽深渊。
祁玥珥的手指卡着墙布,青色的血管格外显眼,额头、鼻翼甚至脖颈都布满了汗珠,除了后庭湿淋淋地嘬着玉势,浑身也因为情潮涌动,好像刚出水的人鱼。
“试试这个。”
还不够吗,还要试什么。
微弱的电流在玉刃内部流动着,在顶端触及那脆弱柔嫩的地方释放了出来,在无人看到的隐秘甬道里,电光照亮了那片仅仅一秒,却给了他漫长的、不止息的高潮。
“呜呜……啊啊啊……呜……嗯……”
少年高高扬起脖颈,双眸失神,伴随着破碎的呻吟,高高扬起的阴茎射出来一道晶莹的抛物线,砸落在华丽的墙布上,留下淫蘼的银痕。
不应期了,晟煦默默地想,将玉刃取了出来。
“咔”一声,手铐开了。
季弦酸软的躯体好像要一下子化成一滩水迹,倒在地上,幸好晟煦眼疾手快捞起他的腰肢。
将人仰面抱起,挪到床上,吻上他潮湿的眸子,舔净滑落的泪珠,安抚着脆弱时刻的少年。
等他煽动几下睫毛,慢慢恢复了神志,晟煦开始清算总账。
“今天说好了不许射,你是不是不乖啊?”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酥酥麻麻地进了他的传声器官,让祁玥珥只能怔楞地应是。
“墙面也脏了,都是你干的。”
“啊……”他眨着眼睛,懵懂地应和着。
“……不对,让侍者清理一下嘛,大不了就……装修。”祁玥珥突然反应过来,不愿意认下。
晟煦笑:“是吗?”
往他耳道吹了口气,看着腾一下想躲开但是不能的小人儿难耐地拧了下大腿,脸上也晕开滴血的潋滟色泽,觉得格外秀色可餐,往他滴血的耳朵上狠印了个牙印。
“嘶……姐姐!”
听着他吸气的声音,心中满意,面上继续商量:“我让侍者不宣扬你发骚都能射到墙上的浪样子,总得给点封口费吧。”
他眨着眼不知何意。
只见晟煦执起他皓月般的手腕,摩挲着因为卡在手铐里,留下的那道半圆红痕,将早已备好的一对一指宽度、镂空褶皱设计的银环扣了上去。
红印透过细碎的空隙,更显出欲语还休的迷人。
“在展览一看见,就觉得很配你,我买了三个。”
少年好奇地抖动着手腕,看那暗色的银饰因为镶了钻发出流光溢彩的色泽,一时觉得梦幻又幸福。
这也算是姐姐的标记了吧!
不过……三个?
睡裙被撩起。
疲软的小东西又暴露到空气里,一个坚硬冰冷的圆环,贴上褶皱的肌肤缓缓扣紧,激起肌肤的一阵战栗。
和手腕上的银环有着同样的镂空设计、褶皱处理,也熠熠生辉,但是祁玥珥没了刚刚欣赏的兴趣,手指试探地抵到那处冰冷上,犹犹豫豫地开口:“姐姐,这个……能不能不戴呀。”
“不可以哦,这是封口用的。”
晟煦笑眯眯拒绝他。
以防祁玥珥不理解其意,特地又把指甲边缘卡进那隐隐又要吐露的尿孔、精孔处,狠狠地刮动了几下。原本萎靡的小家伙腾地一下抬起了头,昂扬着又要来一发,但一触上坚硬的银环桎梏,撞的“头破血流”,不甘心地失落了下去。
这是示范吗?
疼地倒吸了一口气的祁玥珥,脑海中无意识地冒出来这一句。
顾不得再多想,求生欲支配着他赶紧捂住那处脆弱,开始温言软语地称赞起晟煦的好眼光来。
听着他的彩虹屁,晟煦并不点破,顺势应下去:“我就觉得这个很衬阿玥,果不其然。”
手指又强势地碾了碾顶端的入口,看它只能虚张声势地流点前列腺液出来,深感满意地说,“这样你就算在学校,也不会偷偷泄了。”
祁玥珥又想起来当年刚被弄开身子,随便一碰就发浪的日子,羞得抬不起头来,推搡着晟煦,娇声唤她:“姐姐……”
示意她可别说了。
晟煦闻弦知雅意,手臂一挥将人揽到怀里,相拥而眠。
祁玥珥乖巧地在臂弯里缩着,想起来什么又睁开眼,亮晶晶地望着晟煦,问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