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初入营被猥琐狱卒刁难/绳刑勒B磨肿X/责打阴蒂花X(3 / 14)
“不……哈啊……别停,嗯嗯……”沈言更大幅度地扭动着臀腰,面容欲色越发饥渴,无力地摇晃着白软腿肉发出甜颤的娇吟。
床前的陌生oga顿时越发恼火,先是一巴掌抽上沈言腿根,后又掐住一瓣垂软的花唇,和着湿黏的淫汁用力旋转一拧。
夹杂着钝痛的酸酥骤然穿过脊髓,酸得沈言当即绷紧一哆嗦。
“嗯啊啊……呜、疼……”
双性人混沌许久的神智经这一疼才稍稍开始醒转,沈言乌黑色的墨眸重新有了焦距。
他定睛,随后映入眼帘的画面竟是以那陌生oga为首、一众房间里忿忿的双性性奴。其中不乏部分人在中午时与沈言同一刑房,愤恨投过来的眼神里带着浓重的妒意。
被罗格额外关注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今天下午沈言的穴和尿眼都快要被触手肏成两朵松软粉嫩的肉花了,要是能够选择,沈言宁愿自己才是中午憋着尿挨狱卒肏宫肉的那个。
可倘若罗格真放弃他,沈言平心而论,却又多少觉得有些不甘,尽管他也不晓得这份不甘究竟是从何由来。
但若是罗格愿意亲自掏出性器来肏他的鲍穴——沈言心绪飘忽想,那强壮男人的阴茎大概率会是粗狞动人的类型,如果能用腿间的骚穴亲自吃一吃,他大概会愉快到升天。
沈言脑子里一片混乱,所及之处尽是缺乏欢愉抚慰的情欲,就连他自己也弄不清心中到底有多少相互矛盾的念头。
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追求早已从逃离调教营,逐步变质,成了眼下想方设法满足阴穴内空虚的淫欲的淫靡样子。
在他新生出的潜意识里,没有什么比满足性爱欢愉更重要。沈言的思绪不知不觉又随着脑子里的男根飘回了腿心,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抚摸了上去,大脑再度放空,浑然不顾及旁边有多少人正看着他不知羞耻地扣玩湿漉漉的逼穴。
这样的身体反应并不正常,可经历了触手坑,沈言已察觉不到了。身体对快感的专注求索,让他再一次忽视床边的其他奴隶,以至于丝毫没注意到那oga牢头因愠怒而逐渐狰狞的表情。
“跟你说话呢,聋了吗小崽种,别他妈发春了!”不晓得谁又一巴掌抽上沈言的胸肉,绵软的胸肉当即颤动着晃动开一波肉浪。
沈言呜咽一声,恍惚着抬起头,眼眶里依然氤氲着一层情潮的水雾,看什么都看不分明。
这不是沈言今天上午的精神状态,有眼尖的奴隶很快察觉,不禁小声同身边人耳语:“他是傻了吗?中午狱卒带走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你不懂,这是被科拉肯选为孕囊了。”另一个人撇撇嘴嗤了声,“他肯定吃了科拉肯不少精液,那东西能淫化人的脑子,脑子被淫过的人就是他现在这副骚贱样子!”
牢头使了个眼色,几个小奴隶旋即上前将沈言扯着脚腕拖拽至床边,分别死死地按住沈言双膝手肘,掰着大腿根、完全展露出阴唇湿肿肥软的逼穴,教他再没有丝毫能够合拢双腿的机会。
“你、你们……”下意识的瑟缩被钳制住,沈言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危险。
“行了崽种,很饥渴是不是?”同为奴隶的漂亮小牢头眼底含着轻蔑,俯身伸出手剥开沈言阴唇,用手指夹住阴蒂恶意地用力磋磨。
那手指只折磨阴蒂,却根本不顾及一旁情动吐汁的花穴,只玩弄着蒂肉激起一股股情浪,不给沈言哪怕一点高潮的机会。
“……呜……”
沈言忍不住淫荡地扭摆起腰臀,朝着小牢头的纤细手指迎合,意图让他对他根本不报任何善意的手指行行好,再多给他些许满足。
甬道里的淫肉抽搐着,湿软的肉洞时而翕动大开、时而蠕缩绞紧蹭动着里面的肉褶,徒劳地制造着并不足以满足快感的酸酥。情欲的热流不断在小腹深处积蓄,却没有任何能够抵达高潮的喷发口。
沈言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沦丧成这副荒唐淫荡的样子,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好似脱离了意志般,只剩下对快感的索求。
“继续夹啊崽种,看你怎么夹你逼眼里的淫肉,”沈言越失控,小牢头便越兴奋,“说说看,想不想让小爷掴你的骚逼?只要你说个想字,小爷立刻掴烂你的逼给你痛快!”
“不行,不要……”
沈言甩着头,情动的泪水断线珠子似地频频滚落。他艰难地聚敛着脑海里所剩不多的羞耻心,努力出言拒绝。可逼穴却没出息地沉沦在牢头手里,随着指峰搔磨,穴口愈发浪荡地翕动着,从甬道内绞出更多淫汁沾湿了少年的手指。
小牢头坏笑着,趁沈言不备将一根手指插进沈言的花穴肉洞里,搅了两圈,又赶在穴眼潮吹之前利落地抽离。
“不要?好啊,要不然放置你一会儿?”
恶毒的少年收回手指,起身同时示意小奴隶们把沈言腿根掰得再开些,强迫地让使穴眼被触手撑得松软的双性oga连绞紧穴眼都做不到。
甬道内的肉欲欢愉被进一步剥夺,就像抽插进行到中途忽然被放置一样,自尽头的媚肉和宫口蔓延开一团难以忍受的空虚。
沈言浑身泛起激烈颤抖,才聚拢起来的理智重新溃散。他无助地翕动着阴穴,却怎么都绞不紧张开的肉洞,肉洞内的空虚更无法缓解半分。
“好痒……嗯啊啊,那里、里面怎么了……”双性人浑身都泛起了惹眼的情欲潮红,眸子又失了焦距,纤细的腰肢放浪形骸地扭摆不止。
“错了!”小牢头欣赏着逐渐失控的沈言,嘴角扬起丑恶的狞笑,“你的骚逼只是有点肿,是你的脑子被淫坏了,你一辈子都会是这样了,小骚崽!”
“……嗯、好痒、啊~……好热……”
“不、不行了……哈啊……给、给我嗯嗯……”
身体对快感的极度渴求,终于席卷走了沈言所剩不多的理智。发情的oga只觉快要被花穴里肆意横流的热痒逼疯了,挺动着细腰又哭又淫叫,恨不得凭空出现一根壮硕不亚于下午触手的巨根,肏开他湿软蠕缩着的穴眼,直捣淫痒的穴心。
小牢头的手再覆上沈言逼穴,揉面团似地搓弄着湿漉漉的嫩软肉逼,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淫肉悸动。
比起沈言愈发焦急的挺送,少年却不急不缓,指尖打转揉弄着红嫩嫩的鲍穴口,等到穴口淫肉迫不及待地含住他的指腹,再碾过绞紧的淫肉使坏抽离,在穴口带出一截湿软腻滑的红肉,留下慢慢一甬道更强烈的落寞。
“小骚崽,爷再给你一次机会,骚逼想不想挨掴?”小牢头淫脸上洋溢着淫亵的笑,手指在沈言湿濡的穴眼里插抽了几个来回,但每次都只浅尝辄止,绝不去触碰任何能够满足这少年欢愉的淫软地带。
断断续续的情欲折磨着沈言的肉穴,却怎么都不给他丝毫高潮机会。一来二去,沈言终究受不住这不上不下的空虚感,阴阜越发迎合挺送,声音染上了甜媚的哭腔。
“插、插进去……嗯嗯……”
“插?”小牢头讥讽地哼了声,“门都没有,不想打就晾着!”
最能够满足欢愉的插入求不到,沈言迫不得已,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尽管抽打并不插穴,至少能够多少缓解一下汹涌空虚的欲火。
“不行……呜、不行了……”沈言挺起小腹,弓着软腰抽搐着紧绷了一会儿,身体又扭摆着臀肉绵软下去,“打、打我……打我啊……”
小牢头满脸鄙夷地一声冷哼,一巴掌拍在沈言大腿根,抽得双性oga腰臀倏然一下颤栗。
“终于松口了?小骚崽——告诉小爷打你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