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节(1 / 2)
待到他扭头去看那马,却见那马身上插着七八只箭,只剩半截箭羽在外面,眼见不活了。
张三百不由大喝一声,连忙擎着三尖两刃刀冲了上去。
而那十数“死兵精锐”,见张三百冲了上来,也弃了弓矢,抄起战刀应了上去。
后金重甲兵所用战刀,多以长杆双手刀为主,一般长度不过七八尺,利于步战。
而张三百所用三尖两刃刀为了骑战,加长到九尺二寸,是要长于这些战刀。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
那张三百手中兵刃既然比别人长,自然能够率先攻击到对方。
只听他大喝一声,一刀攮了过去。
“锵!”当面那甲兵眼见张三百刺来,连忙用手里的战刀一磕。
谁曾想一股大力传来,那甲兵只觉得虎口生疼,几乎拿捏不住手里的武器。
“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却听到张三百大喝一声,一刀刺来。
原本厚重坚固的护心镜,竟被张三百如同纸片一般刺了个通透。他只觉心口一疼,便人事不知了。
“铛,铛!”就在张三百刺中这一员甲兵的同时,早有两个甲兵一左一右夹击上来,一刀砍在了张三百身上。
奈何张三百也身着双铠,居然砍不能入,只是砍弯了几片甲片。
早已经杀红眼的张三百顾不得身上生疼,上前一脚蹬开了被刺死人,抽出三尖两刃刀来,顺手往往左一挥,用那三尖两刃刀的侧尖正钉在左边那甲兵头盔上。
“啊!”只听见一声惨叫,只见张三百的三尖两刃刀的侧尖正钉进了头盔,一股粘稠的血液顺着头盔缝流淌了出来。
“啊?”原本右边那员还想攻上来的甲兵正想趁机攻上来,却见张三百猛地瞪了过来,顿时肝胆俱裂,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哼!”张三百冷笑一声,抖了抖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把那个已经是死人的甲兵抖开,留他在地上打滚哀嚎。
然后,极其嚣张的把三尖两刃刀拿到眼前,然后用食指蘸了点鲜血,摁在自己额头上往下一摸。
原本冷峻的那张脸,顿时变得极其妖艳起来。
“三……三眼贼!”那人眼见张三百在额头上一摸,竟如同开了天眼一般,不由心底一颤,失声叫道。
“直娘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到底是谁!”张三百本来只是想装一下,万万没想到这厮竟说出这般话来。
他顿时恼羞成怒,上前一刀也结果了这厮。
只是这话一出,早被人听得真切,宗师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果然其他人一见张三百如此凶残,不由纷纷避让道:“好个‘三眼贼’,快,快避其锋芒!”
妮玛,张三百闻言不胜其忿。
为啥人家悟空能混个“齐天大圣”的美名,老子只能做个“三眼贼”!
“将军!”就在这时,左右亲卫早赶了过来,连忙护住左右道,“将军乃三军之主,岂可……”
“随老子往前杀!”张三百懒得搭理,直接留下一道命令,又冲了上前。
左右一看自家将领如此凶猛,顿时士气如虹,连忙也追了上去。
“杀,杀,杀!”这张三百果然不愧张顺钦定的“七杀星”,一旦搏起命来,简直势如破竹,很快就杀入后金营垒之中。
“主子,这蛮子简直是不要命,奴……奴才们都挡不住了!”就在后金精锐被打得节节败退之际,早有人向玛占哭诉道。
这玛占乃是代善第六子,虽然也算英勇,奈何锦衣玉食之下,如何比得了张三百的一条“贱命”?
张三百可以奋不顾身,以命搏命,但是他玛占却不能。
犹豫了半晌,最终他还是下令道:“祝世昌呢?命他带汉人给本贝勒顶上去,不然提头来见!”
大破代善
过分沉重的武器,大多数时候并没有什么卵用,只会消耗你那为数不多的体力。
然而,当你真的使得动那些沉重的武器的时候,对那些重甲兵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依照常理来说,战场上的重甲兵十分难对付。
往往一群人围着叮叮当当敲了半天,还奈何不了对方。
但是对于天生神力的张三百则不然,他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就仿佛是为了破甲而铸一般。
二十斤的沉重分量,在他的挥舞之下,砸也能砸死个人,更不要说进行刺击或挥砍了。
厚重的铁甲,在他三尖两刃刀的劈砍、穿刺之下,如同纸糊的一般。
那些后金精锐也是娘生爹养的,须没有三头六臂,以前和明军作战时,他们仗着甲厚,还算悍勇。
如今遇到了比他们更狠,更勇之人,就泄了那口心气,自然就被人撵的到处乱窜。
“原来鞑子也不过如此!”当此之际,领命前来抵挡张三百的祝世昌眼见鞑子这般模样,顿时心底不由生出一句感慨来。
“快,快,‘三眼贼’杀过来了,你快拦住他们!”一见祝世昌赶了过来,惊慌失措的玛占不由连忙下令道。
“奴才领命!”祝世昌一见主子对自己这般客气,顿时腰板也直了,底气也足了,连忙领着兵拦了过去。
“你是哪个?也敢拦我!”身负双铠,正累的气喘吁吁的张三百一见祝世昌,不由大声喝道。
“你祝爷爷在此,快来领死!”祝世昌不由大言不惭道。
“哦?”张三百借机喘了一口气儿,睥睨了他一眼道,“原来是个狗奴才,休得在此狂吠,快叫主子出来领死!”
“说实话,狐假虎威的老子见过,狐假鼠威的倒第一次见!”
“哈哈哈!”张三百此话一出,顿时惹得一干人哄堂大笑。
“贼子敢尔!”祝世昌被张三百臊的一脸通红,不由恼羞成怒,冲杀上来。
“哟,难道我说错了不成?”张三百面无表情的反问了一句,一刀劈开了祝世昌的武器道。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祝世昌眼见说不过他,便不肯再接他话茬。
“口出不逊的是你,多说无益的还是你,感情好话都被你说了!”张三百得理不饶人,顿时噎得祝世昌又羞又闹,枪法也渐渐散乱了起来。
这一乱不要紧,顿时被张三百觑出了破绽。
他不由以刀磕枪,连磕三下,只磕的祝世昌手臂发麻,手指发软,几乎拿捏不住。
守久必失,那祝世昌忍不住还了一枪。
张三百见了不由一喜,连忙迎了上去,正被刺正中侧肋。
那祝世昌见状先是一喜,然后一惊。
原来这一枪虽刺中,却没有扎实,完全不足以对张三百造成致命性伤害。
祝世昌心里慌张,就要退去,却不意腿脚一疼,竟没退成,反被张三百欺身上前,一刀劈在了脖子上。
“啊!”祝世昌惨叫一声,不由弃了长枪,死死的抓住张三百的三尖两刃刀。
原来张三百这一刀用侧刃钉穿了祝世昌的护颈,割断了他的大动脉。
哗啦啦的鲜血,如同不要钱一般,顿时喷溅的到处都是。
张三百嫌弃他脏了自己的战袍,又是上前一脚踢开了他,头也不回的下令道:“割下来,权作记功!”
“祝……祝世昌也死了!”那玛占见了,不由魂飞魄散,连忙向后退却。
他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如何见得了这般场面?
将乃军之胆,他这一退不要紧,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