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池子洗澡被野男人摁住了(h)(1 / 2)
小雪后,学堂正式停课了。
沉在以为要和先生整日相对了,还有点小雀跃,结果第二天一早,谷雨就告诉她自己要出去一趟,让她乖乖在家待着,不要让他担心。
沉在有些失落,但怕谷雨有要事,自己反倒耽误他,便答应没跟去。
没想到那只是开始。
那天后,谷雨整日不着家,日升即出,日落方归。
他不告诉沉在他在忙什么,只是每天都带新鲜的食物回来。
沉在麻木地进食,觉得自己好像条被圈养起来的狗,她将鸡腿骨嚼得嘎巴响,有除食物外的淡淡血腥气从桌对面传来,她擦了擦嘴,抬头看向衣冠整洁的谷雨,“先生,非常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谷雨掀起眼皮,静静地看着她。
沉在咽了下口水,忽然有些忘词,“额,就是说,我觉得一直住在这儿也太叨扰你了,我也有要事未做,吃完这顿饭我就该离开了。我已经记住你样貌了,你想要长生不老还是荣华富贵,或者两个都想要?日后我会回来报恩,你想要什么都”
“吃完就走?这么着急。”谷雨似乎对所谓的报恩无甚兴趣,轻声打断了她。
沉在看了眼窗外,今夜无风无雪,宜出行,暗中视物对她来说不成问题。
但坐在对面的男人得知她要离开,看上去有些意外、错愕,还有些难过?
不可否认,沉在动摇了。
对一个企图困住自己的人心软,真是值得唾弃啊。
但他就是个凡人,凡人垂涎不属于自己的宝物是很正常的现象,毕竟他们平庸又脆弱,要是连妄想都不被允许的话,那也太糟糕了。
沉在是个有底线的人,她抬起一根指头坚定地摇了摇,接着指向床尾的角落,“不着急,我早就准备好了。”
然而谷雨看都没看她准备的小包袱,沉在尴尬地收回手指,摸了摸鼻尖。
谷雨垂着头,双手勉力撑在桌上,手背上青筋突起,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沉默半晌,他突兀道:“后山处有个温泉,你去泡一泡会暖和点。”
上次去挖野菜时沉在并没有看到过温泉,看来风水宝地只有当地人知道。
有温泉泡,何乐而不为呢?
她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回答,谷雨就从胳膊里抬起头,气息不稳地问:“等天亮了再走。好吗?”
看着那双通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沉在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愣了会才回过神,“那我去泡个温泉就回来。”
……
顺着谷雨说的方向走,沉在果然在一片隐蔽的丛林后找到了一口温泉。
水面上白雾升腾,仙气飘飘,在四周未消散的冰雪映衬下,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要是在以前这口温泉给她泡脚都嫌小,但现在她已经一个多月没好好洗个热水澡了,光是站在岸边她就浑身舒畅,脑子里全是泡到温泉里会有多舒服的幻想。
她不是挑剔谷雨家的洗浴条件简陋,只是那几分钟的时间最多只能称作冲凉。
天黑得彻底,沉在根本不担心会有人突然出现,她脱光了衣服挂在树丛上,慢慢下了水。
甫一踏进水中,沉在就觉得有缕细微的暖意钻进了她丹田中,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清可见底的泉水,“不可能吧。”
她唰的起身,跑到岸上,那缕暖意断了,与此同时丹田里不容置疑的多出了星子般微弱闪烁的灵力,很渺小,但在她本该空荡的丹田里又那么真切。
沉在死死盯着自己手心,全力催动灵力,几秒过去了,无事发生,就在她颓丧之际,掌心呼的冒出一小团白光,很快又灭了。
白光一闪而过,她却热泪盈眶了。
就是这一小团光证明她并不完全是个废人,她还有重新修炼回到从前的可能。
沉在喜极而泣,她又哭又笑地抹掉眼泪,重新泡进这口集天地精华于一身的泉水中。
温泉里蕴含的灵力很稀少,但对她来说聊胜于无,总是隐痛的伤口处围绕着暖意,她放松地闭上眼趴在岸边。
凋零的树丛发出一阵古怪的窸窣声,起先沉在并未在意,直到她猝不及防对上树丛中那双幽绿的竖瞳。
荒郊野外,赤手空拳,巨蟒,毒蛇。
沉在背上起了鸡皮疙瘩,她冷汗涔涔地与隐在暗处的毒蛇对视,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尽量让毒蛇意识到自己没有威胁性。
僵持了一会,又是一阵窸窣,幽绿色渐渐隐去。
按理说蛇本该在冬季冬眠,沉在猜想也许温泉附近是它的地盘,外人的入侵惊动了它,这才发生了刚刚的事。
好在黑蛇没有攻击倾向,自己离开了。
黑蛇走后沉在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过度紧张后人很容易感到疲惫,她困倦地枕在手臂上打起了盹儿。
她是被后背湿润的触感弄醒的。
温软滑热的舌头舔在她蝴蝶骨上,尖锐的牙齿暧昧又克制地轻轻啃咬她的脊骨,一只微凉的手在她胸部和腰间流连。
沉在脑袋短暂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人钳制住双手反扣在身后,动弹不得!
“哪来的疯子!胆敢轻薄于我!”沉在脆弱的脖颈上覆着一只大手,她看不见身后的人是谁,只能虚张声势怒骂道,“我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还要多,再不放手我会剥了你的皮,喝干你的血!”
身后男人呵呵轻笑起来,声音沙哑邪肆:“这种程度你就受不了啦?要是插进来你岂不是要哭了。”
说着,他的手伸进她腿心,威胁般在那处软肉上戳了戳。
沉在如遭雷击,眼眶当即红了,她下意识夹紧腿,却把那人的手也一块夹住了,那人嘶了声,在她耳垂上咬了口,语气嗔怪道:“怎么这么骚啊。”
她气得嘴唇发抖,“滚!你到底是谁,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这般作弄我!”
“嘴巴不会好好说话可以塞点别的。”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树林中格外清晰,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要撑爆沉在薄薄的喉管,每一次进入都尽根没入,只留下虎口和小指卡在她脸颊上,在她脸上掐出两道凹陷的红痕。
男人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手,她两手并用地阻挡那只塞进她口中的手,可她的力量在成年男子面前宛如蜉蝣撼树。
粗砺的指尖探进她的喉咙,让她反射性作呕,眼中泛起层层泪花,可她的可怜模样非但没有引起对方的同情,反而更加恶劣的被夹着舌头亵玩。
过多分泌的涎水从她嘴角溢出,很快被人在下巴处拦截,被舔舐着卷入腹中。
就在沉在以为她要因为被手指插嘴窒息而死时,男人将手拿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她张开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从未觉得氧气是如此宝贵过,喉咙里像被砂纸磨过,一咽口水就疼得想咳嗽。
“现在学会好好说话了么?”男人阴冷道。
沉在打了个哆嗦,忙不迭点头。
“那么把腿张开吧。”
沉在想跑,稍微动了下,就被按住了肩膀。
“你乖一点,我就不肏进来。”男人顿了顿,好心地补充道,“我只插插腿。”
男人催促地顶了顶胯,冰冷坚硬的鳞片蹭上沉在的皮肤,两根布有倒刺的性器强势地挤进她两腿之间。
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这哪是山野莽夫?这分明是妖!还是只蛇妖!
沉在顿时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