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出轨T美B不顾哭求坚持C进去(TB后入破膜)(1 / 11)
顾承和不可自抑地心旌摇荡,拍了拍她的屁股,再度含住那个嫩洞。
宽厚的舌头细致缓慢舔了一遍饱满的花阜,惹得肉丘里面骚痒不堪,花唇都自发地一张一合起来,他才不紧不慢地用舌头顶进唇缝里面。
这一进就非同凡响,简令棠感觉到粗粝的舌头如一柄小刀,狠狠戳开穴肉的阻力,绕着里面一块块的褶皱顶戳横扫。
敏感点刻意被针对照顾,简令棠的花穴骤缩了一下,夹得舌头差点无法动弹。
“嗯啊……”
与此同时红嫩的花蒂被修长手指捻在指节间按压,配合着穴里敏感的戳弄,爽得她一段柳腰酥软了又僵直,僵了又发软。
花唇中间潺潺滴落蜜液。
“好奇怪……啊……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憋不住了,唔嗯嗯……”
顾承和把舌头深送了一下,前端适度压迫着穴内的瓣膜,顶了顶。
雪团似的臀瓣突然耸高,难以言说的舒爽和酸麻从花穴延展到全身,简令棠仰头深深喘息着,一道水液从花穴中飙出。
大部分正中了顾承和那张高鼻深目的面庞,水珠飞溅,活像尿他一脸。
少部分溅湿她乌黑的发,黏在背脊和臀尖,同雪白莹润的皮肤强烈反差。少女四肢失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喘息,两条腿战战兢兢绞起来,掩饰去花穴湿润粉嫩的风光。
欲火燎到顾承和大脑,眼睛鼻子都是干燥的火气。
他盯着那处会潮吹的嫩穴眼睛发直,把人一把抱起来,下身紧贴,握着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蘑菇一般大的龟头紫红挤在湿透的花瓣间。
简令棠还双目迷离地无所表示,那翕动的花瓣迫不及待要含住什么,软嫩地蹭过龟头,顾承和只觉眼前冒火星,忍不住送了送腰。
阴户太滑,这一用力竟直接肏了进去!
刚一进去,龟头就被紧窄小口密不透风地咬紧。
“这屄好紧。”
顾承和被裹挟得险些昏了头,耸着胯在她背后深喘。
敏感地觉察到少女的颤抖,他想回笼理智,却被那嫩穴吸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压住她的腰继续,不断挺身把肉棒一节一节塞进去:“好紧,操,太爽了……”
简令棠只觉骚屄被自外而内地劈开,那长硕之物势如破竹,已经饥渴的嫩肉水滑柔腻,被寸寸推开却无法阻挡。
“啊……不行,好胀,啊,不要……不啊啊啊!”
“忍住。”
顾承和额头青筋暴突,握着她的腰往身下撞。
肥白的阴户被蛮横地向两边插开,肉缝强行拓成可以容纳男根的穴道,简令棠酸胀得咬着唇求饶。
“不……好疼……不行嗯啊……”
但长期的空虚渴望让嫩穴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你……”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很好,你敢。”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疼——”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羞耻地脆响,穴内紧含着肉棒都快化了,男人昂着头挺身狂摆,眼里只剩下那处天堂般的极乐蜜地,长长的肉棒次次插到底,把两重入口都肏翻了,嫣红的媚肉簇拥着肉棒,随着拔出、深入的举动来回搔刮。
疯狂的快意逼得简令棠丢盔弃甲,她躺在地上,洁白的身体受到肆意糟践,甬道里狂吮阴茎,爱液和精液混合得一塌糊涂地泄出。
暴戾的冲动化为欲望倾泻出来,钱炎翎神色渐渐松动,欲望浓重的赤色也从眼底褪去。他对自己的第一次不可谓不重视,不然也不会守二十年都不让女人来为他解决欲望。
牺牲自己的初次来教训简令棠,是冲动之下的选择,不过事后他也并不后悔,简令棠其实完全够格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这副尤物的身体实在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钱炎翎能否定其他的东西,也没法否认欲望的诚实。
总而言之,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钱炎翎很满意。
“行了,别哭了,长得这么骚,天生就是要挨肏的。”
钱炎翎搂起高潮得软绵绵的少女,修长手掌搭在翘臀上,一手把玩她白腻的乳肉,这回他的手劲轻了许多,连语气都有种温存的错觉。
“你比那天喷得厉害多了,是我比计煊弄得你更舒服?”
简令棠又拧起了秀气的眉头,鼻尖都是钱炎翎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钱炎翎经常抽烟,但身上的烟味控制得很淡,他不爱用香水或是香薰,平时又很憋着性欲,情动暴汗时会有雄二烯酮的味道。
这味道上次在口交时曾把她熏吐了,但雄二烯酮其实是主导性行为的一种雄性激素,尤其会刺激她敏感的身体,比如现下,淡淡的烟气在钱炎翎勃发的荷尔蒙裹挟之下,异常的撩人。
他一直没离开她的身体,简令棠掩饰不了嫩花的反应,双腿不舒服地抵着他动了动,钱炎翎镇压下她,抵开她膝盖的同时,余光一瞟,看到旁边闵游那伙人送的箱子,盖子打开着。
“里面是什么?”
简令棠身子一抖,白嫩手指擦到他掌心。
钱炎翎疑窦顿生,把箱子拉了过来。
箱子倒过来,哗啦啦掉了一地。
猫耳、狐尾塞、冰火感凸点套……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应有尽有。
简令棠作为第一个发现这些东西的人,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