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青春的颜s(拍摄、镜头抖动)(1 / 2)
“如果是已经死了的话,连尸体都没见着…”
…滋
“有点可怜啊。”
“有什么可怜的。那家伙的眼神怪可怕的,总是像个死人一样既不动也不笑…站在他旁边总会莫名感到冷。”
滋…滋滋…
“正好夏天快到了,不是很好解暑嘛?哈哈。”
“你啊,拜托快别开这种玩笑了。”
滋。
青木悠生在调好相机角度,对焦了摄像画面后,按下了录制按钮。
他现在受老师委托,在课间时间帮忙拍一个有关毕业季的视频,留下青春的回忆。
“请问在你眼里,青春是什么颜色的呢?”
平稳的教室镜头中,两个女生一个男生刚在课桌前一起说悄悄话。其中那个半个身子趴在桌上,原先背对着镜头女生听闻转过了头,想了想道,“青春啊…”
青木将镜头放大到了女生脸上,棕色的刘海上是一蓝一粉的发夹,眼睛弯弯的,脸轻微的晃动配合窗外盛开的樱花,十分自然。
“是粉色的吧。”那个坐在桌上的男生举手抢答道。
青木默默地将镜头再次放大,直到能装得下那两个人。稍微拿得没那么稳了,不过没关系,要的就是这种自然的效果。
“唔…也没错啦,确实很有少女的青涩感呢。”另一个女生从一旁道。
“笨蛋,”那男生挑了挑眉道,“粉色当然是性爱的意思啊。青春期的男生就会开始看…那种片啊。”
女生装佯要打对方,但最后却也只留下了因笑而晃动得厉害的脸,和手轻捂住笑得露齿的嘴的动作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松下!你倒是注意点言行啊喂!本田老师看到了又要罚你了!”
好了,这段得切掉。虽然镜头什么的都很满意,真是可惜。
放学后,青木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回看着今天的进展。
那个画面曝光太多的一段也要切掉啊…这样看来时长就不够了。明天课间或许可以找藤井补拍一段,那家伙比较安分,不会说什么出格的东西。
但除此之外,还是挺满意的。很快就能收工了。
“青春应该是蓝色的吧,在蓝天下肆意奔跑一看就很青春哦~或者在天台上大喊出什么心里话之类的,影片里都是那么演的吧?”
“我觉得是纯白的!因为社会就是个大染缸,没有人可以幸免!我们要珍惜人生的此时此刻!”
“…红色吧。因为…额…大家都很热血。”
青木一次次地倒回去。看着同学们的笑脸,或坦荡或害羞,都只是面无表情地那样看着,手指的拨动仿佛某种机械性的举动。
他的房间是窗帘完全拉上的,也没开灯。只有相机视频的微弱光线照在他的脸上,淡色的瞳仁将画面映在其中。
直到一股燥腾的热意突然闯入下体时,青木才“嘶”地一声放下了相机,腹部微微弯曲。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喘出声来,或是用手扶着腹部或是一些别的地方,只是在想,松下说的不对。
性爱不是粉色的。不论是精液的颜色还是高潮时什么都想不了的头脑一片空白,又或是那种完全的,不参加其他感情的爽感,色情都应该是白色的才对。不加任何浑浊色彩的,纯粹的白。
“啊……”
他终于还是叫了出来,感受着下面同时被牙齿硬磨着,被舌头的黏腻舔舐以及被嘴唇紧紧包裹的快感,上半身却进一步向下,手在摸了几下后摸到了一个冷硬的金属。
锁链碰撞地面的声音,继续往里一扯,那口中的动作猛然一颤颤,他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呜咽。
青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另一只空闲的手重新拿起了相机,在几次胡乱的触碰后重新开启了摄像模式。
起初的画面完全没有对焦,很是模糊,角度也不对,只能隐约看到了大片黑中的一抹如灰的白,因疼和快感而浑身颤栗的白。
青木在对焦好镜头的同一时刻开启了闪光灯。
白里刹那间显出了红。眼尾与青色混搅的红晕、唇瓣破了皮的红肿、脖颈上金属项圈边缘勒出的,隐隐透出的红印…
以及,身上那些才愈合的红和尚未愈合但被纱布遮盖住的,发紫的红。
镜头比数小时前课间拍摄的要晃动厉害得多。青木并没有到要射的临界点,只是太爽快了,忍不住每根手指都在发抖。
喉结干渴地滚动了一下,青木对着镜头里那双此时低垂着眼帘的眼睛,试图冷静地念起了熟悉的台词。
“中岛同学,你认为,青春是什么颜色的?”
因锁链的拉扯,中岛晴一的双手从搭在地面上变为握着椅腿,头也只是更像前地进行着口交。除了口液撞在阴茎上的“咕咚咕咚”声以外,暂且听不到回答。
摄像机的容量还很足。可以一直记录到高潮结束。
在“咕咚咕咚”的连绵水声下,青木能看到自己的半截阴茎,正和那张撑得用力的嘴结合在一起,显得过于难舍难分了些。
尺寸没有问题,但他不太喜欢自己的颜色。因为不够深,不够丑陋。因为是很漂亮的粉嫩,漂亮到让人恶心,心生厌恶。就像是那两颗从薄裙里透出的乳头。
于是青木将那里无限放大,直到逐渐看不到那里,直到只能看见那一只右眼。
“晴一。”
在他喊出那个名字的瞬间,他便重新看到了那个幽暗的眼睛。在突然直视了闪光灯后,不适应地眨了几下眼,眼尾的红似乎更深了。
青木捧着手里的重量,在思索片刻后,还是倾了倾手,让锁链从手中滑落。随着身下又一个哆嗦,他改成手摸了摸中岛的头,轻轻的抚弄着每一块碎发。
“回答我吧,中岛同学。”
他盯着相机里的眼睛,将更多光照了进去。再看着那里因为眼部缺水干疼而挣扎出了些许泪水,沿着脸颊的弧度缓缓往下流,积在下巴末端,再每隔一会儿滴到地板上。
但又因为肉根被持续舔弄着,从顶端沁出了不少透明前列腺液,从中岛那有些包不住的唇瓣中溢出,与眼泪交在一起成了一滩分辨不出构造的水液,下巴顿时湿得一塌糊涂。
青木的眼里露出一瞬茫然。他知道自己快要接近那个性爱终端的,纯粹的白了,整个背脊都在酥麻下放松了下来。
他放下了手,把两条腿翘上了那个瘦弱苍白,颤抖着肩头,下体一拱,整个人却舒服地从椅背上下滑,一只手臂垂在身侧,另一只手仍是那样拿着相机,镜头却早就不知道在拍什么了。
那个纤瘦的身子就那样,像一条狗,始终跪在他的胯间,在闪光灯的摇摆下把赤裸的背脊、后颈和微前后晃动的后臀都拍了下来,也许能在此过程中看到一点臀缝。但具体怎么样,青木已经看不到了。
他只知道自己闭上了双眼。在等待高潮随着电流感来临的过程中,听着身下带有水声的闷沉喘息,视线陷入一片黑。
他像往常那样射在了中岛晴一的嘴里,精液要么被吞入腹中,要么流到了地板上。
释放的过程很舒服,青木修长的双腿像蝴蝶的翅膀般开合地扇动了几下,胯间的发丝轻挠在大腿内侧。
这让青木感到了一丝痒意。他睁开双眼坐直,把相机放回桌面。伴随着很轻了一声“咚”的是母亲忽然在门外的敲门声。
“悠生,吃饭了哦!这孩子也真是的,楼下喊了几次怎么不做声呢…”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