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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手:“是。”
沈修卿摸着许砚辞的脑袋,安抚道:“先委屈一下你。”
许砚辞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
他物欲不是很重,无所谓盖什么布料的被子,如今折腾这个,只不过是侧面试探沈修卿的态度而已。
副手被两人的相处模式震得两眼一黑,这他妈哪里有囚禁的样子,分明是小情侣之间的py罢了。
许砚辞不让副手走,简单的规划了下密室的布局的装修,让对方添加家具,沈修卿没说话,直到许砚辞最后提出要办公桌、电脑跟手机,他才开口拒绝。
沈修卿轻描淡写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折腾这个屋子都可以,但是通讯工具就别想了。”
许砚辞被拒绝了也没生气,反而是认真地看着他:“你也知道迟寻是塔那边的人,不是我的人,我现在公司给他的权限那么高,又失联了好几天,他跟江逾白一样把我财产吞了怎么办。”
“你受得了他一夜暴富,过上人生赢家的日子吗?”
沈修卿表情微崩:“”
完全没想到这人的逻辑能这么跳脱,但想了想又很有道理,一时没什么话能反驳。
许砚辞看他有点被说动了,继续劝说:“而且你也听见了,我来的时候给江逾白打过电话,他动用纪家跟许家的关系来救我。”
“许家跟纪家的力量结合起来,你这个密室能坚持多久自己心里有数。”
许砚辞的脸停在沈修卿面前,轻轻地勾起唇角:“还是说沈先生,你更乐意看着我在你面前被别人带走?”
这话无疑是触及了沈修卿的雷点,他微眯了下眼睛,没说话,周身的压迫感极重:“你试试。”
许砚辞看穿了他心底的挣扎,亲了下他的脸颊,继续蛊惑道:“我才不试,我不愿意离开你,你给我通讯工具,我来跟江逾白联系,让他收手。”
沈修卿眼睫微颤,眸色随着这个吻暗了几分,明知许砚辞是在故意威逼利诱让他准备电脑,但还是从了对方的意思。
他凝视着对方的脸:“但你一天只能用三小时。”
许砚辞:“可以,但你在这个时间段不能打扰我,不然这条规则作废。”
沈修卿同意了,但他看着许砚辞答应得这么干脆,总有种吃亏的感觉,闷着股气在心底。
许砚辞替他把额前的碎发撩到了耳后,落下一声低沉的笑,像是只做了坏事的狐狸,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睛。
电脑跟手机很快就被送过来了,许砚辞开机,第一时间联系上了江逾白。
他还窝在沈修卿怀里,伸了个懒腰,等着对方接通。
然而接听的不是江逾白,而是他的死对头纪云斐,嗓音低沉,带着股不怒自威的震慑:“哪位?”
许砚辞听见这道声音就烦:“你老拿江逾白的手机做什么,还给他。”
电话马上被另一个人抢走了,江逾白在那边焦急地问,嗓音带着沙哑:“许砚辞,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追踪到你的位置在地下城,但那边太大了,要具体定位还需要好几天,你附近有什么,能给我提供一下特征缩小定位范围”
许砚辞打断他:“你先别急,我现在没事,你不用追踪我的具体位置了。”
纪云斐在旁边无奈道:“我就说这家伙逗你玩的,别总是对别人这么上心,觉都不睡了就追出来”
那边传来“啪”的一声,似乎是江逾白
用书砸了纪云斐的脑袋,压着嗓音道:“你别乱说话。”
江逾白语气带着点担忧,对着许砚辞道:“你现在还好吗?沈修卿在你旁边吗?”
许砚辞微眯了下眼,在不动神色衡量着他们两人的关系。
他不走心地应着话:“对,他在我旁边,只是囚禁而已,他没想要我的命。”
这两人之间的感情,总觉得是江逾白占上风啊,那就好办了。
江逾白并没有察觉,相反,他对许砚辞的处境不放心,再加上之前的愧疚,更加担心了:“被囚禁了也不行啊,没人能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我想办法帮你弄出来。”
许砚辞好心提醒:“我开的延声,沈修卿就在我旁边。”
那边诡异地陷入了沉默,半晌后,江逾白好像哭了,纪云斐没办法:“沈修卿听着就听着吧,你让他等着,最多三天,我想办法带你走。”
“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解决不了就死得好看点,尸体别吓到江逾白。”
他对许砚辞夺了江逾白的注意很不满,说话也带着威胁的意味:“还有,既然分开了,就别再跟江逾白联系了,总该有点分寸。”
许砚辞笑了,慢悠悠地挑衅道:“那可不行,他亲口说的要当我哥,他得照顾我。”
他没等纪云斐回话,就把电话挂断了,扔了一边,揽住沈修卿的脖颈:“你也听见了,我尽力了解释了,但江逾白不肯收手,纪云斐也听他的话,我没办法。”
沈修卿视线落在他身上,若有所思:“你一开始就知道纪云斐是江逾白的狗,所以才将江逾白留在身边整整五年?”
许砚辞无辜地眨了下狐狸眼眸:“你这样说有种我很坏的感觉。”
他唇角微勾,带着点邪气,眼神又媚又坏:“话不能这么说,江逾白可是自己来我身边的,纪云斐甘心将他的宝贝送过来,不收下太不礼貌了,我的教养不允许我做出这种得罪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