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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三人继续往上,山路逐渐走到尽头。
要想继续往山上爬,必须走过那摇曳不稳的吊桥和风雪栈道。望着面前随风自由摇摆~的吊桥,三人都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晨潇率先开口道,“看来我们得一个一个过去了,那我先来吧……”话音未落,便迈步踏上了吊桥,然后以极其快的速度通过。一直到双脚重新落在地面上时,才长舒了一口气。
“那接下来该我了!”方子青运起轻功,犹如蜻蜓点水般也迅速跟上。
最后轮到花眸了,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迈步向前,却听到原本安安静静、站在吊桥口的npc[阿各离]出神地喃喃道,“都说有情人一同爬完整条栈道,感情就能天长地久,可愿意陪我爬的人在哪呢?”
花眸又停住了,不知道她想了些什么,迟迟没有再迈步,弄得已经抵达对面的方子青和晨潇有些不解。
方子青大声喊道,“花宝——愣着干嘛呢?快跟上啊!”
她这才梦中惊醒般,回道,“马上!”接着双手又不自觉地捏住裙角,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试探性地问,“鱼儿侍卫,你、你在吗?”
寂静又紧张的3秒后,熟悉的声音抵达耳边,“嗯?我在。”
“嗯!”花眸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语气愉快地说,“我要爬栈道了哦。”
“好,我就在你身边。”
过了吊桥后,就是这一路上据说最惊险的“听风栈道”。
它紧挨着山体,几乎是盘山而上。脚下只有一块块两人宽的木板支撑,最窄的地方感觉甚至只有一脚掌宽,上一块木板和下一块木板间的间隔半米到一米不等,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埋骨深山。
越往上走,雪也下得渐大。遮挡视线不说,落在木板上更滑!
在听雪栈道上还能感受到最猛烈的“下关风”。它仿佛一年四季都不停歇,风力强悍到令四周树木花草都吹出不同风貌。
就这么顶着雪、顶着风往上爬……
“啊——”花眸脚下一滑,差点掉下去。
然而却又在一瞬间感受到手被紧紧地握住,然后便是一股强劲的力量把她拉了回来。
花眸站稳后,呆呆地愣在了原地。转头望向身后,但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伙伴们早已走到前头去了,此时刚听到她的那声惊呼,正回头喊着,“花花!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没事。”她还有些晃神……刚刚果然是被什么“人”拉住才没有掉下去的吧!
“小心点,专心看脚下啊!不拉你、你就直接掉下去了,知不知道?”白羽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多了分焦急和担忧。
“噗——知道啦!”
大宋花花团的大理三日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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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伟壮丽的苍山横亘大理境内,而山顶常年白雪皑皑,银妆素裹,在阳光下晶莹洁白,蔚为壮观。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但,凌厉的风夹杂着雪、好似冰刀般的从脸上滑过。
因为周围也是白花花的,完全分辨不出时辰,于是惊觉时间好像也被冻住了……直到眼前似乎骤然显出一座巍峨壮观的建筑,还有那久违的人声从不远处稀稀疏疏地传入耳中时,时间的指针才像是继续开始走动。
睫毛上早已布满了雪花,视线好模糊……
花眸挣扎着想要抬头望清楚,却反被狡猾的寒风抓住了空档,一个劲儿地从领口往里钻。瞬间,如同寒气入骨,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好冷……”
一个白族姑娘[刘望云]驻足于门外,看着漫天雪白,喃喃自问,“南诏公主的泪水汇聚成了苍山十八溪,沉入海底的苍山猎人能够感受到吗?”
待看清眼前的是【苍山神祠】后,花眸三人就知道——他们已经没办法再向上爬了。倒也不是到达苍山顶峰的意思,只是再往上就无路可走了。
据记载,南诏第六代国王异牟寻即位不久就仿中原王朝的做法,把南诏境内的名山胜水封为五岳四渎,点苍山因在国都内,所以封为中岳。而苍山神祠就是祭祀苍山的庙。公元794年,异牟寻与唐朝剑南节度使巡官崔佐时,在苍山本主庙(即苍山神祠)举行的“苍山会盟”,也被称为南诏史上最光辉的一页。祠内壮观的大和殿便是唐王朝和南诏重新和好的象征。
神祠院中的巨大香炉前站着三个虔诚的男人,他们看上去各有各的烦恼、各有各的所求。但全都双手紧握三根炉香,朝着正前方的大和殿连连鞠躬叩拜,嘴里一边念念有词。
身材矮小的商人[白起方],腰直接佝偻成了虾米,“昭明皇帝在上,我老白一生老实憨厚,养了一辈子马,如今却被茶马市场的外邦马商排挤。只求您保佑我全家老小熬过今年,保佑我东山再起。”
他的左侧是白发苍苍的[阿离伯],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原本年老污浊的双眸也似乎变得清明起来,“上山的时候见到‘苍山系玉带’,昭明皇帝听到了我的心声,这是丰收的征兆呀!”
最右边人高马大的草莽武夫做起这样的动作倒显得有些怪异。
[于临泉]:“接下来这趟镖要路过万毒林,据说那里遍布尸沼泥潭。呃……那位昭明皇帝,麻烦您保佑我们镖局兄弟平平安安!”然后学着另外两人,猛猛地磕了两个头,却差点把香怼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