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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海莉是临时请来的驻场歌手,她还是个孩子!”艾米丽听见了这边的动静,赶过来一看就发现克拉克已经像一堵墙似的挡住了耍酒疯的客人。
可惜没人听她说话。
“你那是什么眼神?”比克拉克矮了一个头的男人猛地推了他一下,却因巨大的反作用力自己一屁股踉跄着坐到了地上。
他身后的同伴没看清,以为是克拉克出手了,纷纷从椅子上气势汹汹地站了起来,一副试图包围克拉克把他狠狠教训一顿的模样。
格斯在旁边看着战火继续升级,却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怎么出声阻止——我理解,酒馆是他的心血,他不好在这种时候偏袒任何一方。
——但我可以。
想到这里,我“刷”地站了起来。
山姆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我发疯了一样,“你只会让矛盾激化!”他小声警告我说。
“克拉克能处理好的,”艾米丽也走过来试图阻拦我,“之前也有这样的客人——”
“我家孩子不是别人的沙包,女士。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但我还没有。”
我左看右看,从隔壁桌子上拿了一个趁手的空玻璃杯。
一个合格的监护人不会眼睁睁看着她的被监护人任人鱼肉。
克拉克和艾米丽说的一样,没有任何反抗,好像真的打算挨一顿揍让这件事过去一样,但我眼尖地看见了在我走过去时他眼里亮起的光。
“看看这是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看见了我,发出轻蔑的嗤笑,“又来了一个更漂亮的妞帮你说话——怎么,这也是你的骈头吗?”
克拉克的目光转了回去。
这次他有些被男人激怒了,而我赶在一切变得更糟前直接在油桶上砸了一把火。
“我是他妈妈,你这狗杂种。”我一字一顿地对那个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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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是回合制战斗了,是即时(喜)
那个被魔鬼盯上的宝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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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计划的——如果我能抢在在克拉克还击前解决一切,事情说不定还能漂亮地结束,谁也不用进警察局喝茶。
但当那几个男人突然全部凭空变成一团黑雾消失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愣了一下,想扭头去看其他人是不是也看见了我眼前这幅奇景,一只手却突然伸出来掰正了我的下巴,迫使我重新转回去看向对方——
“y y,看看这是谁?我还以为你会在离开我之后变得更潇洒呢——但看看你现在的打扮?这是什么样子?”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在皮肤苍白的吸血鬼眼中捕捉到了熟悉的质疑色彩——原来是我那个容貌美艳惊人的吸血鬼同伴。
看看他脸上那些漂亮的【卷心菜褶子】,一整年时光的逝去甚至无法通过阳光和风让他的脸变得比平时更加干燥。
——变成吸血鬼的人在被咬的那一瞬间冻结了他们的青春与美貌,而变成飞升吸血鬼的人则是通过岁月来把那份绝色变得更加让人沉醉,以及,分外危险。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阿斯代伦,”我友好地对许久未见的同伴打了个招呼,“我很乐意先跟你叙叙旧,虽然压根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但我正好有事在身——你看,我这边正忙着和人干架呢。”
我把手里的玻璃杯拿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同时用余光打量周围,发现身边全是一片雾蒙蒙的黑暗,好在我站着的地方有足够的光亮让我看清阿斯代伦的脸。
他穿着看上去布料就非常昂贵的精致服侍,从头到脚都被收拾得看上去和我记忆中一起在旅途中的泥地里打滚的样子大不相同了。
“你看起来过得也不错,毕竟你还有闲心掺和别人的杂事呢。让我猜猜——重新被魔鬼惦记上的日子似乎并没有让你寝食难安。”阿斯代伦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一张奢华的王座上,然后翘着一条腿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
我现在算是短暂出现在了在他的宫殿里吗?那个违法搭建在博德之门的城楼上方的卡扎多尔宫殿旧址?
“被魔鬼惦记上,huh?如果这些都是你在跟梅菲斯特成功交易之后搞出来的,”我用手指戳了戳一团刚好打着旋儿从我面前经过的浓雾,“那7000个灵魂——”
我停顿了一下,突然间不确定在自己变成费伦大陆中的一员后是不是还能够把这些数字当成【数字】。
“——的确是物超所值,值得你这么铤而走险。”我僵硬地补充完句子。
“哈,不错的讽刺。我承认我在过上了我梦寐以求的生活以后,确实,也许可能大概有那么一点点冷落了你跟其他人一段日子……但我今天叫你来并不是来听你抱怨和挖苦我的。”
阿斯代伦歪了歪头,露出一副天真的神情,随后又用上了一副冷酷的口吻和我说话。
——他从以前开始就是这般性格多变吗?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你手里有拉斐尔想要的东西,但我凭直觉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轻易放手,而我向来是队伍里那个知道该如何获取最大利益的人——”
他的语速很快,但与其说这是一种源自于飞升吸血鬼领主自信,不如说更像是他在隐隐逃避着什么、想借飞快的语速隐瞒掉他此刻的心虚,试探,还有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