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病床lay小停主动脐橙父子俩表明心意(2 / 4)
闻不问呢!”
“你知道就好。”
江停脱了鞋钻进严峫的被窝里,严峫也熟练地揽着他,摸了摸江停的小脸蛋,几个月未见的思念一触即发,严峫的头部受着伤不适合起身,因此还是由江停来完成刚才未完成的事。
江停没那么害羞了,大胆地重新吻上严峫的喉结,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把严峫舔得一激灵。
“别胡闹,在医院呢。”严峫拍了拍江停的屁股示意。
江停仰头瞧着严峫因为欲望而变得粗红的脖子,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爸爸,你装什么?如果不是刚才秦叔叔进来……”他贴紧严峫的下巴,低声道:“你应该也很想亲我吧。”
“……”
严峫吞咽口水,终于控制不住翻身压下,吻住了江停。
病房里的温度徒然上升,严峫解开了江停身上穿的校服,大手摸着人劲瘦的腰,狠狠掐了一把,惹得江停轻微吃痛。
“爸爸,轻点。”
冲动使然,严峫继续扒了江停的裤子,往下摸到了江停的性器,以及……许久未开发的嫩穴。
“爸爸……啊……”
两根手指熟练地破开穴口,里面依旧紧涩得很,严峫沉着声音道:“这段时间有没有想爸爸?有没有自己弄过?嗯?”
小嫩穴无疑是喜欢被爸爸抚摸的,江停弓着腰回答:“想……爸爸……嗯啊……”
手指随意在里面搅弄几下,小嫩逼就流水了,严峫刻意打趣,“好孩子,爸爸问你,这几个月有没有用别的东西弄过?”
“……”
江停红了耳朵,有些羞赧地偏开脸,“爸爸……”
严峫噗嗤一笑,“那就是有了?”
江停不好意思回答,在外面这几个月每次他想爸爸了都要弄一次,可每次弄的都没有爸爸的舒服。
“宝宝不乖,”严峫牵着江停的手握住了自己裤裆里硬热的大家伙,“爸爸要罚你。”
江停顿觉委屈,“怎么又罚?”
严峫挺着滚烫的阴茎在江停腿间蹭,“你还不知道错?爸爸罚你是因为你在外面几个月都不主动联系爸爸,小没良心的。”
“……”
青春期的孩子面子大过天,江停心里怀着气出走的,如果不是爸爸出事,他这气还不知道犟到什么时候去。不过,江停是自知理亏的,讨好地亲了亲严峫的下巴,眨着眼:“爸爸,我错了。”
装乖卖巧是江停这么多年对严峫使的有效招数之一——严峫十分受用。
“错了更加要罚。”严峫把自己送进了江停的身体里,粗喘着道:“这次得罚个狠的。”
江停小穴一缩,双腿既紧张又害怕地勾住了严峫的腰。
“爸爸……”
小嫩穴一如既往地贪吃,吞进了大肉棒,严峫舒爽地顶撞了好几下,叫了声:“乖乖,怎么里面还是那么紧?嗯?”
“……”
江停面红耳赤,嫩穴不自觉收缩,夹得严峫灵魂都要升天,不免加大了撞击地力度,病床狭窄,两个身体相叠,撞得床吱呀吱呀作响,令人害臊。
“爸爸……啊,嗯哈……”快感层层叠叠的从江停体内蔓延至四肢百骸,江停手胡乱抓着床单承受着久违的来自欲望地碰撞。嫩穴里顿时情热得厉害,没一会儿流出了好多水,穴里一遍又一遍将硕大的肉棒裹紧,恨不得吸干里面的精液。
操干了百下,严峫直喘气,满头大汗不说,头竟然有点泛晕了,一个不留神被江停夹了下狠的,就这么大脑放空射了出来,堪称刷新了最快历史战绩。
“爸爸……?”
江停呼吸不稳,感受到体内的热流喷洒下来,开始担心,“爸爸,你没事吧?”
人躺了半个月的icu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才刚转普通病房一下子忘乎所以剧烈运动,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该经受不住。
“咳,爸爸没事。”活了三十多年的严峫算是头一回栽了,特别没面儿。
湿哒哒的阴茎从江停嫩穴里抽了出来,嫩穴似乎颇有些欲求不满,跟蚌壳似的,在阴茎离开后还对着空气一张一合,企图留住些什么。
“爸爸,你不准动。”江停忽然出声。
严峫疑惑地挑起了眉。
旋即,江停同手同脚地抱着严峫翻了个身,两人的体位瞬间互换。
跟小时候与爸爸玩闹那般,江停骑在了严峫的腰上,同时手心里还握着那根粗长的肉棒,龟头若有若无地蹭着小嫩穴,原本疲软的阴茎瞬间弹跳起来,变得硬邦邦,而小嫩穴正张着嘴,迫不及待地想去吃大肉棒。
江停呼了口气,对准穴口,缓缓抬腰坐了下去。
“嘶——!”严峫腹部霎时一紧,耐不住向上一挺,刚被插过的小嫩逼里面还淌着水,这个动作将阴茎丝滑地送入,由上至下的姿势致使阴茎插到最深处,江停被刺激得当场“啊”了声,小嫩穴成功将肉棒一口吃了进去。
严峫额角青筋暴突,既爽又好奇,忍不住打了下江停的嫩屁股,“学坏了,从哪知道这个姿势的?嗯?”
刚被插入,江停两眼都要发黑了,紧抓着严峫的大腿肌肉,缓了好一阵才逐渐适应体内这巨物,喘了口气答:“……爸爸以前不是给我看过吗?”
严峫思索道,“我有给你看过这种姿势的片吗?”
他记得,当时怕江停一下子接收不了,他并没有找特别刺激的啊!
“怎么没有了?”
江停将手撑在了严峫腹部肌肉上面,扭着腰,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反正他一口咬定就是爸爸给的,而严峫找不到江停是不是自己私底下有偷看的证据,也只能默认了。
“好一个坏宝宝。”严峫吃了瘪就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来,口头调戏着,还要上手,又朝江停那脆弱的屁股大力一拍,江停疼的往前躲,体内的阴茎跟着动荡,穴口收缩,爽得严峫头皮发麻。
“是不是坏宝宝,嗯?”
严峫摁住江停的腰,爱不释手地继续打江停的屁股,这下江停逃都逃不掉,屁股一边受着,小嫩穴里一边吃得更紧。
“爸爸……啊……”江停到底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在床上稍微被折磨了就忍不住哭。
“坏、宝、宝——”严峫一字一句道,这样的姿势难不倒他,依旧轻而易举地把江停拉了下来,江停转瞬间趴在了严峫的胸膛,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江停的耳后根,只听严峫低声教育:“宝宝的小嫩逼也坏得很,咬爸爸咬得那么紧。”
“……”
江停浑身一热,想重新坐起来,却被严峫大手控着腰,像是为了报复刚才射太快的仇,严峫快准狠地挺腰重重撞了进去,嫩逼被撑破,江停的肚子里都拱起了肉棍的形状。严峫拉着江停的手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不怀好意地笑了声:“坏宝宝,在医院就勾引爸爸,爸爸可还是个病人……”
“说,是不是坏宝宝?”严峫捏着江停下巴,逼着江停抬头看自己。
江停有些受不了被爸爸这么完全地掌控着,压迫感太强烈了,他眼眶闪着水光,被顶得断断续续地回答:“是……嗯啊……爸爸……宝宝错了……啊……”
严峫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哄道:“会认错就还是爸爸的好宝宝。”
“要不要奖励?”他用力一挺,撞得江停腰身快要散架。
“啊……!”
“嗯?”严峫的呼吸愈发粗重了,喉结上下滑动:“爸爸问你要不要奖励呢?说话。”
江停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