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辽叔来广陵(清水男妈妈)(1 / 8)
张辽前几日用心纸君传信给你说要来广陵,且已经在路上了。
阿蝉听闻此事主动请缨要去下邳监管绣衣楼重建一事——上个月的行动阿蝉受了点伤,不知如何传到了张辽耳朵里。
这次自然是来清算的。
不过文远叔说是有批绣品要借江东水路,,想让你牵线搭桥一番,那你也只好留在广陵,等他好好的厘算阿蝉受伤的事。
一个时辰前便有人来通传过张辽到了,但现在还没见人。应该是遇上了阿蝉他们出发,所以拉着阿蝉多说了几句。
阿蝉出发的日子特意选的——阿蝉自然也是想念文远叔的,但是经不住文远叔絮叨,有一个时辰的亲子时光足矣。
你正想着要不要去前面替阿蝉解围,就听到“哒哒”的马蹄声近了——也是你特许的。
你笑着迎出门:“文远叔——”
被花勃背上驮着的好大两个包袱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哼,”张辽傲娇地哼了一声,先不应你,却提起阿蝉,“阿蝉还受着伤,你又把她派出去做什么?”
你急忙上前揽住他的手臂:“已经请医官看过确认无事了,且绣衣楼重建这种事,自然是要我身边最信任的人去的,您也知道,我身边可信的人……”
你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看着他的脸色些微好转,于是继续:“我也派了傅副官去,阿蝉只用监管,并不会特别辛苦的,本来我也是要去的,这不是为了接待您嘛!”
张辽瞪了你一眼:“这还成我的不是了?”
“自然不是!我和阿蝉也想您很久了!这次来广陵您一定要多住几天,让我好好招待您!”
又做出对包袱十分好奇的样子:“都给我们带了什么呀?”
张辽一手拖着一个:“一个是阿蝉的,一个是你的。”
你伸手去接,他抬抬下巴示意你带路。
“那阿蝉的也先放我这儿吧?等她回来后再拿。”
张辽皱着眉:“她和你住在一起?”
你急忙否认:“没没没没有!”
在书房谈了一会儿,到饭点了,但是手上还差一点儿,你想着办完了再吃也无妨。
但张辽不许:“又不是打仗为什么不准时吃饭?你这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完的吗?我还在这儿就这样,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很不爱惜身体!”
看他越说越动气,你立马上前拉住他:“文远叔我错啦,咱们先去吃饭~”
张辽抿抿唇,也没推开你,默许你挽着他去吃饭了。
饭后你把张辽送回客房休息,随后回书房处理公务,不知不觉月上柳梢。
你打了个哈欠,突然想起张辽带的包裹。
嗯……一盒甜酥……又是一个甜酥……一盒点心……一盒张辽绣的香囊佩带之类的小物件……最后还有一个大——盒子。
你气喘吁吁将先前翻出来那摞盒子往旁边移了一点,腾出空地,再把大箱子搬过来。
不知为何,你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你郑重其事地打开,是一大堆布条,摸起来质地很柔软,非常舒适。
你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张辽给你准备的裹胸,你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毕竟这种东西让异性长辈准备,还是有些许尴尬。
你又再摸了摸,确实是非常舒适。
你试了试裹胸,正好衣冠,准备去给文远叔说声谢谢,顺便……咳,把这件事委托给他。
刚推开门,张辽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月光投下来,正好把你整个人笼罩着,背着光,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他脸上的饰品在轻轻晃着。
你下意识后退两步。
他很无奈地啧了一声:“你这小孩怎么一惊一乍的。”许是因为周围都安静,他的声音比白天更添温柔。
你立马堆起笑容:“正准备去找您呢,您就来了,文远叔和我心意相通~”
他没说话,但隐隐约约看到他好像撇了一下嘴角。
你引他坐下,故意挑了盏不是那么明亮的油灯点着,朦朦胧胧的,平添几分暧昧。
你撑在桌案上,状似天真的看着他:“您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他清了清嗓,声音更加温柔地给你介绍这个甜品的来源做法。
你给他倒了一杯茶,随即把甜品接过来吃着。
你尝了一口,赞不绝口,看他欣慰地笑着,你吃得愈发开心。
温馨的场景,有点像和师尊相处,但又好像不太一样……
总是在张辽面前装乖,其实不是这样的乖小孩,但是在他面前总是忍不住做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你突然有点厌烦这样“父慈子孝”的场景,想用什么方法破坏掉。
你放下勺子,他摩挲杯子的手也停下了。
“怎么?困了?”他好像在哄你入睡。
“文远叔,你给我做的那个,我很喜欢。”你仍然是那样天真的表情,但是眼神却变了。
他继续摩挲着杯子:“喜欢就好,下次再做好我给你送过来,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拿下他手中的杯子,牵着他的手放在你的胸口。
“您要看看吗?”
他似乎有抽回的意思,你紧紧按住。
静了一会儿,他问:“你和阿蝉,有什么吗?”
“没有!”说完,你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拉到面前,他脸上的装饰甩到你的脸上,你撞上他的嘴唇,手扣着他的脖子不许他动。
嘴唇贴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回神。
你看着他的眼睛,在链条的缝隙间发着光,是灯火映的,还是他眼里的光?
你手上也没闲着,摸着他腰侧的带子,还玩性大发地弹着它。
他猛地抽身,你有点不解地看着他,有些动情,你眼里湿漉漉的,看着可怜兮兮的。
他喘了两口气,又吻了上来。
毕竟比他还是矮了一点,他脸上的饰品一直扫着你的脸,痒痒的,你伸手去解,解了好一会儿,随后就不知道放哪儿去了。
但此刻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你摸着他脸上的刺青,用手指勾勒。
还是好累。
你捧着他的脸继续亲着,人整个爬上了他的腿,此刻仰着头的便是他了。
他似乎也仰累了,将你整个抱起来,放在榻上。
三两下的扒掉衣服,真碰到了他倒是慢了下来,慢慢地扩张。
你耐不住了,摸着他的就要往里面捅。
“急什么!”他又凶起来,随即又温柔下来,“受伤怎么办!”
你几分夸张地在他耳边喘着,拇指用了几分力搓弄他的龟头,听到他的喘息重了几分,果然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几分。
他试探着,生怕你有些不适,在里面探着路。
你推倒他,骑在他身上,把他的阴茎整个吞了进去,整个人爽得抖了一下。
他也感受到了,但没说这个:“这么争强好胜?”
你喘了口水,趴在他身上抖着腰:“那也没有,只是想好好看看文远叔——”
听到“文远叔”几个字,他明显抖了一下,你笑了,做出很累的样子,喘着粗气在他耳边用气声:“文远叔害羞了吗?”
同时撑着他的肩膀狠狠地往下面坐,他也挺着腰,你好似被捅了个对穿,此刻是真的说不出话来,只顾喘气了。
等你适应了节奏,又开始在他身上作起乱来,摸他肚子上的沟壑,玩他的辫子,咬他的脖子,吸他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