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G什么?偷情(1 / 2)
“凌子,你呢?”
“没有。”
“真的啊,你别诓我们?!”
新兵晚上歇息时,会聚在一起聊天。有的是想家,有的是畅想未来,还有的是关于w的话题,这个话题总是α最中意的,所以也就会翻来覆去地说,凌威军往往也只是听着。
无论新兵们来自哪里抑或是出身怎样的家庭,他们在这里都只是一介小兵,发型与穿着都没有区别,但是凌威军却是打破了这项铁则的人,他虽说显得木讷笨拙,更不会说讨人喜欢的话,可那张脸摆在那里,以上种种让他看起来像是忠实的杜宾犬,甚至显得非常可爱,大家私底下当然也觉得他这种老实的类型肯定很受w欢迎,但话题引到凌威军身上时,他抬起头来,张开嘴唇,话里也只有否认。
“没有交过,忙着学习。”
“那有没有人给你表白过?”
“有几个,我都拒绝了。”
隔壁班的男w,听到传闻所以对他好奇的学妹w,还有就是……
“暗恋呢?”
“没有。”
凌威军的校园生活比他的同伴想得要更加无趣与单调,学校与家分割开黑白两色,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的色彩。对生活在单亲家庭的凌威军来说,父亲的要求就是全部。就连当兵也是因为卧病在床的父亲临终之前让他来接受磨砺,他的父亲为他规划好了一生的道路,所以凌威军只要毫不怀疑地走上去就行。
部队的生活比凌威军想的要更加舒心,因此,即便他所奉行的纪律在军队以外并不存在,但他依旧保持着这样的规矩行事,这样严苛与稳定的生活能够给凌威军带来身在尺度之内的安心感,生活就好像可视的条例一般,他只需要遵行上面的指示就行,不必再多想。
从部队里出来的时候,凌威军就变得孑然一身了,父亲为他留下了房子,再加上退伍时获得的补助,安稳地吃利息也能保证生活,但凌威军还是决定继续读完自己的大学,然后找一份正经的工作,接着娶一个w。
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出了差错的。
那个叫做苏骁的同寝室友,大概是个好人,友善而且热情,就算热脸贴冷屁股也不会失望,总是能先凌威军一步地预知出他的内心所想,让不善表达的凌威军也感到非常体贴,对于朋友稀少的凌威军而言,苏骁几乎无可挑剔。因为是难得的朋友,所以苏骁偶尔的任性与撒娇,还有那些逾越的举动,凌威军都加以容忍了。
但是,自从军训途中发生了那样的亲密行为,凌威军的大脑就开始失序了。由于另外三个室友都是不着家的,所以凌威军在浴室里自慰也不会有人打扰。α都需要定期的疏解来降低易感期的烈度,然后在易感期到来前,使用抑制剂来保持自己的健康,接受着这样教育的凌威军会定期地进行手淫,他的性幻想对象并没有具体的形象,毕竟凌威军的性行为频率很低,不需要那么强烈的刺激,随便地套弄几下就可以射出来,唯独那一次,他清楚地看见了自己是依靠什么射精的。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苍白而俊秀的脸,与他并在一起的β的阴茎,还有乳头被拧动的痛楚,这一切都历历在目,填满手上的精液简直就像是罪证一样,凌威军慌乱地抽出纸巾收拾残局,脑海里刚刚的景象依然挥之不去。
凌威军只是木讷迟钝而已,他并不是蠢,他知道自己手淫里会看见苏骁意味着什么,因为他对苏骁起了性欲,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种亵渎友情的罪恶感爬了上来,他的嘴唇抿在一起,一整天都沉默不语。
凌威军一边觉得自己的错误无可挽回,一边又不可控制地想要见到苏骁,每次见面,每次交谈,看着那张笑脸,凌威军都会变得无法移开目光,才一个月不到而已,他的内心为什么会这样躁动,不像从前一样。
这种失控招引了其他事端,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他有序的疏解也到此为止,每当他抓到另外三个人都不在的时候,他就会跑到厕所里去进行发泄,因为脑海里苏骁的幻影永远挥之不去,根本没有办法遏止。
在他咨询了跟自己一同退伍的战友后,获得了一个可怕的评价:
“你这是馋人家身子啊!”
“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暗恋人家。”
性欲和爱欲的区别是如此模糊。
从战友那里获得的评价让凌威军的未来计划逐渐崩塌。他并不是α必须与w配对的老古板,不如说他对于性向很开放,构建了他三观的父亲对于配偶的唯一要求就是“喜欢就好”。这或许与生出他的那个w有关,但凌威军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当得知了自己暗恋苏骁之后,凌威军并没有从中感到解脱,反而更加苦恼。
他可以接受与β喜结连理,但苏骁未尝就不是只能接受ββ的传统的β,他之前那些仿佛超越界限的行为可能都只是增进彼此关系的小游戏,诸如此类的想法总让凌威军患得患失,如果没有暗恋这种东西就好了,那这样酸涩的滋味就不会在内心里反复发作。
然后就到了今天,凌威军得到了这些令他震撼的消息:于征北和苏骁是炮友。
“学弟,我说你一天天的都待在宿舍里不无聊吗,要不我带你出去转转?”
在闭上眼准备午睡的时候,凌威军听到了于征北的声音:他们两个正在联机,于征北这时说话表面上是好心,但实质上只是为了掩盖他默不作声又坑了苏骁的事实。
“能不能给我道歉?”苏骁说。
“都怪那个打野,要不是他一直死蹲在中路,”于征北先声夺人,直接把锅从自己身上甩开,他真是天生的厚脸皮,顶着苏骁的视线还能在那里胡扯,“还有龙坑那波,要是辅助能给我大的话,我肯定都杀了!”
苏骁低头看了眼于征北的战绩,等到对方已经把自己全时段的失误都甩完了,他才慢慢悠悠地说:“三级的时候,我在野区打架你在清兵,下路三打五时你还在中路吃线,从头到尾,顶多游走过三回、除了刷就是刷的地缚灵也好意思甩锅啊?”
“我那是在发育,要是等我两件套必能carry,你要信我啊,学弟……”于征北还在信口胡诌,但上次柳烈一起开黑就骂过他玩游戏纯纯独比、地缚灵。
“于征北,菜就多练。”苏骁短暂地叹息后,总算启动了自己的默认表情设置,他微笑着对于征北说出了警世名言,尤其是他现在直呼其名,杀伤力成倍上升。
“唉,学弟你开黑怎么还那么在乎输赢!”于征北嘴硬地哼叫着。
于征北是比较典型的菜还爱玩而且嘴硬,会经历“看哥怎么带飞你”的自信自满阶段,“都是这人害我”的坑比甩锅阶段,到最后“你怎么那么在乎输赢,玩游戏开心就好”的自欺欺人阶段,非常稳定的三步走。跟他本人被操十分钟就会射一样稳定。
总之不是他的错。
“学弟,我们再来一局!”于征北说。
“我的分就不是分是吧?”此刻,苏骁对于征北的鄙夷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他好像理解了为什么柳烈每天都对于征北上嘴脸、动拳脚,这人的确是欠打。
于征北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居然许下了承诺:“我们就再来一局,这局我给你当辅助,保证让你感受到无微不至的保护,狠狠地c你一局,要是真不成的话……”
说到这里,于征北就偷偷往上边看了一眼,确认凌威军开始了一如既往的午睡,这才压低声音小声说了一句:“我就在宿舍里给你口交,一次!”
苏骁并不相信于征北的实力,所以认为肯定是他早就想尝试口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