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始于初见(2 / 17)
意当受,能“征服”强者的感觉总是令人愉悦的。
唐安仔细回忆了一下,他的外套内插袋里应该只放了一个套,如果口交的时候就要用,确实不太够。
他不想用别人准备的东西。
“好啊,你过来……”唐安顿了顿,慢条斯理地补上了三个字,“爬过来。”
向导嘴角的笑容撕开了他平和冷淡的表面伪装,一丝危险的气息飘了出来。
时文柏心口狂跳,是他的第六感在向他报警——眼前这个向导绝不是温和矜贵的观赏鸟,而是充满攻击性的猛禽。
向导藏得太好了,不怪他刚才在集市上没看出来。
“这是什么服从性测试吗?”
哨兵嘴上调侃着,身体却顺从地跪了下来,膝行几步抵达唐安的面前。
“就当作是满足我的癖好。”
唐安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穿过金色的发丝抵在时文柏的耳后,那里有一片比周围都光滑的皮肤,上面布满了向导素接收器。
一触即离,唐安的指尖甚至都没有染上哨兵的体温。
时文柏鼻尖耸动,嗅到了很浅的玫瑰味。
好消息是他没有过敏,坏消息是他也没有被向导素调起感觉,说明他们俩之间的匹配度并不高。
“没问题。”时文柏抬起头,略带遗憾地说,“看来我和您没什么缘分。”
哨兵的跪姿随意,用那张俊俏的脸作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有点好笑。
唐安道:“你可以直接去匹配库里找。”
“不。”翠绿的眼中也带着笑意,语气温柔、湿漉漉的,“我在意的不是匹配度,是您~”
唐安抬脚踩上他的大腿,挑眉,“你也是这么哄其他床伴的吗?”
时文柏朝他眨了眨眼,顾左右而言他道:“我得去清洗一下。”
“去吧。”唐安收回脚,撸猫一般摸了几下他的金发。
唐安并不关注哨兵是怎么清洗的,只要之后做爱的时候不弄脏他的衣服就行。他来这里是为了闲逛散心,发展成现在这样纯属意外。
和没带什么日用品的他相比,哨兵的装备就齐全很多,新床单的面料摸起来顺滑舒适,比旅馆标配的床单优质很多。
唐安在床边坐下,先是从外套的内侧袋里掏出一片装的清洁湿巾,再拉开裤链,掏出半软的阴茎。
时文柏没找到浣肠的器具,也不知道该怎么操作,就在冲澡的时候用水简单抹了一下。
他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走出浴室,向导刚巧放下手上的湿巾。
“你是……不准备脱衣服?”时文柏问。
“我不在这里过夜。”
这是个可以理解的理由,时文柏没再追问,额外解释了一句,“不是我不带你去更好的地方,不需要登记信息的旅馆就是这个水准的。”
“我知道。”唐安难得好脾气地也向他解释道,“我明天一早就有事要办,所以不过夜。”
“哦。”
时文柏走到他的面前,像之前一样跪在了地上。肌肉紧实的大腿向两侧岔开,毛巾的边缘被撑开向上,堆积在他的胯骨位置。
向导那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斜斜地立着,比哨兵想象中要更长一些。
他的肤色很白,性器也是浅浅的肉粉色,柱身微翘,隐约可见青筋的纹理,圆润的龟头是更深的粉色,就连囊袋和阴茎连接的部位也没有色素沉淀,雪白一片。
哨兵冲动选择的初次口交对象是这么完美的艺术品,就像是买了一瓶包装精美的饮料,打开盖子还发现中了头奖。
“赚了?”
时文柏小声嘀咕了一句,凑上去伸出舌头舔舐。
清洁湿巾的液体已经挥发干净,哨兵没有嗅到任何奇怪的味道。
他湿软的舌头从下而上舔过柱身,在龟头上停留打转,舌尖在马眼处扫弄,向导的阴茎很快就完全勃起。
时文柏把粉色的龟头包在嘴里,努力地用舌头讨好它。
他的舔弄十分生疏,确实是没给别人舔过的模样,不过他好歹知道收着牙齿,唐安没有过分苛责他。
时文柏抬眼观察,没在向导的脸上看到他期待的情欲感。
好胜心强的哨兵起了脾气,他向前弯腰,吞入了半根肉棒,一边用脸颊内侧磨蹭龟头,一边用舌头舔舐龟头下方的系带。
他的手也没闲着,手掌包裹着露在外面的柱身,上下摩擦着,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弄着根部的囊袋。
唐安轻叹了一声,双腿向外多岔开了一些。他拍拍哨兵的脑袋,用诱哄的语气道:“再深一点,用喉咙。”
“呼、咕……”
时文柏调整呼吸,尽可能地吞入,直到喉头传来压迫感。他强忍住逆呕的感觉,咽部的肌肉抱紧龟头一阵蠕动,无师自通学会了深喉的技巧。
口腔内泌出了大量唾液,从嘴唇和柱身的缝隙中溢了出来,沿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
包裹着肉棒的咽喉和舌头在颤抖,全方位地按摩着他的性器,舒爽的快感让唐安眯起了眼睛。
时文柏对向导素不过敏,唐安来了感觉就没打算憋着,摁住他的后脑,配合着腰腹的动作,龟头划过小舌头嵌进更深处,让哨兵的整张脸都贴在自己的胯间。
“唔!”
时文柏撑在地上的手握紧拳头,胸膛一阵起伏。
唐安给了他半分钟适应,随后按着他的脑袋用他的喉管套弄阴茎。
“嗯咕……”
咽部的软腭被快速反复磨擦,时文柏咽喉扩张、小舌提起,呕吐反射让他的整个喉部都在痉挛,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深入的肉棒仍然无情地捣弄着。
哨兵的鼻梁被向导的裤链撞出数道红印,鼻尖沾到了自己的涎水,呼吸间是预射精液中向导素的香气。
向导的体液闻着香,尝起来却没什么味道。
“咳呃…!嗯……唔咳咳……!”
时文柏只是一时走神,就被呛到了,他立刻伸直手臂想要后退。
“咳…唔嗯、咕……咕咚、咕……”
精液就在这时涌进喉咙,时文柏呛得更厉害了。
他呜咽颤抖着想要起身,喉头下意识地耸动把精液吞下。
唐安正在高潮之中,不可能让他逃开,手掌牢牢捏着哨兵的后颈把他固定在自己的胯间。
“呼——”
唐安有一段时间没有疏解欲望了,这次射精的时间很长,直到时文柏下颌发酸,眼睛失神才从哨兵的嘴里抽出阴茎。
“咳咳……”
透明的涎水和乳白色的精液被哨兵咳出,星星点点地落在了地板上。
第一次口交就又是深喉又是吞精,时文柏低着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您对我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唐安没有应答,又拆了一张湿巾出来,仔细地擦干净了性器上的液体。
“你是有洁癖吗?”
向导素从食道黏膜进入血液,时文柏的喉咙不疼了,只留下被过度使用的肿胀感,“我刚才只是用水简单清洗了一下,你会嫌弃的话,我去买浣肠液……”
“我没有洁癖。”
湿巾落地盖住了精液,消毒用的有机溶剂会令精子失活,减少可能出现的不良后果。
唐安没有多解释,“可以了,我不嫌弃。过来。”
哨兵的身材很好,跪趴在床上时背阔肌线条流畅,腰窝清晰,臀型挺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