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壁尻馆2(主动把自己锁墙里露大腿P股挨揍/皮拍羞耻P(1 / 6)
乔治先生亲自带他们去了一个颇大的包房,包房的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各色食物,中餐西餐都有,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舒白拒绝了他安排侍者的提议,把人客客气气的请出包房,转过头来就垮了脸,“笑得我脸都僵了。”
黎修四下打量这间包房,装修极具奢华的ktv布局,里间还有一扇门,大概就是舒白所说的食宿中的“宿”的地方了,他蹙眉,向来花钱大手大脚的他对舒白也有诸多不解,他沉声问他,“你怎么定这种地方?”
钱多的花不完了?
玩个sp还定在这种娱乐场所里。
“我…这是明恩家的,我来不花钱啊!”舒白走到包房里间的门口往里瞥了一眼,只见房间中间有一张面积不小的床,床对面是透明的浴室,另外两面墙上都是放满了sp工具的长条桌子,桌子上面…则是高低大小不一的圆洞。
舒白慌乱的把门关上,对着面露了然之色的黎修道,“里面还有个卧室,我正好可以在这儿住两宿,然后就直接回学校上课啦!”
因为家里没人所以在哪儿都一样么?
黎修瞬间明白了,他不愿意戳他的伤疤,随即点了点头,指着茶几上的那堆饭菜,十分僵硬的转移话题,“那就先吃饭吧。”
“好耶!”
舒白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傻子,“我刚刚就看到了,好多好吃的哦~还都是我喜欢吃的菜!!!”
肯定是他们家小明哥哥交代好的,他真的是太好啦!!!
…………
一顿饭吃完,舒白叫了侍者过来收拾干净,对着坐在沙发上准备给工具消毒的黎修道,“哥哥我先去洗澡。”
“恩,去吧。”
黎修打开工具包,拿出里面的一管防裂膏递给舒白,对他说道,“洗完澡以后抹到臀腿上。”
舒白:“……”
他接过那管防裂膏,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好的哥哥,我知道了。”
“恩,去吧。”
打臀腿……
舒白想到那堆大小不一的圆洞,对自己能否意识清醒的下墙抱有深深的怀疑。
舒白这澡洗得有点久。
黎修把所有的工具都消完毒摆好了,时间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舒白还是木有出现。
他暗忖这孩子不会是因为知道他要打臀腿所以不敢出来了吧?
他走到那扇连接着卧室与浴室的门前,探手敲了敲门,轻声唤着舒白的名字。
然后…并没有人回应。
黎修心中疑惑更盛,他冲着里面说了句再不回话就进去了,再次确定自己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推门而入。
然后,他并没有看到舒白。
浴室的玻璃是全透明的,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这孩子…总不会是跑了吧?
黎修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刚想离开就看到斜对面的墙上有几个空空的窟窿,其中一个窟窿上则镶嵌着一个白嫩圆翘的屁股。
屁股下的一双细长的大腿也裸露无遗。
黎修怔了怔,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玩味儿的笑,原来…这儿并不是个普通的娱乐会所啊。
屁股的主人显然有些不安,连带着屁股蛋子都在微微打颤,黎修缓步走上前,就看到屁股旁边的墙上还贴着一张便签纸,“哥哥,舒白上课不认真听讲,请您狠狠责打舒白的屁股,以示惩罚。”
呵!
这小东西还挺会玩儿!
黎修毫不客气,朝着那个微微颤抖的屁股就狠狠挥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那墙壁里的屁股缩了缩小菊花,尚留有伤痕的屁股上泛起了一个微微泛红的巴掌印。
黎修大手抚过舒白的臀,警告性的捏了捏,命令了一句,“别乱动。”
墙那边的人好像听不到这边的话,颤抖的更厉害了。
黎修看了眼旁边桌子上的工具,随手捡起一个皮拍,直接挥了上去。
而墙壁那头的舒白,他并不是听不到黎修的命令,而是被黎修捏的这一下让他骨头都酥了,整个人都被这带有挑逗意味的动作惊得傻掉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再颤抖战栗。
他扶着一个架子弓身站立,后腰以下膝盖以上的位置都在另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的身体被牢牢的捆在架子上,好在他的左手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在他伸直了胳膊中指指尖能触碰到的地方有一个红色紧急暂停按钮,刚刚过来绑他的侍者告诉他,如果真的受不了,可以按一下这个按钮,一切都会停下来。
他被皮拍打,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套套跟用完的润滑剂。
他心下存疑,他哥哥有很严重的洁癖,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住的地方这个样子的,问了门口的卫兵才知道,他父亲,前不久来过。
父亲不会把欧甲叔叔抓了吧?!!!
他连忙问卫兵到底怎么回事,卫兵只说他欧甲被带走了,走时欧甲衣衫不整,他的哥哥也紧随其后一起离开了。
军明恩暗道一声不妙,连忙驾车离开赶往欧家主宅。
欧家主宅正厅外,有一片占地颇广的空地,容得下主宅内所有家奴听训。
此时此刻在此地,欧甲正被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按在长凳上受棍刑。
长凳是特制的,中间有一块凸起,他趴在上面时,屁股便自然而然的翘起。
在他身后立着一个摄像机,将他受刑的场面在四周墙面挂着的幕布上展映。
人人都能看到他臀上穴口处插着一枚红色的肛塞。
欧甲的脸蛋上布满指痕掌印,唇角还渗着血。
虎背熊腰的卫兵抡起手中碗粗的长棍狠狠砸在他本就被打得青紫积淤的臀上,淤块被打破,血淋淋一片,欧甲双手死死扣住长凳,发出饱含痛楚的声音。
“33…!奴,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少主,军顾。
他曾经的主人,现在的…
欧甲闭了闭眼,不管军顾认不认他,他都是他的主人。
他身上都是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蛰在身上疼痛难忍,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闭眼的一瞬,汗液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他猛地睁开眼,眼泪簌簌落下。
十分凄惨可怜。
不远处观刑的众人神情中却带着几分这人罪有应得的幸灾乐祸。
受罚的欧甲,欧家乃至整个江北地区,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二十年前,他是以文武双科榜首的身份来到前任江北第一统帅军顾身边服侍的,且颇受重视。
前大帅对他委以重任,让他跃过周岁时就定下的私奴当了第一顺序的私奴,还未成年就成为外面商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助,少主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家奴做到他这份上,已经算是巅峰了。
可两三年前,欧甲竟爬上了他们欧家两位小公子的床,差点被处以极刑,在两位小公子苦苦哀求下,前大帅饶了他一条命,还将他送给两位小公子做私奴。
没有人会觉得这是明思明恩的错。
自古一仆不侍二主,欧甲在他们父子兄弟之间游走,害得他们小公子背上了与父辈家奴苟合兄弟相争的恶名。
所有人都在骂他狐媚惑主,他的种种行径,令人十分不齿。
可欧甲以近不惑之龄与两个还未满二十的青年在一起毕竟是传言,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身为男子承欢处的那朵后庭之花,其所在的後穴花口插着个肛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