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老教授:跪在我身边不准乱动(1 / 2)
戴好贞操带的瑞琪,尝试着走了几步,感觉嵌入私处的那部分,一直紧紧贴合在身上。
老布莱恩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适应,又把她拽回客厅,命令她把自己的衣服收进箱子。
他拿起那个装着板子的小皮包,眯缝着眼睛,仔细地看了看。
“孤儿院还算有一项明智的规定,你确实应该随时戴着这个,小东西。”
“如果你要呆在我这,就必须服从规矩。”
老布莱恩把连带着皮带的小皮包递给瑞琪,看着她在腰间系好,那纤细的小腰再次被勒紧,宽大的t恤瞬间有了腰身,像是一件朴素又笨拙的裙子。
他走到窗前的摇椅上,缓慢地躺在上面,朝她招招手,示意瑞琪过来。
贞操带让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扭捏,瑞琪来到他面前,看到旁边的小圆桌上有一本倒扣的书,书皮已经破旧不堪,看不清书名。
“跪在我身边,小东西。”
也许是她的错觉,瑞琪觉得老布莱恩的语气温柔了下来。
她乖乖地弯下膝盖,跪在他脚边,坐在自己的脚跟上。
“不不不,这样不行,把你的身体挺直,你这懒蛋。”
瑞琪连忙跪直身子,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请罪。穿戴整齐的布莱恩教授像是制裁她小命的大法官,而她只是个可怜巴巴但又罪孽深重的小囚犯。
她偷偷地感受着贞操带,那种紧贴在小妹妹上的羞耻感,让她脸红心跳。
“把这本书拿起来,小东西,读给我听。”
“我没让你停下来,你就要一直读下去。”
瑞琪看看小圆桌上那本旧书,把它拿在手里,发现里面尽是些生僻的字眼。
好像是关于哲学,或者历史,她也有些糊涂了,孤儿院也会让她们读书,但图书室的藏书有限,大部分都是文学作品。
“可是这上面有很多词我不认识,先生。”
“那就猜一下大概的读音,我可以听懂。”
“好了,别再啰嗦了,快点开始吧。”
老布莱恩把搭在靠背上的小毯子扯过来,盖在身上,眼睛有些迷离地看向窗外。他的侧脸看上去有些孤独,至少,不像一开始那么可怖了。
瑞琪在当前的这页开始读。
不得不说,有很多词她都是糊弄着读过去的,但是,老布莱恩似乎真的听懂了,并没有挑她的毛病。
她读得很慢,布莱恩安静地听着。
瑞琪又读了两页,才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很匀,像是睡着了。
她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结果布莱恩突然睁开眼睛扭头看她,吓了她一跳。
“继续读下去!你这懒蛋!”
“我没让你停下来,你就要一直读下去!我刚才就是这样说的!”
“你的记性这么差吗?欠揍的小东西!”
瑞琪被他严厉的训斥镇住了,连连道歉。
“哦对不起,先生,我以为你……”
“继续!再敢擅自停下来,当心你的屁股!”
瑞琪的眼睛寻着刚才读到的那一行,急急地读下去,这又引起了老布莱恩的不满。
“我的老天,语速慢一点!至少让我听清楚你在读什么!”
“好的,对不起,先生。”
瑞琪捏了把汗,她深吸一口气,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下去,老布莱恩板着脸盯了她一会儿,终于把头又看向了窗外。
挨完训的小姑娘,果然老实多了。
瑞琪就这样跪在他身边,读了一页又一页,嗓子都快干涸了。
老布莱恩很早就闭上了眼睛,可是瑞琪无法判断,他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了,直到他打起了呼噜。
瑞琪心头一喜,但不敢轻举妄动。她故意把每一个音节拖长,读得十分缓慢,这样不那么累嗓子。
等到布莱恩的鼾声愈发响亮,她才放心地把书放回桌子上。
难道学识渊博的男人都是这样古怪吗?
瑞琪很难不怀疑,毕竟老布莱恩是她认识的第一个有学识的男人,而他的脾气,又是这么古怪,可是她又很难揣测,其他有学识的人,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怪脾气。
她站起身来,膝盖的疼痛让她龇牙咧嘴,跪了这么久,那里已经凹进去深红的一小块,她嘶着气用手揉了揉。
趁着布莱恩睡着,她好奇地在房子里打量起来。
通往二楼的是一道狭窄的木楼梯,她刚把一只脚踏上去,老旧的台阶就发出嘎吱一声,布莱恩的鼾声突然顿了一下。
不好。
瑞琪还以为把布莱恩吵醒了,慌得她屏住了呼吸,迈出的那只脚就停留在台阶上,动都没敢动。
很快,鼾声又继续响了起来,她听到自己舒了一口气。
二楼有三个房间,其中最大的一间,没有床铺,全都是木质的陈列架,上面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大多是雕刻的物件。
有逼真的啄木鸟,戴着高帽的小兔子,还有穿着西装打领带的小狐狸……
这个房间像是充满童真的古玩店,有趣,却又透着一丝沉闷,大概是太久没通风的缘故。
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笨重的大摆钟,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下面的钟摆也不再转动,看来已经坏了很久。
钟摆上面是一个邮箱大小的小木屋,拉开小巧的门把手,可以看到里面有一对精巧的猫头鹰,圆溜溜的眼睛是玻璃珠子做的,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光泽,仿佛正警惕地看着瑞琪。
瑞琪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两只猫头鹰的身子,上面雕刻的羽毛纹理十分细致,一看就是出于能工巧匠之手。
她到底还是个孩子,玩着玩着,便咧开嘴笑了。
关上猫头鹰的家门,她注意到小房子的烟囱好像是活动的,她踮起脚尖,伸手去拨弄了一下。
铛!
钟摆突然开始摆动,发出巨大的声响。
铛!
瑞琪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连连后退。
铛!
猫头鹰的房门自动打开,两只猫头鹰突然崩了出来,瑞琪在惊慌中看到它们站在一根折叠的树杈上,很快又缩了回去。
“瑞琪!!!”
楼下,布莱恩教授发出一声怒吼。
紧接着,瑞琪听到了噔噔噔的上楼声,钟摆还在不停地发出声响,她连忙去拨弄那个害死人的小烟囱,骇人的声音终于停下,可一切都太晚了。
布莱恩站在门口,老脸都气红了,那张堆满横肉的脸向下拉长,就像是一根愤怒的红色圆椒。
“该死的,谁允许你到这个房间来的?!”
“先生,对不起,我,我只是……”
“该死!”
老布莱恩冲上前来,检查了一下钟摆,又检查了一下躲在小木屋里的猫头鹰。他扭过头瞪着瑞琪,一把拽住她的耳朵,拉着她走出门口,将房门锁住,并将那把原本插在锁孔上的钥匙拔下来,放进自己的口袋。
瑞琪的耳朵一直被他捏在手里,就像是提着一个水壶一样,她不得不歪着头踮起脚尖,才能尽量减轻拉扯带来的疼痛感。
“轻…轻点,先生,我的耳朵……”
布莱恩的手指像是铁钳一样夹着她,气冲冲地把她带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这里摆着一张小床,和一个简易的桌子,上面还铺着褐色的亚麻桌布。
他调过她的身子,粗暴地从她身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