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身子里…好痒…(1 / 2)
男人将公主府内发生的一切如实回禀,末了顿了顿道:“大小姐苑里伺候的下人嬷嬷全部被长公主殿下杖责五十,近身伺候的嬷嬷也不例外……”
谢婉嫣身边伺候的嬷嬷乃谢舟昱一手提上去的,就是负责照顾监视谢婉嫣一举一动,如今大小姐容貌毁尽,周边人也跟着受了罚……
谢舟昱听着男人的描述,面上并无多少心疼之色,只是道:“府上太医留着有用……”
“是……”
并非谢舟昱不心疼那颗精心培养了十四年的棋子,而是在他的字典里做错事就该受罚。
谢婉嫣的猪脑子差点儿毁了他一个上乘的棋子,若不让她吃点苦头,怕是会让妤薇同他离心。
“那几个男人……”
“家主放心,那几个男人自宋小将军离开后,便被属下割了舌……”
谢舟昱这才点了点头,“孔嬷嬷那边可有动作了?”
这才是他心里唯一关心的要紧事。
“孔嬷嬷同江太医的密信昨日便一同送了出去……”
“做得好……”谢舟昱眸子微眯,眼底满是凉意,“鹿城那边的动作加快些,争取在今年中秋为圣上送上这份‘大礼’。”
“赵管事已经打着为家主寻药的名义在鹿城活动……只是不知家主是否还按原计划亲身前往鹿城?”
闻言,谢舟昱想起什么似的,唇角微微扬了扬,“不用…此事交给贤忠吾甚安心…”
“我留家中自有安排。”
若没有谢妤薇这个意外,今日这‘金蝉脱壳之计’倒也用得上。
只可惜……如今府上有此妙人儿,金蝉脱壳怕是不好用……
“那……小的告退。”
“嗯…”
在人即将离开之时,谢舟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突然开口道:“那天山雪莲过段时日再送去长公主府上”
如若不然他真的担心那位晋宁长公主殿下扛不下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晋宁扛不住事不要紧,万万不能坏了他的大计才是真。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公主府内苑
谢婉嫣痛苦的嘶吼声离的老远都能听见,晋宁长公主不忍留在房间里看女儿痛苦的呻吟,着急的朝身边人吼道,“太医呢!?太医怎的还未回来?”
“殿,殿下……太,太医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去谢府请太医的下人一五一十的将谢家的话回了过来,包括谢老夫人那句疑心长公主对驸马见死不救的话。
“本宫与驸马成婚十余载!在母亲心中本宫竟是如此凉薄之人!?”
晋宁长公主心中一片冰冷,她虽是皇家长公主可她也是谢家的儿媳……谢家却如此的处处提防与她。
“婉嫣亦是谢家的孙女,她就算是不信我,也该信婉嫣呐……”
闻言,那下人神色慌张的看了看晋宁长公主,随即跪在了地上。
“殿下就莫在为难小的了……”
谢老夫人的原话若是说出来,那可是欺君之罪。
见此,晋宁长公主哪还不清楚谢老夫人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怪只怪我嫣儿命苦……有个不中用的母亲……”
她又何尝不知这个时候召太医回府给婉嫣看诊会让谢家不满,驸马是她的驸马,可婉嫣也是她女儿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
“母亲……”
谢婉嫣身无一物的躺在床上,痛苦的嘶喊道:“母亲,救我……母亲…唔……母亲…身子里好……好痒……唔……”
晋宁长公主不忍去听谢婉嫣的呻吟声,而是朝身边人摆了摆手,沉声道:“把大小姐嘴堵上……”
谢婉嫣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若这番动静传了出去,不仅是谢婉嫣自己,旁的谢氏一族姑娘要如何说亲嫁人。
“唔…放……放开我……”
谢婉嫣拧着头不让人近身,只是动作稍稍一大,搭在胸前的锦帕便掉了下去,露出两只重的像发面馒头似的嫩乳。
“啊!”
小丫鬟被眼前的一幕骇了一跳,尖叫着将抹布塞进谢婉嫣嘴里慌忙跑了开。
从来被众星捧月的谢婉嫣何时受过这种侮辱,低头看了眼被她挠破皮的娇乳,眼底淬满了恨意。
白皙娇嫩的乳儿上此刻布满了道道血痕,殷红的乳尖上还不断传来阵阵蚀骨的酥痒,叫她求生不得求死又不能。
这些痛无时无刻的不折磨着她,叫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大家闺秀受这种折辱!
“婉嫣……你且忍忍……母亲这就像宫里请女医来江州。”
“唔……不……不……”
谢婉嫣闻言眼底满是惊骇之色,宫里来的御医日后定然会回宫,她是未来的太子妃,若御医回宫后乱嚼舌根她日后要怎么做人!?
“唔……不……母……母亲……不……”
晋宁长公主听着房间内的动静,心里何尝不痛,“婉嫣……我的儿……”
公主府里晋宁长公主心情如何,谢婉嫣又有多痛苦谢妤薇自然是知晓的,只是那些烦心事并不影响她跟谢舟昱在一众谢家人面前扮演孝女慈父。
接连着好几日,谢妤薇一日三餐餐餐不落的在青竹轩为谢舟昱开小灶。
“爹爹,太医说了您如今还不能劳神费心,在榻上看书伤神又伤眼”
谢妤薇边说边上前从谢舟昱手里抽走了男人紧握着的书册,伏在男人肩上娇声道:“爹爹快猜猜,咱们今日午膳吃什么?”
说着,又凑到谢舟昱耳畔小声道:“爹爹若是猜对了,晌午过后爹爹不论想吃什么糕点,妤薇偷偷的背着太医给爹爹做”
谢舟昱只觉耳畔突然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鼻尖就传来股股馨香,喉头不自觉滚了滚,无奈道:“爹爹猜,今日午膳薇儿做了爹爹做喜爱的茶香荷叶鸡,还有八珍肉糜汤还有嗯还有薇儿小馋猫最爱的四喜丸子”
“爹爹!!”谢妤薇松开挽着谢舟昱的胳膊,小嘴气嘟嘟的撅的老高,“爹爹刚才莫不是偷偷去了前院!?”
谢舟昱捂着唇轻咳了两声,“爹爹这身子骨可下不了床…咳咳…薇儿做的饭菜如此香,爹爹离得老远就闻着味儿了……”
“爹爹惯会哄薇儿,若爹爹真觉着薇儿厨艺好,便多吃些……”
丫鬟在榻前支了饭桌,谢妤薇盛了碗肉糜汤,小声道:“爹爹莫要听那老太医的话,身子骨不好还要天天清淡饮食,吃喝不见油水,身子需得何时才能恢复元气?”
先不说谢舟昱的身子根本无碍,就是身子虚弱的成年男子,常年累月下来身子虚弱不补,大好的身子也会拖垮了去。
谢舟昱墨色的眸子微微闪了闪,接过汤碗一饮而尽,“薇儿,这话莫要在太医跟前说……”
谢妤薇撇了撇小嘴儿,满脸惊讶道:“难不成在爹爹心里,薇儿竟是这般蠢笨不成?”
“”谢舟昱无言,只得给谢妤薇碗里夹了根香酥里嫩的荷叶鸡腿,“我们薇儿自是不笨,薇儿是只小馋猫,最是馋这荷叶鸡同四喜丸子。”
“唔难得爹爹肯割爱,薇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妤薇夹过荷叶鸡当着谢舟昱的面,三两下的就将鸡腿啃了个干净,末了还意犹未尽道:“嗯也不知今天的鸡腿是不是父亲给的,薇儿吃着竟觉得格外香甜可口!”
闻言,谢舟昱又给谢妤薇碗里多添了些饭菜,“你啊这张小嘴儿不知是随了谁。”
谢妤薇想也没想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