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内SG进子宫(1 / 23)
柔嫩湿滑的软肉紧紧裹住闯入体内的粗大,宛若深喉时的紧致挤压,贺知州爽得瞬间失去理智,没再给谢辞适应的时间,速度极快地动了起来。
“呜……慢一点……”谢辞眼角带泪,楚楚可怜地看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男人,委屈巴巴地说,“还是疼……”
贺知州猛动几下解了馋,稍稍冷静一些,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俯身趴在他身上,亲吻着他的耳垂,柔声哄:“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谢辞通红的双眼里充满紧张与欲望,无所适从地咬了咬唇,欲言又止,欲语还休,欲拒还迎。
贺知州眼底一暗,恨不得当场把他干死。
然而,感受着身下小骚货紧绷的身体,他没放任内心的野兽作祟,而是缓慢地抽动着埋在他穴里的阴茎,抽出三分之一,又缓缓地送回去,温柔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谢辞的身体比普通人淫荡得多,如此几次之后,疼痛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嗯……”他嘤咛一声,扭动身子,抬起修长白嫩的腿去蹭贺知州的腰,渴求地望着他。
贺知州忍得够辛苦了,收起逗弄他的心思,削薄的双唇吻在他唇角,骤然加重力道,干得谢辞忍不住叫出声:“啊——太深了……”
“深一点才舒服。”贺知州直起身子,将他的两条大长腿折在胸前,垂眸看着自己在他嫩穴里进进出出的场景。
谢辞生得白净,毛发稀疏,私处几乎没有阴毛,这使得粉嫩的女穴越发明显。
贺知州的阳物又长又粗,硬度喜人,每一次进入,都能看到那条细细的缝被撑大,艰难地容纳他。
抽出时,青筋环绕的大鸡巴会带出一点点粉色的穴肉,像是骚穴深处派出来挽留他的使者,让人舍不得离去。
贺知州被刺激得血热,拧了一把他挺立的乳尖:“嘴上说着疼,骚穴却恨不得我永远留在里面,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谢辞沉沦在欲海里,只觉那根滚烫的肉棒带他进入了极乐世界,神思早已被征服,闻言竟是附和道:“我是小骚货……哈啊……用力……要、要大鸡巴……”
贺知州身边不是没有骚浪的人,但法,唇瓣甚至微微发抖,仿佛是惊惧到极致后寻求安慰,又恍若紧绷后松懈发泄余情。
贺知州试着推开他,没推动,牙被磕了一下,又被咬了嘴唇,一时无奈至极。
谢辞又慌又矛盾,明明讨厌肢体碰触,却忍不住更深地探寻贺知州身上的味道,无限靠近让他有安全感的源泉。
他不满足简单的亲吻,伸手去扯贺知州的西服,挺括的衬衫被他拉开扣子,放荡又迷人。
逐渐温热的嘴唇亲到脖颈,贺知州浑身一紧,嗓音微哑:“谢辞,你想做什么?”
谢辞眼底有豁出去的疯狂,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他去解他的皮带,清澈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贺先生,操我。”
驾驶座上的段丞宣听到这话,一脚刹车踩下去,心想:伤成这样还惦记着那档子事,谢先生真乃神人也。
想法刚落下,便听贺知州沉声道:“下去。”
这个节骨眼,自然不可能是让谢辞下去,段丞宣动作麻利地滚下车,十分有眼力见地清除周围的人,远远地守着。
车里,贺知州纵容着谢辞胡闹,在他蹲下要用嘴时一把将他提起,额头抵着他的:“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安心,那我如你所愿。”
话落,他一把翻过谢辞的身子,让他跪在座椅上,脸贴着车窗,扶着早已被摸硬的肉棒,一下插进了泥泞的前穴。
他很粗鲁,动作像谢辞亲吻他那样急躁,咬着牙在他耳边说:“谢辞,记住,只有我才能这样操你,快乐痛苦都好,除了我,谁也不行。”
蛛网似的裂纹在眼前起伏,谢辞的视线里一片色彩斑斓,水雾朦胧了视线,只有身后深重的顶弄将他的声音弄得支离破碎。
“好深……再用力点,贺先生,操我……操坏我,我不是怪物……用力……唔啊……”
贺知州掰过他的脸亲吻他,强势又缱绻:“今天起,你的人生,我来负责。”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轻而易举逼出谢辞的眼泪。
他咬紧牙关,企图忍住喉咙里的呜咽,却被贺知州撞到最深处,扣着他的下巴说:“宝贝,想哭就哭。”
谢辞的声音一下子冲出来,恐惧愤怒、委屈不甘,或许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车厢里浓烈地喧嚣着。
贺知州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这样的小家伙性感至极,像破碎的娃娃,撕去伪装,只能被人予取予求。
“就哭这一次,往后再掉眼泪,只能在我的床上。”
贺知州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双手扣住他的腰,前所未有地用力。
谢辞感受到以往没有的疼痛,却奇异地喜欢这种被人蛮力操干的感觉,让他有种活在阳光下的真实。
他愈发压低身子,两个漂亮的腰窝无声勾引,扭头去看身后的人,语无伦次地说:“贺先生,你真好,你好好看啊……”
贺知州停在他体内,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他耳垂,压低声音问:“喜不喜欢我?”
他第一次倾心交付,忐忑地等心上人回应,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只是此时的谢辞没发觉。
他沉浸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里,仰着脖子眯着眼:“喜欢,最喜欢贺先生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生生凿出两排牙印,紧紧抱着他:“这是你说的,你亲口承认了,以后就不能后悔。”
他不是多情的人,一旦决定便是有了长久的打算,远到一辈子。
“我很坏,不会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若有那么一天,我会亲手折断你的翅膀,剥夺你热爱的一切,将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
贺知州残酷地声明,却又温柔地给他回旋余地:“谢辞,最后一次机会,真的喜欢我吗?”
谢辞从混沌的思绪里抽出理智来思考他的话,一双水汽雾霭的眸子缓缓睁到最大,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一时激动得又哭又笑。
贺知州拿这样的他很没办法,却定定地看着他没动作,似要等一个宣判。
谢辞往前膝行两步,让粗大的肉刃滑出,继而转过身和他对视,肯定地道:“真的喜欢,特别喜欢,比喜欢唱歌演戏还喜欢。”
贺知州骤然放松,挑起唇角,笑了。
他捏捏小家伙的后颈,礼尚往来:“我也喜欢你。凡尘俗世,山川万物,都不及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这话其实风雅得不合时宜,毕竟他们两个下身一片狼藉,谢辞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污,空气里弥漫的也是并不浪漫的情欲味道。
但是,贺知州看见了谢辞眼底的不安和脆弱,他知道,小家伙也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贺先生,”谢辞在云端飘了一会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惴惴地问,“你喜欢我什么呀?”
这个问题,贺知州也问过自己,却没找到具体原因。
或许是床上床下的反差,或许是历经黑暗仍心存善意的坚韧,或许是身陷囹圄还故作将强的倔强,也或许是别的
总之,贺知州能清楚记得他的一低眉一抬眼,却记不清是何时动的心。
爱情本就是毫无道理的吧。
贺知州这样想,却听谢辞小声嘀咕:“大家都夸我长得好看,喜欢我好看的皮囊吧。”
他失笑,但没否认,甚至补充